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酒,我要喝好酒!”南宫丁霖正在床上打滚哟、
这和南宫丁霖之前预想的是全然不同,他都是觉得自己在饮了酒以后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是可以随随便便的喝着酒水的,之后也不会太有问题。
可是谁知道,隗故恒给他的酒啊实在是太烈了。
他觉得都快把他的头给炸开了,可是,好喝。
那酒可是真好喝,南宫丁霖一边是觉得特别的难受,一边又是觉得特别的好喝。
这样的复杂心情在南宫丁霖的心里面转来转去的,最后慢慢的就融化了。
“南宫公子?”苏公公来到南宫丁霖的床边,正是看到了这样的场景,着实是让人太些担忧了。
南宫丁霖根本就听不到陆夫人的话,只是想要喝酒来,可是当苏公公把药酒端到南宫丁霖的面前时,南宫丁霖就被熏得直躲。
这可怎么办?不能再这么下去呀。
阳终,有一位宫人是极为聪明的,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个办法到底是有多好,连苏公公都是觉得特别的好。
就是先让南宫丁霖闻一闻酒香,正准备来喝时,就把药酒更换了。
结果,还真的是成功了。
南宫丁霖在大口喝下药酒的一刹那,就彻底的醒了。
他瞪大了眼睛,迷惘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是被深深的打击了。
天,这是什么东西,喝起来怎么会让他觉得这么的恶心呢?
到底是有谁可以救救他吗?南宫丁霖慢慢的坐了起来,看向苏公公,“这到底是什么?”
苏公公看到南宫丁霖有了几分清醒,就深深的佩服直陆夫人来。
“南宫公子,这是药童,是陆夫人带进宫来的。”苏公公笑着问道,“可是好喝。”
好喝,好喝个大头啊。
南宫丁霖立即就躺到了床上,“这个味道,就好像是上刑了一样。”
当苏公公听着南宫丁霖的话时,不由得一笑,却是觉得南宫丁霖还是挺有意思的。
苏公公又哄着南宫丁霖喝了几口,可是南宫丁霖再不愿意,却又不得不跟了下去。
真奇怪,他为何要听着苏公公的话。
“隗故恒喝了?”南宫丁霖忽然问道。
苏公公对于南宫丁霖直呼着隗故恒的姓名一事,总是透着隐隐约约的不满来,但是,苏公公还是笑呵呵的说道,“自然是要喝,陆夫人拿着什么,陛下都是喜欢的。”
是吗?隗故恒与陆家人的关系还真是很好呢。
南宫丁霖打了一个呵欠,“可是不得不说,这药酒真的是很厉害。”
他竖起了大拇指,“现在是真的不会再头疼了。”
当南宫丁霖这般说时,苏公公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在南宫丁霖的面前夸了陆夫人的本事。
“隗故恒在哪儿?”南宫丁霖根本就不理会苏公公说的那一番话来,只是问着关于隗故恒的事情。
只能说,南宫丁霖对隗故恒实在是太关怀了吧?
“在亭中呢。”苏公公说道,“应该是快要回来了吧?”
南宫丁霖听说隗故恒是在亭中,也不管是哪一个亭子,就起了身来,准备去看一看。
苏公公想要阻止着摇摇晃晃的南宫丁霖,可是南宫丁霖哪里肯是再听着他的话?
南宫丁霖依着苏公公的意思,把那些酒喝了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哪里还会再听着他话,好好的呆在床上来休息着?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不是南宫丁霖了。
苏公公拿着南宫丁霖也是没有办法,在看着南宫丁霖穿戴整齐以后,就跟在南宫丁霖的身后,一起出了门去。
那自然是要寻着隗故恒了。
苏公公在南宫丁霖准备走时,就问着宫人,确定着隗故恒的位置。
隗故恒果然还是在那里,但是有佳灵郡主作陪。
“哟,佳灵郡主又进宫了。”苏公公笑呵呵的说道,“他一定是听说陆夫人进宫来了,所以就过来瞧瞧的。”
是吗?南宫丁霖只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却是没有表明出自己有什么样的态度来。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花园中,而南宫丁霖也看到准备起身的隗故恒。
隗故恒的身边没有佳灵郡主的身影,只是有他独自一个人。
“喂,隗故恒。”南宫丁霖大步的跑向了隗故恒,“这位陆夫人太神奇了吧。”
隗故恒只是笑了笑,回道,“陆夫人自然是有他的本事,你感觉怎么样了?”
当南宫丁霖问着隗故恒的时候,就听到隗故恒也是问着他。
“好多了。”南宫丁霖笑着,“要去哪儿?”
隗故恒看着南宫丁霖,却是有几分若有所思。
陆夫人说出来的事情,怕是最后都会变成事实。
纵然不是事实,那陆帅也会想着别的法子的。
“南宫公子,我们走走。”隗故恒说道。
恩?隗故恒是有心事的?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的脸时,就知道隗故恒的心肠来。
“好,那就走走吧!”南宫丁霖点着头,就依着隗故恒所言,继续向前而行。
他们并肩而行,却是都没有说话。
应该说是隗故恒并没有说出什么样的态度来,所以南宫丁霖也不知道要如何对他说话了。
“陆夫人今天进宫,与我说了一件事情,我想了想,应该是要与你说个清楚的。”隗故恒的语气很沉重,令南宫丁霖也着实的不安起来。
南宫丁霖则是打起了精神来,就好像是无论隗故恒说着什么,他最后都是会承担住似的。
显然,南宫丁霖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隗故恒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道,“陆夫人是打算让陆笛去处理百花弥宫的事情,你觉得呢?”
啊,让陆笛去处理着?无所谓呀。
南宫丁霖可是很所当然的表示着自己的意思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那么的在乎。
“陆婉儿也说是会去处理,陆笛也说是会去处理,他们一个个的都是会处理的。”南宫丁霖笑着对隗故恒说道,“陆家人还真的是……”
“看起来,你是没有意见的?”隗故恒问着南宫丁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