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勒并不是大夫,所以他只能去凭借着夏舞现在的流血量来判断。虽然他平时也是知道的有些的伤口虽然看着特别的严重但也只是表面上是这么而已。实际上就是个小伤。但是如今的崖勒已经彻底地慌了。他只知道现在在他怀里的女子是身负重伤的。
有对比才会显得更加可怕,崖勒记得以前夏舞倒在自己怀里是一脸的娇美害羞,然而现在确是一脸苍白的而且脸上还有血。
崖勒觉得自己很心疼这样的夏舞,他觉得夏舞就该是蹦蹦跳跳的、开开心心的。最好还有点没心没肺。就像以前一样。上一次自己看着夏舞再也不认识自己,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的结果又是什么?
“夏舞,夏舞,夏舞,夏舞……夏舞,你醒醒好吗?我是崖勒,你醒醒啊。”崖勒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夏舞的名字。哪怕知道是没有可能的,但是崖勒还是希望着。说是自欺欺人也好,崖勒觉得夏舞一定在等着自己唤醒她,所以才会这么任性地沉入昏睡中,就像上一次一样,自己唤醒了夏舞那么这次一定也是可以的,崖勒想。现在的崖勒需要一个足够让自己安慰自己的理由,这样自己才可以去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才不会觉得崩溃。
崖勒轻轻地擦着夏舞脸上的血,他用巧劲抱起夏舞,没有让夏舞她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他还是在口中轻生唤到夏舞的名字。他用唇吻了吻夏舞的头发,带着夏舞去到自己的帐篷里。
然后把帐帘给放了下来,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而此时正在里面的崖勒正在脱下夏舞的衣服。他要去检检查查一下夏舞的伤势,现在大夫不可能就会来的这么快,所以,他需要先替夏舞看看伤势到底是怎么样的。
崖勒看见被扒了衣服的夏舞,却发现夏舞的胳膊和背都有比较严重的擦伤,于是就轻轻的把夏舞剩下的衣服也给小心翼翼地给撕开了,崖勒看见没有衣服的夏舞全身的皮肤都很白嫩嫩的,但是有些地方崖勒没有去看,他拿了破布料把夏舞的一些不能够被别人看到的部位给全全部部都给遮严实了。一点一点的用水给夏舞擦拭着皮肤,他发现夏舞身上的伤没有他想象的模样。只不过有些地方因为失血过多显得越发的白了。崖勒随意看了就逼迫自己赶紧移开了视线,崖勒觉得自己虽然是为了夏舞好,但是却不得不去在意一些别人的目光。
而且夏舞还没的有嫁给自己自己不能够去毁了夏舞的名声。夏舞已经受到过那些传说中的话的恶意重伤,并且现在夏舞还不知道到底会是谁在想要去一次一次的伤害她,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崖勒没有把握失去记忆的夏舞是否已经爱上了自己。所以无论自己都要为了夏舞考虑。
于是崖勒一本正经地给夏舞擦着身上的血迹,然后又给夏舞擦药。擦完了药后,崖勒从里面找了件比较宽松的衣服去帮夏舞穿了起来。崖勒在干这么多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好的心思,因为崖勒是一个正直的人再说现在的夏舞还是生死未卜的,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不想那么些无聊的事情,崖勒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等着大夫说夏舞没事,然后看着夏舞醒过来。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加让崖勒觉得自己的心情忐忑的了。
崖勒觉得自己是真的害怕,他当时让人去喊大夫来时候自己的声音是抖得。自己真的害怕。可是崖勒也同时知道现在的夏舞很是危险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让崖勒感到不安的了。他只能握着夏舞的手衷心的祈祷着,祈祷那些传说中的神明愿意给自己给夏舞一个机会。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神明真的有用的话那么他不介意一个一个换着来去祈求。
这个世界上要说谁还有资格让走崖勒放弃自己所以的想法、所有的观点就只有夏舞一个人了。夏舞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特殊,可想而知,如果一旦夏舞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崖勒一定会让伤夏舞的人一个个都生不如死。所以有些人居然敢动夏舞觉对就是一个傻子,不知道老虎嘴里拔牙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啊?老虎会把你的手连带着你一整个人都给生吞了。
