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的确是这样的。
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比隗故恒来得更加的重要,所有的人与事情也都是要为着隗故恒来服务的。
隗故恒更是如此,他一心都是在为百姓的身上,更加的关怀着自己的人,不可能因为某件事情,而独自离开。
因为,这会给他的人,带来很大的麻烦。
那事情的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南宫丁霖就坐在马车上,半晌以后才回过神来。
他为何是一直都坐在这里,而不是帮着他们去找人?
看来呀,他的脑子的确是不太够用,竟然有些恍恍惚惚的。
他支持着自己坐了起来,就往前面走着、
所有人都是在找着隗故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南宫丁霖始终也是晃晃悠悠,明显是不太对劲的呢。
“我这是怎么了?”南宫丁霖撑着一棵树,喃喃自语,“有点晕。”
当然是晕的,他醉酒了呀。
他正在心里面琢磨着这件事情,顺便嘲笑着自己的时候,忽然间就感觉到,哪里好像是不太对的呢。
南宫丁霖低着头,看到地上有一排脚印,
这脚印很轻,就像是轻轻一踩,就到了另一边去。
可是,他莫名其妙的就是认为,这是隗故恒的脚印。
他原本是想要寻着其他人帮着他一起找,要是其他人都“忙碌”得很,完全没有像是要关注着他的意思,再者说,这也算是他自己的发现,不是吗?
他摸了摸下巴,就决定自己先去看看。
这里空旷得很,如果发生了意外,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都可以一眼看得到的。
怪就怪在,其他人到底是怎么了?没有注意到隗故恒的离开?
他扶着脑袋,依着脚印,一步步向前。
这一次,他走得特别的用力,让自己的脚印变得特别的深。
对了,他想起来了。
南宫丁霖拍了拍手,觉得自己的脑子可真的是一个好东西,有很多事情都是完全想不起来的。
隗故恒原本就是一个失了武的人,自然不可能像他一样,每步都踩得特别的实。
那就是说,一定是隗故恒的脚步。
“陆笛。”南宫丁霖转身时,发现他们都去找其他的地方了。
隗故恒到底是从哪里消失的,他们的心里没有数吗?
竟然找着人,都可以找到那么远的地方,也真的是让人够无语的。
他不打算再理会着这些人,只想着要尽快找到隗故恒。
南宫丁霖在酒醒了以后,也终于知道这是哪里。
昨夜,他在跟着隗故恒他们一行人时,就在隗故恒到了城门外时,就先一步进了城。
他对隗故恒他们还要好奇。
想着他们百花弥宫的弟子,多年来都没有一个可以安居之处,一个个的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分崩离析。
甚至可以用流离失所来来形容,如果他们有一个可以住的地方,也会好上许多。
现如今呢?他是真的发现,西国到底是有多好。
有风有风,要雨有雨。
这么大的城后却是没有一个人居住,岂不是特别的浪费。
由此可见,这西国之人啊……不行。
他正想着,也是在向前走着。
隗故恒的确是没有走出太远,到了一处墙角下后,就失去了踪影。
问题怕是就出在这里吧?
南宫丁霖是双手抱臂,左右瞧着,最后又抬头看向了天空的方向。
好,那就翻上一个墙头,好好的去看上一看。
南宫丁霖是想到就坐到,毫不犹豫的就翻上了墙头,稳稳的落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向下看去。
我的天啊,全是花。
他知道,百花弥宫最爱“爱”,每一种花都不是带着摆摆样子的,都是有它最特别的作用。
就是他一样,身边自然也是会有花相随,但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简直就是可以用“可笑”来形容吧?
这满院子的花,难道就不怕一时间没有办法呼吸,最后晕过去吗?
要是想要装腔作势,也是要装得像一点儿,对不对?
他正准备跳下墙头,就看到有人正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岂不是一个人。
他是应该选择不去打草惊蛇,先去与陆笛他们寻个法子再进来,还是……
他的脑子远远不如自己的动作来得快,当他的心里面正琢磨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稳稳的落下了墙,快速的往屋子后面跑去。
这满院子的花啊,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惟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真的是百花弥宫的手笔啊。
“真有意思!”屋子里面有人说道,“你是说……”
屋中有人。
南宫丁霖立即就捅破了窗纸,向屋子里面看去。
他看到的只有一名女子,很是娇媚的正在说着什么,至于她对面的人是谁,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瞧得清楚的。
可是现在的南宫丁霖只认定,此人正是隗故恒,那绝对是毫不犹豫的就冲撞了进去。
“放开他!”南宫丁霖破窗而入,立即就对着那女子吼到。“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
坐在女子对面的并非是隗故恒,而是另一名女弟子。
她们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南宫丁霖。
虽然都是百花弥宫的弟子,但是彼此之间并非是一个个的都特别熟悉。
就像是现在这般,他们都不知道冲进来的南宫丁霖,是师出于何处。
“你是……”女子指着南宫丁霖。
南宫丁霖才没有心情理会于他们,立即就在屋子里面检查起来。
的确是没有隗故恒的踪影,这是怎么回事?
隗故恒到底去了哪里?
“你是在找人?”女子问道。
“这是自然。”南宫丁霖很是恼火的说道。
两名女子面面相觑后,立即就站了起来,“我们也是在找人,他们入了城后,就在附近不见了。”
她们的神情是十分的紧张,好像是看到大救星似的。
南宫丁霖疑惑的看了看他们,随即就又瞧向了屋子里面。
他开始有些怀疑,莫非是说,隗故恒真的不在这里?
“你是谁?”女子问着南宫丁霖,“可是知道这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