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哈哈!
南宫丁霖就趴在地上打着滚,还很有节奏的又叫又喊,真的是让人拿着它,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引来许多人围观驻足,他们这一行人啊,最后也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隗故恒是真的弄不懂,南宫丁霖耍起酒疯来,怎么这般的厉害。
看来,是他一直高估了南宫丁霖。
毕竟有的时候,酒量也会代表着一个人的人品啊。
隗故恒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拿着南宫丁霖着实是没有办法的样子,同时也是在看着城内的情况来。
“陆笛,去旁边看看。”隗故恒总是觉得好像有人正在窥探着他们。
只不过,对方的位置是十分的隐秘,他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位置来。
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太妙。
“是,陛下。”陆笛立即就依着隗故恒的话,却旁边看一看。
陆笛是觉得,他无论在哪里,隗故恒都是在他的视线之内,依理来说,是不会有危险的。
显然,是陆笛太过自信了。
当他走到隗故恒所指的小屋前,往里面张望着,发现里面十分的宽敞明亮,空无一人时,就忙着转过身去,想要向隗故恒回禀着。
可是,隗故恒人呢?
“陛下。”陆笛登时焦急,大叫了一声。
他这一声可是不弱呢,立即就引来其他人的集中,但是除了趴在地上,说着胡话的南宫丁霖,再是寻不到隗故恒的踪影。
陆笛在那一刹那,立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他很是想要告诉自己,想必,是隗故恒自己发现了一些异样,所以才会过去瞧个究竟,可是,怎么可能呢?
在他们的身边是再无隗故恒的半点踪影来,连一丝线索都没有留下。
当他们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时,显然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的呀。
“我去找陛下!”陆笛只是想了想,就立即有了结论来。
只要找到隗故恒,其他事情自然都是好办的,倘若寻不到隗故恒的踪影,怕是他只有以死谢罪了吧?
当他转过身去时,却听到南宫丁霖哼哼呀呀的问着,“陛下呢。”
对了,南宫丁霖是一直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事情的吧?
陛下不见,此事原本就是大事,自然是任何一种可能性,都不可以轻易的放过。
陆笛正打算去拉扯着南宫丁霖时,却而被一旁的林副将扯住了。
这原本就是他们的失误,就算是现在把南宫丁霖叫醒,也改变不了他们失职的罪责啊。
“也许,他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了陛下的踪影。”陆笛立即就说出自己的想法来。“我们可以顺此线索,去寻找着陛下的。”
是啊,林副将军是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可能性。
“那我们把他叫醒。”林副将军立即就改变了主意,准备先把南宫丁霖叫醒再说。
这可真的是一件很是艰难的事情,好像叫醒南宫丁霖根本就不太可能似的。
这个家伙一直都是在胡言乱语,说不清楚东西来。a也是在努力的寻找着隗故恒的踪影。
他们都是同样的认为,陛下是不能自己轻易的失去踪影的,一定是因为某些缘故来。
究竟会是因为什么缘故?的确是他们并不知道的。
“我们不要太急,”林副将军一直都是在安抚着翱翎营的人,事实上,他都急得整个人都是在抖个不停的。
陆笛不信宾喊着“陛下”,显然,他忘记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不是吗?
“不会有事的。”陆笛一边的安抚着自己,一边寻找着隗故恒的踪影,结果是一无所获。
隗故恒是绝对不可能因为任何事情,而突然间离开他们,其中必然是有着其他的缘故,但究竟是什么,他们还是没有弄一个清楚。
此时的南宫丁霖好像是有些酒醒,正抚着额头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是有些微微的发着怔。
瞧着他的表情,仿若就是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这是哪里,他们是谁?
正当他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其他人的吵闹声,真的是特别的吵啊。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双眼是相当的无神,好像是完全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似的呢?
是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这是怎么了?”南宫丁霖在说话的时候,都能闻到身上的酒香气。
酒是好酒,就是他的酒品不太好。
“你醒了?”陆笛听到南宫丁霖的声音时,那是相当的开心,立即就扑到了他的身边来,瞪着眼睛,问道,“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南宫丁霖扯了扯衣服,对于陆笛突如其一煌关系,是十分不适应的。
他略微的想了想,终于问道,“是不是哪里不对劲,还是出事了?”
“出事了。”陆笛在此时可是把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陛下不见了。”
不见了?南宫丁霖揉了揉鼻子,好像还是在有些迷糊,对于陆笛所说的话,并没有特别的理解。
他在说什么?好像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呢?
“陛下不见了?”南宫丁霖终于站了起来,“这是哪儿?”
陆笛自然是没有时间与心情,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南宫丁霖讲上一遍,只能是说明隗故恒是在这里走失的。
走失?如此可笑又令人哑口无言之事,是如何发生的?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西国之人,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视与关注着隗故恒。
隗故恒会丢?简直就是做梦一样,不切实际。
他们看到南宫丁霖是一脸的茫然,就知道他的确是不知道隗故恒的去向,自然也就没有在他的身上,再放上心思来。
眼下,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比寻找隗故恒,来得更重要的。
他们都是各忙各的丢了,惟有南宫丁霖扶着额头,正在发呆。
隗故恒丢了?可能呢?
确定不是他在做梦吗?要知道啊,他们所有人都只关怀着隗故恒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