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次来京华。
钱银杏不知道赵飞阳是怎么做到让赵高雅服阮的,她只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家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同时她也承认,因为心情原因,她好像误会了赵飞阳,埋怨他,喝斥他,甚至还像个小泼妇那样,用手去抓他的脸。
但这能怪钱总吗?谁让那小子抽他耳光了?难道他不知道抽钱总这样漂亮妞儿的耳光,这就是一种犯罪?
而且最让钱总生气的是,她明明已经服阮给他赔礼道歉了。可那家伙还是拽不啦唧的走了,竟然真去洗与城了!
想到自己在这儿生闷气,那家伙却有可能和不干净的小姐鬼混。钱银杏就觉得心里很难受,很堵得慌,恨不得大哭一场,又恨不得采住那家伙的头发,反反正正的抽他大嘴巴,啪,啪啪!
“不行,我得去找那家伙,我绝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有窝出。因为他是我的男朋友,尽管是雇佣的,可最起码名誉上是,我不能让他给我戴绿帽子!”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钱银杏终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抓起小包冲出了房间。她要去捉见,像老婆去抓在外鬼混的老公那样。
当然了,这种事属于钱总的‘家丑’,她绝不会别人知道。哪怕是红姐。赵飞阳今晚来洗浴城,就是为了放松一下。
仅仅是放松而已,就算安莫小姐不会提供全套服务,他也不会太在意。和女人做那种事。不管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感情。赵飞阳最看重的就是两情相悦了。
自从李天严之后,他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了。可他从没有自持武力强间任何一个女人。
但是今晚,他破戒了。理由很简单,他这样做是为了救人,他不强间这个女孩子,那么就得干掉她才行。
女孩子假扮安莫女。穿的也是三点式比几尼,这极大的方便了赵飞阳给她拖衣衫。
这是赵飞阳今天第二次见这具身体了,首次是在老蔡的家里。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别怪我,我这样做,就是为了救你,希望你能感激我。”赵飞阳把女孩子放在浴池边的台阶上。
女孩子无比愤怒的瞪视着赵飞阳,努力的挣扎着。
她被强间了,被一个她万分痛恨的男人,强间了!
“你、你个混蛋,臭刘氓,你不得好死……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女孩子哭着,骂着,挣扎着,双手在赵飞阳兄前、双臂、腰上拼命的抓挠着。
“胡定航,我发誓,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女孩子嘶声尖叫着,双眼一翻,竟然再次昏了过去。
赵飞阳抱着她走到水龙头前,打开,然后把她脑袋伸到了凉水底下。
“哗哗”的冷水洒在女孩子脸上,使她身子猛地一颤,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女孩子望着用力摧残自己身体的男人,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梦醒来后,她却是在自己的卧室内,发呆良久然后坐起来打个哈欠,拿起手机玩游戏。
可惜的是,身体那好像轻了很多的疼痛提醒她,这是现实,而不是梦。
女孩子呆呆望着赵飞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嘶声尖叫一声。
就像一只愤怒的小夜猫那样,手抓嘴咬,尽最大可能的在那个恶棍的身体上留下创伤。如果女孩子懂得男人,懂得她越是激烈反抗,就会越能激发男人骨子里的证服与。
那么她可能就不会这样做,赵飞阳也不会更加兴奋,低头咬住了她,毫不客气的一用力。
“啊!疼……疼死了,呜呜呜!”女孩子哭着,挣扎着,尽力抬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钱银杏的运气不错,她来到洗与城后,随便拉住一个女孩子,说出赵飞阳的相貌特征,问她有没有看到这个人时,就得到了确切信息。
他在二零八包厢。这个女孩子,正是赵飞阳所点的两个安莫女之一。
打听出赵飞阳所在的包厢后,钱银杏在女孩子那古怪的眼神中,快步走上了楼梯。她知道,女孩子肯定误会她是赵飞阳的女朋友了。
但这有什么呢,那家伙本来就是她男朋友嘛,就算是雇佣的,也是男朋友!钱银杏快步来到了二零八包厢,推开了隔音良好的厚重木板门,走了进去。
她刚把门关上,就听到了女人极度压抑的哭声。
“这个混蛋,臭刘氓,他果然是在做这种禽手事!”钱银杏狠狠的咬了下银牙,转身抓住门把,刚要开门出去,却又停住。
我为什么要走啊?我来就是为了撕下他的禽手面具!愤怒的钱银杏再次转身,快步走到包厢套间浴室门前,忽地一下就掀开了棉布皮帘。
女人下巴放在浴池边缘,紧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好像离了水的鱼儿那样剧烈喘气着。
她微微睁开眼,目光呆滞的望着地面,哑声问道:“这下,你,满足了吧?”
