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曦从桌子上拿起包,就要朝外面走去。
“小曦,等等!”风正及时拉住她,“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去找邢泽烬算账也没用,而且你别忘了今天他对你说了什么。”
“邢泽烬!”任曦从牙缝中喊出他的名字,“小叔,爷爷是因为邢泽烬才被送进医院的,难道我们就算了吗?”
风正来不及回答,任曦决绝继续道:“就算你说算了,我也不会算了,邢泽烬就是风氏的毒瘤,每留一天,风氏就存在一分隐患!”
风正何尝不知道任曦话中的意思:“但是小曦,你的安全也很重要,你不能疏忽!”
“……小叔,你什么意思?”任曦敏锐察觉不对,“小叔你们是在忌惮些什么?”
“小曦,阿正!”风爷爷微弱的声音传来了,他慢悠悠睁开了眼睛,在老管家的搀扶下做起了身体。
“爷爷,你怎么样?”任曦着急问道。
“小曦,爷爷还好,阿正说的没错,邢泽烬这个人不好对付,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小心。”
连风爷爷都这样说!
任曦心中的警惕心上升,她贴近风爷爷,看到老人家的状况没那么糟糕,她稍稍的松了口气:“爷爷,你刚刚说邢泽烬这个不好对付,能具体说说吗?”
风爷爷慈祥的拍了拍任曦的手:“小曦啊,你还记得你之前被绑架,还有三亚的种种意外吗?这些都是有人设计的。”
“是……难道!”任曦的猜想越来越接近真正的答案,“难道我没有猜错,那个幕后人就是邢泽烬?为什么?!”
风爷爷把实话全部都说了出来:“小曦啊,你吃苦了,自从你嫁给清扬后,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是我们风家让你担惊受怕了。”
“爷爷,你别那么说!” 任曦知道风爷爷是真心疼爱她的,她不想让风爷爷担忧。
“小曦啊,国际上恐怖组织有三个,其中在欧洲广泛活动的就是SPO,邢泽烬的父母是SPO的高级负责人,之前风家真正的身份没有告诉你,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保护你。但是SPO还是把手伸到了你的身边,清扬最后倒是发现了,但还是晚了一步。”
风爷爷无比内疚的说着,他布满褶皱的手紧紧拉着任曦:“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头,爷爷代替风家向你道歉!”
紧张的看着任曦,害怕她发怒,害怕她怪罪。
任曦哑言,回想起遇到的那一些意外,被赫老大绑架,在三亚遇到舆论压力,徐路因为她受伤,江小月用自杀来离间她和风清扬的感情,这中间一桩桩、一件件……原来都是SPO的手段!
她是无辜的,却因为风家,受到了无妄之灾……
任曦眼角酸涩,知道了一切后,她的心反倒是释然了,她对着风爷爷摇了摇头:“爷爷,我没事,都过去了。”
“好……好孩子!好孩子!”风爷爷眼角流出了泪水,没想到小曦居然那么容易就原谅了。
“爷爷,这本来都是SPO的错,和你们没关系,既然我和清扬结婚了,变成了他的妻子,我会和他一起承担的。”任曦不断的说着,宽慰的风爷爷,这一些话也像是宽慰给她自己听的。
“小曦啊,清扬实在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能够娶到你!”风爷爷感慨。
……
两天后,风氏集团在最短的时间内,又召开了一次最高规模的全体会议,前一次还是在风氏集团股价动荡的时候。
前一次是因为邢泽烬,这一次还是因为邢泽烬。
他穿着一身手工西装,坐在右前座,看到会议室门口风正进来,邢泽烬站了起来,像是迎接风正。
“风正总裁,请问任总呢?”邢泽烬往前看了会儿,确定再三,真的没有任曦的身影。
“任总身体最近不舒服,我放了她几天假,不知道小刑总找任总有什么事情?”风正面上客套道。
“哦?那可真的是太不好了,不知道任总在哪里休息,下班了我好去探望探望她。”邢泽烬追问任曦的下落。
“那就不必了,任总可是有夫之妇,小刑总还是注意一点为好,再说清扬就快回来了,倒时候风氏集团有什么苍蝇蚊子的,都要被处理赶紧,小刑总还是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短短几十秒之内,你来我往,争斗已经十分明显了。
邢泽烬眼睛眯起,额头青筋跳动:“风正,那么我们就看看,是风清扬的手段高,还是我的手段高。”
风正指了指手腕上的时间,转移话题:“会议就要开始了,还请小刑总坐会原位。”
“好啊!”邢泽烬眼角的余光一直朝着门口看去,他想要看到的一直都没有出现,在会议室里面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笑。
“那么我们会议现在就开始吧,只是可惜任总不在,她看不到接下来那么美好的画面了。”邢泽烬无比哀伤的摇摇头,仿佛是遇到了什么非常可悲的事情一样。
他的手摆了一下,一个人拿着手上的文件上来,站在风正和各个风氏成员面前,大声宣读:“邢泽烬先生现拥有,风氏集团有效股份百分之二十二点三。”
风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拳头紧紧握住,关节泛白。
怎么会!
邢泽烬手上有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也就是说他是风氏集团真真正正的第二大股东!
会议室内顿时哗然一片,什么样的声音都有,自从邢泽烬出现在风氏,邢泽烬给出的惊讶只多不少,而且一次高于一次。
“小刑总,不知道你手中的股份,其来源是否合法。”风正眯起眼睛,问道。
“这个就不劳风正总裁你担心了,总是现在我手上的这一份证明是合法的就够了,百分之二十二点三的股份啊,在风氏集团,我再怎么样也有一定的话语权了吧。”邢泽烬得意的笑着,像一只扬起尾巴的蝎子,耀武扬威。
他故作可惜的说道:“只是任总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