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觉得心里有另一个我,每当我平静的去设想着未来时,他就会冒出来,拼命的阻止着我,一定要让我继续坐在国君的位置上,永远都不要与他人分享。”隗故恒说道,“我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这并不是我,我是绝对不会往这边方面去想的。”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剑灵也只是笑了笑,似乎是觉得隗故恒的话是不太对的。
“又或者说,是不是有了什么心魔之类的?”隗故恒在问着剑灵的时候,就听到剑灵的一声嘲笑。
显然,剑灵认为那样的东西是从来就不会存在的,不是吗?
“哪里会有心魔,分明就是心中所想,毫不甘愿。”剑灵冷冷的笑着说道,“莫要为自己寻出那么多的借口,如果你认为那不是你的想法,就不要去想了。”
好吧,只能是这样了。隗故恒闷闷的想着。
兴许是连剑灵都没有想到吧?隗故恒竟然会是这么的一个好脾气,当他提醒着隗故恒,莫要再去想时,隗故恒就会真的将大脑放空,让它什么都没有,平平静静的。
“真是厉害了。”剑灵说道。
显然,剑灵与南宫丁霖的某些想法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会觉得隗故恒有的时候是过分的压抑着自己,让自己变得没有那么的快乐。
可是,隗故恒所要的从来就不是快乐啊。
当他们这一路而行,时不时的休息,时不时的赶路。
隗故恒也会去问着周围的百姓,这大都内可是有着什么消息传出来。
结果,毫无消息。
隗故恒可是很认真的在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
林副将军应该是已经到大都了吧?他们走走停停的,都快要靠近了,可是大都内却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隗故恒轻皱着眉头,立即就召来了陆笛,让他派着人回大都瞧一瞧。
如果林副将军遇到了危险,那他的诏书怕也是会有遗失的。
陆笛立即就依着隗故恒的话去做,无论隗故忻有没有收到诏书,现在都是平静的一动不动,没有任何举动来,这着实是会让人有所不安的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让人看不懂了?
隗故恒正想着,就看到南宫丁霖提着酒壶,心满意足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小子很能喝啊,好像自从他们平安无事以后,南宫丁霖就是真正的沾上了酒,无论如何,都是要喝上一杯,才能让自己心满意足似的。
隗故恒对于南宫丁霖忽然间冒出来的小习惯,也是真的手足无措,但是却没有过多的反应什么来。
“好酒?”隗故恒伸出手来,正准备去拿着南宫丁霖手中的酒壶时,却是被南宫丁霖重重的拍开。
南宫丁霖向隗故恒摆着手,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行,你是不行的,你不能喝。”
他是不行的?为什么?隗故恒只是不理解的看向南宫丁霖,好像是充满着疑问啊。
“因为,行不。”南宫丁霖继续对隗故恒说道,“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之后,南宫丁霖就趴在隗故恒面前的桌上,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他这是在玩着什么把戏?真的是叫隗故恒看不懂了。
“来人!”隗故恒喊着,“把南宫公子送回房去。”
“是!”少年忙道。
隗故恒看着南宫丁霖被硬生生的拖走时,那绝对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自己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方才发生了何事?隗故恒眯着眼睛,很是认真的想着,却实在是没有一个头绪啊。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佳灵坐在了隗故恒的身边问道。
隗故恒摇了摇头,对于南宫丁霖的想法,隗故恒也并不是那么的理解,只是想着,只要南宫丁霖肯继续帮着他,其他的都可以不再提及。
“皇兄,这样下去可是不好。”佳灵还是看向南宫丁霖所在的方向,略微的想了想,方说道,“不如,我过去瞧瞧看。”
隗故恒听着佳灵的话,就浅浅一笑,随了佳灵的心思去。
他好像对于南宫丁霖的事情,并没有那么上心。
待用过了午膳以后,隗故恒也只是到了客栈的院中,提着石剑,就开始耍了起来。
想当初,是南宫丁霖硬逼着他,拿起了长剑,非要让他自己保护着自己,现在的他是终于有了这样的能力,归根终底是要好好的谢谢南宫丁霖的。
隗故恒从来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不是吗?
现在的他的确是想要知道,南宫丁霖到义划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是绝对没有要抛下南宫丁霖不管的意思。
“见过陛下!”忽然有人走到隗故恒的身后,恭敬的作揖。
隗故恒都没有回过头去,只是安心练剑。
“陛下!”那人又唤着。
唉,真烦。隗故恒终于收剑,转过身来,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怔。
此人是算是隗故恒见过的,但是并没有那么深的印象,他是谁来着?
隗故恒虽然并没有认出这个人的身份,但还是很平静的笑着,“何事,说吧。”
“有花令之主的迹象。”那人向隗故恒说道。
啊,花令之主啊。
隗故恒好像是没有那么的在意,只是提着剑来,一言不发的重新耍了起来。
那个似乎并不死心,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隗故恒。
他好像很希望可以在隗故恒的面前,好好的表现,可以得到隗故恒的重用似的。
可是,这跟随在隗故恒身边的人都知道,隗故恒是下了诏书,让隗故忻继位,但是……
“陛下!”那人又对着隗故恒喊时,隗故恒的长剑一挥,就架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那人是完全的吓住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时在,浑身上下都是在颤抖的,都是在惧怕的。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是说,隗故恒是会吃人的吗?
隗故恒自然是不会吃人,但是有的人却是认为,隗故恒会随随便便的要了他们的性命呢。
“你是谁?”隗故恒冷冷的问着,“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