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翎营的训练,简直不是玩笑,甚至有可能在训练中就失去性命。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南宫丁霖对陆笛的训练方式提出了异议来,“会有人丧命的。”
陆笛看向南宫丁霖,又瞧了瞧离得较远的其他将士,就只能是提醒着南宫丁霖,说道,“不要拿你们百花弥宫的那一套,用在我们的将士身上。”
“你这叫什么话?”南宫丁霖可是不爱听陆笛说话呢,对他总是特别的仇视。
当然,南宫丁霖也是在仇视着陆笛,他们原本就是敌人的,不是吗?
“人话。”陆笛道,“他们都只是普通人,除了加强训练之外,也就只有这样的法子,可以让他们……”
什么破法子?南宫丁霜看着他们拿着棍子,真刀实枪的相互打着,简直就是丢性命的训练法子。
如果,他没有办法说服陆笛的话,那就去与隗故恒商量着。
他想念以隗故恒的的性子,知道人命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你去哪儿?”陆笛见南宫丁霖转身就离开,立即就喝着。
南宫丁霖却是相当的不客气的喝着,“我去找能管得了你的人。”
他的声音可是不小,引得他人纷纷侧目,可是却没有人敢看得特别久,立即就将视线投放在他们应该注意到的地方去。
南宫丁霖可是气势汹汹的就冲到了主帐之中,一眼就看到正在瞧着折子的隗故恒。
因为隗故恒是匿身而来,故而一直都呆在这里,暂时没有出去过。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隗故恒思索得比较多,最怕的就是因为他的出现,令军心稍乱。
“西王。”南宫丁霖是毫不客气的冲到了隗故恒的面前,“我们商量一下大事。”
隗故恒是头不抬,眼不睁,冷冰冰的说道,“清理百花弥宫作乱之人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陆笛来处理,你去与他商量就好,不必过来了。
这就是隗故恒的态度,只要交出去的任务,他就不希望再有人回头来寻着他,说个不停。
但是,这并不是南宫丁霖来寻着俘的事情啊。
“不是这一件。”南宫丁霖见隗故恒是“心不在焉”,立即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知道想要引起隗故恒的注意,并且成功的说服隗故恒,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纵然如此,总归是要试上一试的。
“哪一件。”隗故恒问着。
隗故恒总是可以一心二用,在与南宫丁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笔还是没有停下来过。
这样的技能真的是让人特别的惊艳啊。
“关于训练的事情。”南宫丁霖是单刀直入。
他还是知道的,隗故恒是特别的忙碌,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与精力,与他说一些已经有人在做的事情,所以,他就要挑着来说。
“说吧!”隗故恒继续问道。
“那种训练的办法,实在是太不人道,那些士兵的年纪比我还要小,可以去做着那么危险的事情。”南宫丁霖很是恼火的说道,“依我之见,训练的办法太过野蛮,应该换一种。”
隗故恒听到南宫丁霖的话,不由抬起头来,“说说看。”
当然会有很多办法,而南宫丁霖要说的,则是其中一种。
要知道,他也是在百花弥宫从小吃着苦长大的,对于这样法子从来都是相当的多。
南宫丁霖当真是对隗故恒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看来也是被那些年轻人所受的苦,给“吓”住了。
他是在滔滔不绝,隗故恒也是听得认真。
兴许在隗故恒的心里,渐渐的浮现出这样的念头来。
原来,在百花弥宫的人,都是这样训练的人,也是相当的苦啊。
“怎么样。”南宫丁霖拍了一下桌子,“行不行。”
隗故恒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了南宫丁霖,随即笑着,“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怕是不太容易。”
“哪里会不容易?”南宫丁霖一想到那些士兵们是硬生生的挨着棍子,就觉得他的肉都跟着疼了,他重重的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我从小就是这么练的,也练得很好,那些后来加入到百花弥宫的弟子,也是这么练的,也不有出现差错。”
听起来,有点道理。
“你可知道,这些士兵并非人人都是练武的材料。”隗故恒说道,“纵然是练过的武的人,也未必真正的适合在沙场上。”
是的,隗故恒说有道理,但是,南宫丁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总是要有改变的。”南宫丁霖道,“难道你希望这些孩子在没有上沙场上的时候,就失去了性命吗?”
隗故恒当然不会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
“你有办法?”隗故恒忽然笑着问道。
南宫丁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容易落入到圈套中的男儿,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就将她套进去了。
“当然有办法,当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时,我就知道,要怎么办了。”南宫丁霖拍着桌子,完全不去顾及着隗故恒的身份啊。
“好啊。”隗故恒却是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那我会让陆笛拨一队人给你,你好好的试一试吧。”
“这就对了。”南宫丁霖道,“不能再用老一套的法子,要先保住笥命,才能杀敌。”
既然事情是这样的决定了,隗故恒也就下了命令来,让陆笛先拨出一队人来。
他写好了手谕,就交给了南宫丁霖。
想要让陆笛办事,自然是需要这样的东西的。
“走了!”南宫丁霖摆了摆手,就离开了主帐。
咳,隗故恒未受打扰,继续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
外面的风一吹,出了帐了南宫丁霖就清醒过来了。
他刚才又干了什么?他是不是傻了?竟然主动请缨,去为着与他毫无关系的男儿去说话?简直就是傻子啊。
他暗暗的敢说着,抚上了自己的额头,可是,他都答应下来了,还能怎么办。
“啊,南宫丁霖,你就是个大傻子。”南宫丁霖对着天空大叫了一声,突的有一把剑横在了身前。
向他拔剑的男儿看清他的面容时,一时尴尬,立即就收回了剑,尴尬的作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