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故恒哪里还能听得清楚南宫丁霖的话来,只是觉得耳朵痒痒的,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难道我不应该看到吗?”隗故恒不是很理解的问着南宫丁霖。
南宫丁霖耸了耸肩膀,其实是十分好奇的。
“不应该。”南宫丁霖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启明是一直都在听着他们的对话,南宫丁霖的直接都让启明感觉到尴尬了,可是隗故恒却似是习惯。
“莫非这是……”隗故恒笑了笑,“结界。”
“可不是嘛,你怎么看到的?”南宫丁霖纳闷的看着隗故恒,“看起来,以后应该让你多训练,兴许会变得很厉害。”
启明扭过头去,看着身边的陆婉儿,觉得陆婉儿好像一直都是在忍着笑意。
当他们进入到前城时,就看到七月门的弟子正在补着结界,准备对付着施着魔气者。
“陛下,请。”启明是只能送着隗故恒离开前城,而后的路会有几位使者大人来送着。
但是,也不是要将隗故恒送回到大都中。
“请。”隗故恒回礼。
陆婉儿与陆笛说了几句话后,就让陆笛跟在隗故恒的身后,一齐离开。
以隗故恒的估计,怕是陆婉儿他们想要抓的人,已经离开了吧?
当他想到这里时,不由得叹了口气,好似是在惋惜着什么。
隗故恒当真是离开了,完全没有犹豫的。
“你在想什么?”南宫丁霖忽然问着隗故恒。
在想什么?南宫丁霖是不是问得太直接了?
隗故恒笑了笑,说道,“以我的估计,那些施着这些瘴术的家伙,跑了吧?”
“那当然跑。”南宫丁霖这才知道隗故恒原来想的是这件事情啊,立即就笑着说道,“如果换成是我,根本就不会留下任何线索,我觉得,这个家伙应该是暴露了太多了。”
可不是嘛,怕是想要查着他身上的气息,对于七月门的弟子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可是我觉得,很佩服着他。”隗故恒忽然说道,“他可以做那么多的事情。”
南宫丁霖知道隗故恒的意思,又是用沙造出假城,又是可以引来鸦鸟的,可不是隗故恒羡慕的?
就算是他,都想要与那个人好好的结识,没准就可以学到一些东西来。
南宫丁霖想到这里时,就很感慨的叹了口气,怕是他不太可能与那个人学着什么,毕竟,道不同啊。
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只是笑了笑。
前面有许多人,这是南宫丁霖第一个感觉来。
原来,真正的大队伍是在后面的,而隗故恒带来的这几个人还真的是在探路。
南宫丁霖很苦恼的看着隗故恒,这隗故恒究竟会在何时才能够学会,把事务分担出去,不必亲力亲为。
“去吧。”隗故恒对身后的几位大臣说道。
从此以后,他们就要镇守于此了。
“陛下。”使者大人向隗故恒说道,“我等……”
“不必再送了。”隗故恒笑道,“我们要尽快回大都,就不在路上耽误了。”
几位使者大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很是容易就拖了隗故恒的后腿的,自然是能不带着他们走,就少带着他们吧。
“是,陛下。”使者大人说道。
与他们也是要分别的,隗故恒带着人别了使者大人们,就也上了路。
他们来的时候,把路障都扫得差不多了,估计着回去后,也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这才是隗故恒真正欢喜的事情,一路顺风啊。
“回去的时候,可是真够快的。”南宫丁霖在对着同样骑着马的隗故恒说道。
隗故恒全然无声,而是专心的赶着路。
由此可见,他当真是归心似箭啊。
于隗故恒而言,没有任何事情比起回家更好的了。
只不过,他在外面的时候是有事情需要处理的,一旦处理好了就要立即往回赶着。
希望不要落下太多的公务。
身边的南宫丁霖则是怕隗故恒吃不消着,时时的瞧着隗故恒,倒是也让跟在身后的陆笛轻松不少。
他们当真是一直在赶着路,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隗故恒!”南宫丁霖喝着隗故恒,“应该要休息吧。”
隗故恒笑笑而不曾回答,自然是要休息的,只不过非常的短暂。
他们在进入到大都之前,就有人来迎着着他们了。
南宫丁霖一看到翱翎营的人,就本能的开始后退,直到最后。
开始的时候,隗故恒还是觉得很奇怪的,
翱翎营的人又不会如何,南宫丁霖为何要躲着?
“陛下!”陆笛注意以南宫丁霖的动静,就问着隗故恒,“要不要将南宫公了请过来?”
南宫丁霖跑得那么的远,怕是隗故恒也会担忧。
“不必,由他。”隗故恒说道。
南宫丁霖为何会到后方的缘故,还不是隗故恒弄得不清楚的,如果冒冒失失的就凑到前面去的话,怕是会让南宫丁霖为难的。
隗故恒一直都是在为南宫丁霖着想的,不是吗?
“继续向前。”隗故恒道。
陆笛招了招手,让所有人继续向前,直到隗故恒见到了来迎着的人。
原来是牧家的人。
隗故恒在看到牧家的人时,就想到在渔村生活的那一位,有些恍惚。
“陛下?”牧大人在看到隗故恒恍惚时,有些吃惊的看向陆笛,莫非隗故恒在路上遇到意外了。
“恩,回来了。”隗故恒笑着,“回宫。”
“是,陛下!”牧大人请着隗故恒加宫,并且在这一条路上,不停的向隗故恒说明着,这所有的公务的处理情况。
隗故恒的两位弟弟可是让他相当的省心,做得都是非常的好。
他一直都是微笑着,在此时的他有了一种想法来。
如果就让他于现在真正的放下国事,其实,隗故恒也是可以办得到的。
以后诸事都是要慢慢的交给两位弟弟,也就够了。
隗故恒与牧大人说话时,并没有发现,南宫丁霖早就队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谁都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去了哪里,当真是把他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