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隗故恒有点怪!南宫丁霖只是看着隗故恒的背影,笑了笑,说着,“可能是太紧张了吧?”
是啊,太紧张了。
隗故恒回到帐中,就先且休息了。
这一晃,就是到了第二天。
隗故恒在醒来时,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究竟是什么事,会闹成这样?
隗故恒因为睡得太晚,再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是迷迷糊糊的。
今天要赶往那边界之处收城,自然是要打起精神来。
隗故恒打起了精神,就走到了帐外去。
他这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头顶悬着一柄剑来。
唉,隗故恒叹了口气,南宫丁霖还真的是有一个实心眼。
他的确是让南宫丁霖把那些刀具悬在帐上,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帐上也有啊。
“怎么会这么吵?”隗故恒抚着额头,有些不耐烦的问着。
“陛下!”陆笛见隗故恒醒来,立即就来到隗故恒的身边,作揖说道,“帐中有难。”
看出来了。隗故恒闷闷的看着,最后却是笑着说,“那又如何?我们起程吧?”
现在吗?隗故恒可是刚刚醒来,都没有用早膳。
“陛下,不必急于一时!”陆笛向隗故恒说明,“臣认为,应该先查出此事是谁干的。”
隗故恒听到陆笛的话时,就点了点头,“随你,无论查不查得到,一个时辰以后出发。”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陆笛是相当的吃惊。
当面对着危险的时候,隗故恒才是那个最喜欢盘根问底的人啊,他最是怕周围的人会遇到危险,可是现在的他却是相当的沉默,似乎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是,陛下!”陆笛向隗故恒作揖后,就抬起头来,看向那摇摇晃晃的剑身,很是苦恼。
到底是谁这么做的?简直可恶啊!
陆笛是双手抱臂,一头雾水。
以他的能耐,想要查清楚这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可是,他却忽然间不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啊。
“算了,还是听陛下的吧!”陆笛冷笑着,“管他是谁呢。”
如果真的是想要对隗故恒不利的人,只要对方现身,就一定会被他们狠狠的收拾掉,不是吗?
隗故恒应该是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收城之事上,对于旁的事情是完全没有任何想法吧?否则,隗故恒是一定会拿出主意来的。
没有想法也是好的。
陆笛想着,就招呼着其他人,莫要再把此事放在心上。
隗故恒都没有那么在意着,更何况是他们?
那些被吓得不轻的使者们,倒是听说了隗故恒的命令,相当的吃惊。
隗故恒这就打算不理不睬了?那些使者们相当的错愕,有人把剑身悬于帐上,这分明就是在挑衅啊。
陆笛自然是要守着隗故恒的命令,只要是隗故恒发下来的话,他自然是相当恭敬的守着,没有任何异议来。
他们能找谁说理去?
“剑士,剑士?”一位使者正好看到路过的南宫丁霖,理所当然的就拦住了南宫丁霖的去路。
南宫丁霖昨天睡得也是有些晚,在被人拦住以后,这心情也不见得是有多好。
他恼火的看着这几位使者,脸色就慢慢的青了起来。
显然,这几位使者并不怎么会看着旁人的脸色,只道是南宫丁霖也没有主意呢。
“这东西就这么出现在我们的帐前,分明就是想要我们的命啊。”几位使者不停的说着,快要烦死南宫丁霖了。
南宫丁霖只是轻皱着眉头,拿着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似的。
“够了。”南宫丁霖忽然喝着,“与我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一名使者错愕的看着南宫丁霖,“你可是护着陛下的剑士啊。”
“是啊,我是护着陛下的剑士。”南宫丁霖打了一个呵欠,“不是看着刀剑的管事。”
他懒得与这些使者相谈,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现在很是失落。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哪一个人是有异样的,好像他们在看到那帐上悬的剑身时,一个个的都被吓坏了。
如果说,此事与他们有关的话发,那演技一个个的也太好了。
南宫丁霖在心里感慨着,就摇摇晃晃的去找隗故恒了。
隗故恒应该也醒了吧,他从来就没有晚起的习惯。
“如何了?”南宫丁霖走到隗故恒的帐前,就看到隗故恒正坐在帐内,端端正正,好像早就是在等待着他似的。
隗故恒抬头看向他,“来了?”
“你昨天怎么了?”南宫丁霖很是自然的就坐到一边,“不舒服?”
“心里不安稳。”隗故恒平静的说,“总是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南宫丁霖听到隗故恒的话以后,就尴尬的笑着,“这不是天天都在发生吗?”
是啊,天天发生。
隗故恒的心忽然很酸啊,他这一路走来倒是不容易,想要拦夹在他的人实在是太多。
到底是西国不够好,还是他做得不够多。
“看出来,是谁想要害你了吗?”隗故恒问着。
就是因为没有看出来,南宫丁霖的心情才会这么不好的。
“不急,一定会找出那个人来的。”南宫丁霖信誓旦旦的冷笑着,“我就不信,他能躲一辈子。”
纵然是一辈子,又如何?
“行了,我们出发吧!”隗故恒笑着说,“没有必要再这里久待。”
只要收了城,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究竟是想要害着南宫丁霖,估计到时候也会水落石出的,又何必太焦急呢?
“好啊!”南宫丁霖拍着手,“我再收拾一下,我们就起程吧。”
当隗故恒听到南宫丁霖这么说时,那心里面就又有些不太舒服了。
南宫丁霖离开了隗故恒的帐篷,这就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惟有那几位使者还是面如死灰,一个个的战战兢兢,好像是真的怕了。
就几把剑,把他们怕成这样?
南宫丁霖嘲讽的想着,那昨天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岂是还能活到现在,一个个的早就吓断了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