“你……你……”崖勒听到拓跋圭说的话,显然是被气到了,但是一想想拓跋珪说的也是事实,自己也不能争辩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
“崖勒,你就别再痴心妄想的想要得到夏舞的心,你以后也别再纠缠她了!要是被我知道你还再纠缠夏舞,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拓跋圭对崖勒说了几句,就甩甩袖子,哼哼的离开。
崖勒看着拓跋圭离开的背影,脑子里想的全是他把为刚刚说的话,一想到夏舞要嫁给拓跋珪,崖勒心里就不甘,堵得慌。似乎有一股力气从他感到疼痛的心肺那里腾涌出来。
“噗~”
崖勒看着自己眼前的血,笑了,不知道是苦笑,还是释放的笑,“咚~”,瞬时倒在了地上,
陷入了昏迷之中。
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可在意的人又太过执着,崖勒不愿接受残酷的事实,选择留在自己
编织的美梦之中。梦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所有的人和事都会是自己苦苦所求心心念念的那样,梦中没有伤害,梦中没有痛苦,没有背叛,也没有顾虑。
在崖勒的梦中,正进行着一场简拓跋朴的婚礼。
崖勒突然脑袋一阵恍惚,使劲的摇了摇头,在抬头眨眼看了看眼前的景色,看着天空,是布满了有点昏暗的晚霞,看时辰,现在应该是傍晚,崖勒有点迷茫地看向周围,
“刚刚我不是……嗯?”崖勒想着刚刚还晕倒在自己屋里,可是刚有点记忆片头闪过,可立马就消失了,崖勒一段时间就像失忆一样,完全记不得自己在现实里的事情。
现在的崖勒我的心思早已被这景色而吸引了去,看着天边的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看那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像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衬托着这些房屋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让人忍不住想要前去探索一二。
崖勒背后,其心驱使着脚步向着前面走去,可是眼前原本是空旷的草地,不知走错了哪条路,一时间,眼前的景象又变幻莫测的变成了树林,树林里小蠓虫开始活跃,听声音好像是成团地嗡嗡飞旋。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崖勒眼前的景色又变成了布谷鸟在河边,用哑了的嗓子呜叫着,又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动,拖着声音,朝远处飞去。
突然,崖勒的梦境又变了,崖勒眼前的景象是一个白色的世界,那些裹着树皮的大树伯伯,都在树皮外穿上了白色的大衣,白花花的雪把小路铺成了一条白色的小道。一些房顶上都是雪,有的还结冰了,不过也快要融化了,因为那屋顶上还冒着炊烟。
一群小朋友们都在雪地里堆着可爱的雪人,虽然看不出对的是个什么东西,但还是看得出他们的童真。
忽然,眼前一片冬季的样子又变成了另一副景象。
崖勒眼前又变得有点儿昏暗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太阳的下部陷入了天边的乌云里,乌云被染成了紫檀色,崖勒知道太阳快要下山了,便目不转睛地望着它,一眨眼,太阳只剩下了小半边的红脸盘,它似乎在微笑着对崖勒说:“小朋友,明天见!”说完,便摇着头倏地钻进了云层里。
崖勒看着太阳快要下山了,而自己还在这乡间游荡,不知归处,出于自我保护的安全,本来现在的崖勒只想要找到一户人家,可以收养自己的人。
崖勒看见了一条石子路,脚步踏向去,向着前面走去,可是崖勒却不疑惑自己为什么看不见前面的路,崖勒若是仔细的往前面尽头看去,那是一片灰茫茫的……
崖勒走在乡间的石子小路上,深吸一口气,一阵阵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使崖勒心旷神怡;崖勒看着小路两旁的鲜花五彩斑斓,花里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野草;啾,啾一声轻脆而嘹亮的啼叫声从崖勒头上飘过,崖勒悠的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大鸟,这种清脆而嘹亮的啼叫声在现实里几乎是没有的;崖勒走在小路上,有几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正是现在夏天乘凉的好地方,可是这条路总是看不到尽头……
