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南宫丁霖对陆婉儿并不是说完全的没有好感。
只不过,她他总是觉得这个女人是稀奇古怪,表情透着难以形容的怪异,又有几分“慈母”一般的感觉。
真让人不舒服。
“我在笑,我很放心了。”陆婉儿笑着,“你会和陛下好好相处的。”
哼!南宫丁霖翻了一个白眼,他和隗故恒的关系,真的和陆婉儿有关系吗?
“行,我不和你说了。”陆婉儿叹了口气。
她转身就往厅里面走着,毕竟她是七月门的弟子,在后面听一听也是正常的。
南宫丁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一笑。
石剑忽然间就出现在南宫丁霖的身边,往同一个角度歪着剑身,很是可笑。
“你怎么回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南宫丁霖一看到这把石剑,就忍不住的问道,“难道说,你真的有剑灵。”
石剑根本就没有要理着南宫丁霖的意思,而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样子,也是一个坏脾气的家伙。
南宫丁霖冷笑一声,既然这把剑不想与他“交流”,那他也不要再理着这把剑了。
看着到底是谁的脾气更大。
南宫丁霖正想着,厅中的人都散开了。
事情都商量好了,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启明是想要将几位大人留一留宿,可是看起来,那几位大人是相当的焦急,不打算停留。
收城,那可是收城啊。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一件更重要的,他们到此处来,为的就是这个目的,不是吗?
“启将军。”隗故恒对启明说道,“不必挽留了。"
南宫丁霖听到隗故恒的话时,就直起了身,莫非是要离开了?
可是……前城的事情,似乎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好吧。”启明果然也是一个痛快的人,见隗故恒是真的没继续停留的意思,也就没有再勉强着隗故恒。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请陛下放心。”启明向隗故恒说道,“七月门的弟子会把所有的麻烦都清理出来,不会让百姓受罪。”
隗故恒微微点了点头,知道启明指的是前城的事情。
如果前城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怕是城与城之间的联系也不会太过紧密。
现在的隗故恒也是知道,越是到了边界之处,这城间的联系也就变少,如果发生问题,就真的是会缺少了支援,以后必是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隗故恒的心里是有着许多的算盘,现在既然是事情大定,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他的心情也是无来由的轻松,只不过,几位大人只身前来,要离开此城以后,才能够与带来的队伍汇合。
莫要以为,收城一事,只是靠着几位大人就可以办得到,那是远远不够的。
隗故恒正想着,就瞧到南宫丁霖正在那里站着,正对着他笑着。
莫非,南宫丁霖是有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才会笑得这般的开心?
“你们和启将军过去吧。”隗故恒对几位还没有离开的大臣说道,“我去收拾着行李!”
好嘞!南宫丁霖好像是最高兴的那个人,在听到隗故恒的话以后,那就轻轻的拍了拍手,转身就去做事了。
隗故恒对南宫丁霖的表现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理解啊。
最后,他仅仅是笑了笑,就也向前走着。
这里人多,就算是有事情也不能向南宫丁霖问得太清楚。
隗故恒走进房间之时,发现石剑就立在了那里。
可能是之前已经有点习惯,所以隗故恒对于它的神出鬼没,也没有特别的表示,而是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随时都可以离开。
“终于可以走了。”南宫丁霖伸着懒腰,就走到了隗故恒的面前,“快点收拾。"
“也没有什么好。”隗故恒环顾着四周,说道,“除了这把剑需要带走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了!”
南宫丁霖听着隗故恒的话,就坐到了隗故恒的对面去。
“那我们何时起程。”南宫丁霖问着。
“很快!”隗故恒笑着说,“你不喜欢这里!”
“还行吧!”南宫丁霖皱着眉头,“就是不太喜欢。”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只是笑了笑,“可以了。”
他收拾了很久,好像是把床铺收拾了一下。
这也是有趣了,看起来也是很像隗故恒的习惯吧。
“行,走吧!”南宫丁霖笑着说,开心的就离开了。
隗故恒看着他的身影,却是渐渐的冷下了脸来,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南宫丁霖的开心并不是隗故恒可以理解的,但是,隗故恒也没有那么多的话想要说,只是沉默的低下了头,走在了南宫丁霖的身后。
翱翎营的少年郎们也已经于外列队,随时准备出发。
真的是够迅速的,一时也不愿意多留啊。
启明自然是要出来相送的,怕是没有想到,他们刚刚见过面,商量了事情以后,隗故恒就要带着人全部离开,各走各路。
他作为迎接之使,是要送着隗故恒到前城去的。
前城之路,怕是不太好走吧。
“七月门的弟子都在前城。”陆婉儿忽然向隗故恒说道,“放心就好!”
隗故恒笑了笑,这也仅有此事,是他担忧的,旁的也就没有了。
“是啊,放心就好。”隗故恒叹了口气,“走吧!”
说到底就是隗故恒的心里面也没有底气,走起来也是恍恍惚惚的。
事情是真的这么顺利的就解决了吗?隗故恒总是觉得不可思议似的。
他们一路就离开此城,往前城而去。
其他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异样来,惟有隗故恒望着天空,有些犹豫。
“怎么了?看什么呢?”南宫丁霖问向隗故恒。
怕是在此时,也只有南宫丁霖会注意着隗故恒的一举一动吧。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声音,就对他说道,“天上的光晕,是什么?”
启明听到隗故恒的话时,也是往天上看去,却是一无所获。
“你能看见?”南宫丁霖显然是有些吃惊的,就往隗故恒的耳边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