所以崖勒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再也不能够看见夏舞的话他会疯狂的,那么到时候他不介意去搅得这个世界的人都不得安宁,谁让他不高兴,他就让谁不高兴。不,连让他们连笑笑的资格都没有,崖勒一直都不是个会会自己的敌人仁慈的人,因为他知道,一旦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留给敌人一个十年报仇不晚的机会的人在崖勒的眼中都是个彻彻底底的白痴。崖勒觉得自己当初的手段就是没有用上去,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不是京城而是匈奴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的委屈求全,但是既然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作用的话,那就不如强硬点,让他们知道自己和夏舞并不是个好惹的货色。就凭他们能够在当初逃离京城就可以看出其实崖勒和夏舞一定都不是个好惹的货但是偏偏有人觉得自己过得不耐烦,于是想要早死早超生。崖勒对待这路货色的手段一直都是不错的。
而在另一边的大牢里,那个宫女这被人打着打的血肉模糊,宫女不承认自己是推到了夏舞。他始终的证词都是自己只是不小心挨到了夏舞,没有想到夏舞这么的弱不禁风。要是别人或许还会去相信可以这些打宫女的人是匈奴可汗的可信之人。
而这些人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有怎么会相信宫女的鬼话呢。再者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是宫女接近的夏舞,而并非是宫女所说的误会。会有人在这个恰好的时候来到夏舞的身边然后就让夏舞成功地给弄下了山坡。
于是自从知道了这个宫女是个硬骨头,就一直在打这个宫女。因为这个宫女明明做了错事自己却不敢去承认,还想要把这一切都推到受害者的身上,最最重要的就是她居然觉得他们这些人是傻子,于是从来都没有受到别人的这么不在意的这些匈奴可汗的手下们无法忍受就也没有把这名宫女当成是个人了。直接上东东。
他们这些人也是匈奴可汗的手下,但是却在要照顾这个女子的时候让那个女子直接身受重伤,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的,匈奴可汗之所以会这么器重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对于匈奴可汗的话是当成命令的。是当成是个值得拼尽一切全力的目标的。在他们匈奴所有的人都会因为自己的子女成为了可汗的人手下而感到无比荣幸的。
在所有的匈奴子民的眼中可汗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是可汗才能够去保证一个匈奴的兴盛与否。历代的可汗在匈奴都有着很高很高的人气。一些女子为了能够让可汗看上自己那叫这个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们都是可以从那些女子的眼神中只是一眼就是知道夏舞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夏舞的眼神对可汗只有一种亲近之情,没有抱着不单纯的想法,所以其实这些人这些在可汗手下的人还是很好奇夏舞为什么会这样的?
后来他们听说了也远远地见到过所以其实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服侍的人,这个匈奴可汗唯一收的干女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们表示对于这么一个人,他们都很满意,一开始他们原以为会是一个娇蛮的女子的,却没有想到尽然是一个京城的人。不过既然都是可汗的女儿即使是干的,也算是。他们原本去好好介绍介绍自己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可以这么来。看来这个新主子的死敌还不少。否则的又怎么可能会来这么一场光明真大的谋害的事情的。
而在帐篷里的,崖勒帮夏舞穿好衣服的过程明明过了这么就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太医了呢。崖勒觉得时间实在是过得太慢了,而那个老医生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崖勒希望那位医生的布子可以在迈的大些,这样才可以去快些来。他要不是自己不知道夏舞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那里还需要一个别人来,崖勒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嫌弃他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无能额话,夏舞就不需要去等上这么这么这么久了。那么或许夏舞的第一情况自己也就会知道。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崖勒看着躺在床上的夏舞,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学点东西才能够去保护好夏舞。他不能在像以前一样就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顾着护着夏舞,其实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所以崖勒觉得自己该安排几个人对夏舞进行保护。可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夏舞成功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