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贵人撕心裂肺的喊到:“皇上,你要相信臣妾,真的不是臣妾,臣妾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真的没有啊!真的没有啊!你要相信臣妾。”
公子鸿泽怒道:“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解释,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嫉妒我的华容,你害她,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以为我的华容失去了美貌,我就会爱你吗?你太天真了,即使你再美,也掩饰不住你内心的丑恶!你现在还在这挣扎什么?解释什么?”
媚贵人感觉公子鸿泽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向自己。,
不对,比刀子凌迟自己还要疼,他看向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此刻如此绝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媚贵人就这样带着哭腔喊到:“皇上,不管你对臣妾有什么误解,您都要相信臣妾啊!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嫉妒华容姐姐独得您的恩宠。但是臣妾真的没有这样对待过华容姐姐,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你要相信臣妾啊!”
公子鸿泽此刻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怒道:“大胆,你这种居心叵测,内心邪恶的女人,配不上叫我的华容叫姐姐!我就问你现在认不认罪?其他的我都不想听!你要想好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如果你再如此,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媚贵人慌乱摇头,“皇上,真的不是臣妾,真的不是。”
公子鸿泽听的越来越怒气冲冲,掀了桌子,吼道:“闭嘴,来人给朕拖下去。杖责五十,看她认不认罪!”
媚贵人此刻的无助心痛,通通化为了惊恐。
她哀嚎道:“皇上不要啊!真的不是我!真的!您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不可以。”
安儿这个时候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这里了,顺势对公子鸿泽说:“皇上,您消消气,先不要这么轻易下定论。不然每个人都不服气,尤其是媚贵人,不是么?再说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对吧,只有所有的人证物证都俱全。才可以下定论,您是一国之君,不可以这么草率。”
公子鸿泽怒火稍微降了一点,说了句,“好,慢着,朕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媚贵人此刻以为安儿是在帮助自己,忍不住向安儿投了一个感激的眼光,安儿也拍了拍媚贵人的肩膀,说:“媚姐姐,只要事情不是你做的。就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你放心好了,不用担心。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媚贵人激动到:“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你快去和皇上讲一讲,求求情,真的不是我啊!安儿,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安儿。”
安儿说:“好的,媚姐姐,你冷静一下,你快想一想,有没有人可以帮你作证?”
媚贵人听到安儿的话,激动道:“有有有,我想起一个人,她肯定能帮我作证,我的婢女,我的婢女,我的婢女可以给我作证,对,我的婢女可以给我作证。皇上,你要相信我,快去叫我的婢女过来,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我马上就可以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了!”
媚贵人此刻已是语无伦次了,公子鸿泽说:“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你个几乎证明自己的清白。”
很快就有人叫来媚贵人宫里的婢女,媚贵人看到救星似的扑向了婢女说:“你快和他们说,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快点!快点!”
婢女看了媚贵人后恭恭敬敬的对公子鸿泽说:“皇上,奴婢可以作证,这些东西都是媚娘娘的,娘娘嫉妒华容娘娘独得您的恩宠,想到这种害人的方法去害华容娘娘的。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媚贵人立刻就惊呆了,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扑向那个婢女,掐着她的脖子,说道:“说,是谁让你来谋害我的?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不可能是我,不会是我,你为什么会说是我!”
公子鸿泽见媚贵人死性不改,怒道:“好,既然你死性不改,那我成全你。来人啊,把她给朕拖下去斩了,让她有什么话和阎王爷好好讲讲吧!朕不想听了!”
媚贵人立刻吓的尖叫起来,脸色都白了,她退了一步说:“皇上,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确实是去过华容姐姐的房间,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啊。”
公子鸿泽被媚贵人气的头疼,怒火又燃烧起来了,怒道:“你这个心里叵测的女人,死到临头还在狡辩,如果你没做这种事,你去华容的房间做什么?她的房间又不是你的房间,是你能随便进的吗?
如果你不是为了做一些手脚,又怎么会进她的房间?是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还在狡辩什么呢,还有什么意义呢?你就老实坦白不行吗?还是说非要大刑伺候,你才肯说实话?那样的话,来人!”
媚贵人知道这个时候,一直否认,也不是办法。需要让公子鸿泽相信自己才行,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呢?能够把自己身边的婢女都收买。
会是谁做的呢?罗晋夫人?还是其他人?这深宫院墙之内,弱肉强食。每个人都有可能害自己。
可是现在问题来了,到底是谁在害自己?是谁是谁?到底是谁?在自己还没有注意的时候咬了自己一口?
就在媚贵人思绪飘渺的时候,公子鸿泽怒道:“没话说了,承认了吧!你这恶毒的女人,到现在为止还不承认,不承认你谋害我的华容!”
媚贵人:“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您非要说我做这样的事情,那么,请问,陛下,为什么你非要我做这样的事情呢?这些工具是干嘛用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我做的?这并不可能。”
公子鸿泽把工具往媚贵人的面前一扔,质问道:“你说你不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