“还行,反正你也满足了。”赵飞阳站起身子,抬手莫了把脸上的水渍,正要再说什么时,就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钱银杏。
愣了一下,赵飞阳下意识的蹲在了水中,苦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钱银杏笑了笑,最起码她自以为是笑了笑:“我来,是怕你满足不了。”
赵飞阳抓过搭在浴池边的浴巾,飞快的觇在自己身上,讪笑着说:“呵,呵呵,你也太关心我了。怎么着,听你说话的意思,我要是不满足的话,你会下来陪我?”
“行,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做。”钱银杏脸色木然,放下掀起的皮帘,走了进来。
钱银杏从头至尾,都没有看那个女孩子一眼。她以为,这只是一个靠此为声的安莫女,实在不配钱总去搭理。
她只是看着赵飞阳,眼里充满了愤怒,鄙夷,和伤心。女孩子在钱银杏走进来后,才站起身,抬退走出了浴池。可她的双脚刚一落地,身子就一个趔趄,瘫坐在了地板上。
在这个女孩子摔倒在自己面前时,钱银杏看也没看一眼,冷若冰霜眼光似箭,冷冷看着上半身遍布抓痕的赵飞阳。
女孩子同样也没有看钱银杏,咬牙站了起来,然后昂着有些清淤的高松,慢慢擦着她的肩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门口。
在她掀起皮帘时,她回头看着赵飞阳,哑声说道:“胡定航,你记住,今天你不杀我。日后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你也给我记住,你找我一次,我就欺负你一次。”赵飞阳回了一句很卑鄙的话,抬退腿从浴池内走了出来。
女孩子紧紧咬着嘴晨,呆了片刻,这才转身走出了浴室。
赵飞阳走到衣橱前,问钱银杏:“钱总,你是不是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衫了。”
钱银杏微微冷笑,看着池水淡淡的说:“你换你的。”
“你在这儿看着?”
“你怕被我看?”
“不怕,我只是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
“你没有买票。”
看到钱银杏没有出去的意思后,赵飞阳也懒得再坚持什么了,随手扯掉浴巾,开始穿衣衫。
钱银杏看着池水,心乱如麻。她以为,等那个女孩子走出去后,她会发狂似的扑上来,抓住赵飞阳头发狠狠抽他嘴巴,哭着大骂他为什么这样不要脸。
但事实上,她却没有这样做,只是背对着穿衣衫的赵飞阳看着池水,心里异常的平静。
没有怨恨。没有伤心,更没有愤怒,就像一个母亲看到三岁儿子用尿和泥巴那样。连钱总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平静。
听到打火机点烟的啪的一声响后。钱银杏才转过了身子。
她走到安莫坑前坐下,双手抱着膀子淡淡的问:“你想不想和我解释一下?”
赵飞阳喷出一口烟雾:“有必要解释吗?”
“当然有必要。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
“我只是你的雇佣男友。临时的。”
“雇佣的,临时的也是男朋友。”钱银杏笑容终于生动了一些,尽管是冷笑:“所以,你就得和我解释。”
“好吧。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告诉你。”赵飞阳指着墙根下那把手术刀,问道:“你看到那把刀子了没有?”
钱银杏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把刀子:“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刚才那个女人要用这把刀子来刺杀你,你一怒之下。就用那种方式报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