可是明明看起来没有尽头的路,却让崖勒走了出来,崖勒来到了一个平原上,入眼的是一座茅屋,这茅屋被青草包围的,茅屋旁边是个巨大的池塘,池塘绿得就像个无瑕的翡翠。池塘里边还有许多雪白的鸭子,游戏水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崖勒的到来,想要欢迎崖勒,还是整的。只见忽然有只小鱼悄悄地露出水面,吹了个小泡泡,尽管它这么机灵,但还是难以逃脱鸭子的眼睛。它们迫不及待地潜进水下,飞快地游了过去,其中一只叼住了小鱼,然后猛地吞了下去,崖勒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什么感想,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弱肉强食,生态竞争,适者生存……
在这一间茅草屋里,没有红菱的装饰,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桌子,两把木椅子。桌前站着一对男女,那帅气的脸庞,完美的身姿,一个回头就帅人一脸血,毫无疑问就是崖勒。
而女生身材矮小,穿着红的婚服,盖着薄薄的头纱,脚踩木屐‘,手持大红花,与崖勒四目相对,幸福的眼神甜死一堆人。没有旁人的祝福,也没有证婚人,就这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正当夫妻对拜的时候,突然新娘消失了。茅草屋不见了,周围没有光,一片黑暗,
没有天没有地一直在旋转。
“崖勒,崖勒,醒醒啊!崖勒……”传来了呼唤声。
原来是他的伙伴们在救他,大夫为他诊治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边虚弱了
点,我开点药让他每天服下就能痊愈。但这治的只是身体的伤,药能治病,但唯独治不了心
里的病痛。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想要让他醒过来,就必须找到那个人,
才能唤醒他。否则他将掉进梦的深渊中去,无法自拔,直到在睡梦中死去。”“什么!!这该
怎么办啊?夏舞后天就要和拓跋狩举行大婚了,我们现在跟本见不到她人,更别说把她带来
了。”崖勒的伙伴们商量着对策。“即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试试。”他们决定
在天黑色时,偷偷潜到拓跋狩的府上,告知夏舞,求她去看看崖勒。
夜幕降临,星星悄悄爬上了夜空,虽然有星星,可夜的黑依旧没有被星星的光影响。他们
穿上了夜行衣,来到拓跋府,翻过高墙经过了重重守卫,终于来到夏舞的房间。夏舞以为
是有贼人来偷东西,抄着棍子就蹑手蹑脚的向他们走去,“啊!打死你们,竟敢到本小姐房
间偷东西,活得不耐烦了哈,让你们看看本小姐的厉害。”看着夏舞娇小娇小的,没想到力
气还挺大,把他们全都打的鼻青脸肿的。“大小姐!是我们啊,哎呦疼死我了。下手那么重。”
一顿痛打过后才发现原来是他们,立马扔掉棍子,连忙道歉:“怎么是你们啊,对不起啊,
我以为是贼进来了。”为了表示歉意,夏舞答应了去看崖勒的要求。
就这样,他们一起回到府上。夏舞坐在崖勒的床头,握着的他手,似乎觉得愧疚。“崖
勒,是我啊!夏舞,你快醒醒啊!只要你能醒过来,我就不和拓跋狩结婚了,回来吧!”美
梦打破了,崖勒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中。崖勒睁开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眼看到的
竟然是夏舞,所有人的担心、焦虑也随之烟消云散。好不容易救回了崖勒,这时又来了一批
不速之客——拓跋狩,不知怎么的拓跋狩知道了,他带着大批人马闯进来i。把夏舞她们吓
了一跳,“你……你怎么来了?”夏舞声音颤抖着说。“怎么?我的未婚妻都快跟别人跑了,我
就不能来了吗?”拓跋狩嚣张的说着。“能!你要来就来呗。随你便啊!”“好!既然你都这样
说了,那我想干嘛你也管不着了。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邦起来,在我还没完婚之前不准他
们离开这半步。把未来的娘娘带回去!”拓跋狩把夏舞抓了回去,并且不准她离开府上半步。
同时他也加快了婚礼办置,虽然他软禁了夏舞,也算是逼婚吧,但是他也真的很爱夏舞。
他亲自张灯结彩,全程监督着下人,那个人稍微怠慢了一点,他就脱口大骂。连请柬都是他
与设计师一起设计的,因为时间来不及,他整整熬了一夜没睡,硬是吧请柬设计了出来。早
晨太阳升了起来,天亮了。他又急匆匆的让下人制作请柬,他的仆人让他去睡会,他都不去,
硬要一起做。很快请柬做完了,他带着一些人按事先准备好的邀请名单上一府一府地去,名
单上的人都是城内有名的人,拓跋狩吧城里有名的人基本全请了。这场婚礼堪称最豪华最浩
荡的,用红菱都是上等的丝绸制成的,甜点糕点都是请京城最好的甜品大师做的,凡是他能
做到想到的他都做了。这是拓跋珪想了许久,期盼了许久的婚礼,自己自然要把它办好,办得最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