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莫非是有人想要他的性命吗?翱翎营中也太危险了吧。
南宫丁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好,脑袋还在。
只不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宫丁霖是一脸的茫然,觉得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究竟是怎么走的,完全不记得了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好,脑袋还在。
南宫丁霖吞了吞口水,拿着隗故恒的手谕有些小小的迷糊着。
不行,先去找陆笛,把他要做的事情先做到,再去想着别的事情。
他打定了主意,真的就去寻向正在训练中的陆笛。
“陆笛,接旨。”南宫丁霖吼着就冲到了陆笛的面前。
陆笛一时不察,险些就被南宫丁霖撞翻了过去。
一时间,站在陆笛身边的将士,都纷纷拔出武器来,但在看到是南宫丁霖时,也露出同样的尴尬表情来。
咳,他们的表情是说明了什么含意吗?
“臣,接旨。”陆笛完全不认为,南宫丁霖会拿着隗故恒的假手谕过来骗人的。
毕竟,正主儿就在主帐之中呢。
南宫丁霖也没有将具体的内容读出来,就直接交到了陆笛的手中。
陆笛打开一看,面色微僵。
怎么样?厉害吧!
南宫丁霖得意的挑着眉,得意洋洋的看着陆笛,而陆笛在合上手谕之时,看向他,“好。”
周围的人是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只能等待着陆笛的解释来。
陆笛也的确是没有含糊,转过身来,就将隗故恒的旨意,念给他们听。
原来,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啊。
他们在恍然大悟之时,却觉得相当的不妥啊。
南宫丁霖有训练士兵的经验吗?会不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的糟糕,还有啊,万一,他最后失败了,会有多少人跟着受到磨难呢?
他们心里面的念想,是一点儿也没有错的,但是,南宫丁霖却绝对没有这个耐心,立即就让陆笛为他挑出人手来。
他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叫一个干净。
南宫丁霖就是想要让翱翎营的人知道,他是从隗故恒的手里面拿到了这样的旨意,他会让营兵在生命未受到任何威胁的前提下,变成真正出色的营兵。
这的确是一件会吃苦头的事情,但是,他都接下来了,逃走的可能性又没有那么大,倒是不如就直接大大方方的接下所有的挑战。
“可以。”陆笛向南宫丁霖说道,“但是,我对你并不了解,你总是要为自己的想法,付出一些努力吧?”
有问题,是真真切切的有问题啊。
南宫丁霖看着陆笛,忽然是在想着,他万一不小心就中了陆笛的圈套,那怎么办?
可是,他还是有些聪明的。
他可是隗故恒亲自派过来做事的,想必,陆笛还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害着他吧?
既然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那么的担忧了,那就好好的施展着的才华吧。
他是打定了主意,就会亲自去实践的人。
“好,那就看看,你要让我付出什么样的努力。”南宫丁霖也是一根盘,当下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当陆笛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时,他大可以去拒绝的呀。
相反,他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应了下来。
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他太自信,还是说他太傻了。
陆笛命一名士兵向南宫丁霖展现了整套的防御与进攻的过程,重要的是时效性。
南宫丁霖摸着下巴,看着那男人身手矫健的拉马刺,射中眼前的木头人,立即就跃到了上前面的山坡上,双手紧握着长马刺,就向前方奔去。
当他奔到一定的角度时,就拉弓射箭,将远处的数根稻草人射中。
整个动作不过是在一眨眼的过程中,就完成了。
南宫丁霖的确是要感慨着,他们平时的训练是有很有效果的,如果换成是常人,一定是没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做成功。
“我也要用这么长的家伙吗?”南宫丁霖问着。
他的确是可以做出动作,但是他的箭法可是没有这么准啊。
“当然。”陆笛回道。
“不必。”林副将军忽然说道。
陆笛并没有因为有人反驳着他的话,而感觉到有多么的恼火,只是很不理解的看向林副将军,这是一副在等待着解释的样子啊。
“陆将军,不如看看南宫公子的近攻之策吧。”林副将军提议着,“毕竟,弓箭适合远攻,而我营中将士面对近敌时,总是有些吃亏。”
陆笛看着南宫丁霖,缓缓的点了一个头,就这么轻易的认同了林副将军的主意。
“给南宫公子取剑。”陆笛说道。
南宫丁霖可是存着一股恼意,立即就拒绝了陆笛的“好意”。
“既然,你们玩的是弓箭,对于刀剑这样的东西反而不擅长,那我也就入乡随俗吧。”南宫丁霖说着,就从林副将军的手中拿到了弓箭来。
他要怎么做呢?
南宫丁霖掂了掂手中之物,冷冷一笑,“有点沉。”
之后呢?他会怎么做?
南宫丁霖纵身就来到了木头人的面前,拿着手中的银箭,就戳了上去。
他们听到数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就看到那木头人是四分五裂了。
“不可投机取巧。”陆笛急道。
南宫丁霖可是江湖人,会一些常人不会的东西,是为理所当然。
如若他用这样的本事,在营中招摇,怕是会影响到训练。
谁知南宫丁霖只是回过头来,对着陆笛翻了一个白眼,道,“看清楚,再说话。”
他用的可是蛮力啊。
但见南宫丁霖纵身一跃,就跃上了山坡之上,飞快的就到了远处的稻草人的面前,也是用银箭的箭手,就切掉了稻草人的脑袋。
“看来,他是在用锋利的箭头,为锋啊。”隗故恒忽然出现在陆笛的身后,感慨的说道。
围在周围的人都准备向隗故恒作揖,但是又硬生生的挺住了,实在是不好再有什么动作,都僵着脖子,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