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即就跪在了隗故恒的面前,将自己的身处的营中,姓名,年龄,以及家乡都向隗故恒说明。
怎么会说得这般的详细?因为在那人看起来,隗故恒应该就是想要知道这些的吧?
显然,他是误会了。
隗故恒并不是想要知道这些内容来,而是因为……
“重新说!”隗故恒冷冷的提醒着这个人,“说出你的身份来。”
隗故恒为何是一定要让这个人不停的说着话?
此时,佳灵正好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皇兄?”佳灵不理解的走过来时,立即就大叫起来。
那人原本是跪在隗故恒的面前,一共十分的恭敬,只对隗故恒一个人忠心的样子来,
当佳灵走过来时,怕是打草惊蛇,但见那个人突然间就跳了起来,非要与隗故恒拼命似的。
果然,还是没有成功的逼出这个人的身份来。
隗故恒的眼中闪出一抹失落来,还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
他也没有多说着什么吧,他就已经自己将自己的身份泄露了出来,这是万万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啊。
“我应该再忍一忍。”隗故恒好心的提醒着此人,道,“我对翱翎营的每一个人都特别的熟悉,只要看到你,就知道,你并不是我们的人。”
那人听着隗故恒的话时,的确是觉得挺吃惊的,怕是没有想到,原来隗故恒还是有着这样的本事,只不过,那又如何?
显然,他还是要取了隗故恒的性命的。
因为被认出来,所以想要再动着手时,就显得特别的吃力了。
隗故恒的石剑不过是轻轻一挥,就几乎要将那个人给带倒在地。
他再一次爬了起来,抽出腰间的软剑,准备刺向隗故恒的时候,却是再一次受阻。
这一次受阻并非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佳灵持剑而来。
“哪里来的人?”佳灵冷笑着,“敢对我皇兄不利,疯了吧?”
想必,是一个疯子吧。
佳灵的剑术已然是出神入化,打得那人拼命的是想要逃走,但又逃不掉。
这院子里面的动静不小,自然是会让某些人惊醒。
“怎么回事?”南宫丁霖已经醒来,走到隗故恒的身边时,就眯起了眼睛来。
他指着正在与佳灵打着的人时,就问向了隗故恒,“几分眼熟。”
是的,几分眼熟。
隗故恒冷笑着说道,“我一开始还以为,但凡是出使于西国的使者,都应该是造成着贵国国君的意见,现在看来,你们是阴奉阳违,想要置我于死地啊。”
当隗故恒轻飘飘的说出这几句话时,那使者就愤愤的说道,“为什么要赞同,为什么要合并,我东国就算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为何要成为他人的附庸。”
“不是附庸。”隗故恒苦笑着说道,“隗族皇室原本就是一体,当初也是在为走散的原因才会选择各自生活,而非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要各自为政。”
明明是某些人的认识出现了差池,却非要认为自己所说的事情就是对的,简直可笑。
当然,最可笑的不止于此,还认为隗故恒好欺负呢。
使者听着隗故恒的话,怕是从来就不知道隗故恒所说的内容吧,只是一脸的茫然,之后还是向隗故恒对手。
可是,使者只是对隗故恒说道,“总之,你是不能活长的。”
他不能活长?可是一位使者可以说得算的?隗故恒
隗故恒只是摇了摇头,就对佳灵说道,“把他带下去,好好的留着,如果再有下一个人出现,这个就不必留着了。”
这还可以用来当作替换的?南宫丁霖听着隗故恒的话,就轻轻的拍手笑着,就好像是觉得隗故恒所说的话,很是有道理一样。
当使者被佳灵硬拖拉着扯下去之时,隗故恒就看向了南宫丁霖,道,“这几天,莫要喝酒了。”
“放心,我这酒啊,是真喝着,就真清醒。”南宫丁霖笑着对隗故恒说道,“你好好的护着自己,我先回去睡一会儿。”
南宫丁霖的表现令人疑惑,不是吗?
他之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一副懒散的姿态呢。隗故恒感觉南宫丁霖是哪里怪怪的,让他有着说不出来的别扭。
当南宫丁霖下离开时,隗故恒忽然间就唤着,“如果有事,就不如与我说一说。”
与他说一说?南宫丁霖听到隗故恒的话时,先是一怔,之后回过头来,对着隗故恒挤了挤眼睛,笑道,“放心,没事。”
南宫丁霖越是说着没事,隗故恒越是觉得有事。
这到底是怎么了?隗故恒轻轻的摇着头,最后还是深吸口气,转过身去,就拎着剑,继续要练上一练。
“隗故恒?”剑灵忽然唤着隗故恒,“他有事。”
自然,隗故恒早早的就感觉到了,但是,南宫丁霖好像并没有那么的想要说个明白。
“是啊,我知道。”隗故恒笑着,“他如果不愿意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勉强着他,对不对?”
剑灵才是不管着这些呢,听着隗故恒的话以后,只是冷冷的笑了笑,“你最会做人”,也就没有了动静。
这不是会做人,而是隗故恒还是愿意相信着南宫丁霖的。
此时的南宫丁霖的确还是拎着酒壶,还是醉醉醺醺的,可却坐在窗前,正瞄着隗故恒。
他的那双眼睛是从来就没有过的犀利,死死的瞪在隗故恒的身上,好像是想要瞪出一个大洞来。
隗故恒在隐隐约约间了慢感觉到有人正在看着他,就往上方瞧去,也的确是看向了南宫丁霖的房间,可是,南宫丁霖的位置并不是隗故恒可以看得到的。
真的是很奇怪,隗故恒转回头去,闷闷的想着,最后还是继续练着他的剑。
唉,这样的隗故恒啊,以后是真的不会吃亏吗?
南宫丁霖还是在看着隗故恒,发现隗故恒是什么都无法发现。
最后微微的苦笑着,还摇了摇,似乎对于隗故恒的性子,是真的没有什么主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