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女子娇笑着,“如果您不说话,我可是进来了哟。”
如果真的是宫女,怕是不会这般的对隗故恒说话吧?
会是谁?百花弥宫的弟子吗?
隗故恒的脑海中除了百花弥宫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印象了。
他只是尴尬的坐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再动,只是时不时的转动着眼珠子。
门外的女子好像是很用力的推了一下门,可是那门却是纹丝不动的,令人相当错愕。
“门怎么是锁着的?”女子好像是很吃惊,认为隗故恒最是不应该锁门的。
隗故恒苦笑着,他自己睡觉嘛自然是要把门锁好才能放下心来的。
哪里知道,现在还会有人想要进他的房间?
此时的隗故恒是不是应该特别的庆幸,他还好是把门锁上了?
“以为锁了门就了不起了?”女子冷笑着,竟是用力的踹着门。
隗故恒始终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是十分痛苦一般。
他不想一直坐在这里,感觉上特别的不舒服,现在有没有更好的东西可以让他移动,而不是仅仅在转动着眼睛?
隗故恒很是认真的在思考着的时候,门就被撞开了。
果然,只是有一扇门还是不够的,他还是需要在门外安排着侍卫。
隗故恒看着那女子走到他的面前,且是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的刮着他的衣服。
“陛下,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呢?”女子娇滴滴的说着,“我可是想着陛下,想好久……”
女子的话还没有落音,就有一道剑光,险险的擦过了女子的脸。
如果再偏上一点,这女子怕是就要毁容了。
隗故恒的双眼向窗户的方向一看,原来是石剑正掠了过来。
女子当真是吓了一跳,怕是没有想到会突然间冒出一把剑来,立即就不住的后退,但是那把石剑却是步步紧逼。
太可笑了吧?
一把石剑把他给救了。隗故恒挑了挑眉,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
现在的隗故恒只是知道,他最应该要做的事情就是自救,而非他救。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被定住的呢?
石剑可是不知道何为手下留情,这左横右扫,将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弄出极大的动静。
隗故恒的房间内传来这般大的动静,宫人哪里会听不到,纷纷赶来。
这站在外面的宫人可是吓坏了,又看到隗故恒坐在里面立即就想要冲进来,可是石剑一把,就将门劈成了两半。
再是想要去救着隗故恒,当真是有些困难了吧?
这把剑真的是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只不过,隗故恒是渐渐的放下了心来。
既然事情如此,隗故恒又有什么好焦急紧张的?
看起来,他也是不会受伤的。
隗故恒的确是变得心平气和,不认为自己再会有危险,可是外面的宫人们都快要急死了。
“快去找南宫公子。”苏公公立即就说道。
等等,为何是要去寻着南宫丁霖?苏公公好像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做错了决定?
南宫丁霖毕竟只是借住,护着隗故恒也不过是随意之举。
“去找翱翎营的宫中守卫。”苏公公终于想到究竟是应该寻着谁了。
保护着隗故恒是谁的责任,就应该是让谁来着,不是吗?
宫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就依着苏公公的话去寻着人。
苏公公看到这一幕时,再是管不了其他的,立即往屋子里面冲着,他想要去护着隗故恒。
就当苏公公快要冲到门前时,守卫已经冲上前来将他挡了回去,之后就用力的将那半截的门拆掉。
隗故恒坐在屋中,看着这一切,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好笑的。
究竟说是好笑在哪里呢?屋子里面算是乱作了一团吧?
毕竟,那把剑与那女子算是都尽了全力,将这个屋子弄得乱得不能再乱。
可是直到现在,隗故恒都没有弄明白,这女子忽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公公虽然焦急,但是看着守卫也算是心里有了底气吧。
“陛下!”守卫冲了进来,发现隗故恒是不能动的,再是管不得许多。
他们有人护着隗故恒,有人拦着剑与那女子,就是想要将隗故恒带出去,却发现特别的不容易。
“行了,都出来吧。”南宫丁霖已经出现在隗故恒的面前,对着守卫摆了摆手,就让他们先出去。
当他们都出去以后,南宫丁霖就将隗故恒给背了出去。
果然,最后还是要靠着他的。
“陛下!”女子见隗故恒逃了出去,那自然是不愿意的,娇娇的唤了一声,就往外面追去,就算是有那把石剑拦着,她还是想要靠近隗故恒。
苏公公见隗故恒被送了出来,立即就扶住了隗故恒,且还是对南宫丁霖抱怨着,“南宫公子啊,这百花弥宫的弟子,怎么会是这样……”
“我们百花弥宫的弟子,是不会用剑的。”南宫丁霖很恼火的提醒着苏公公。
此女子用的是软剑,不是很有问题。
石剑一直都想要直接解决了此女子,但是女子的身段当真很好,次次躲过。
再这么下去,又要打到何时。
“陛下,你要去哪里呀!”女子再想要冲到隗故恒的面前时,南宫丁霖就准备动手了。
可是,有人比南宫丁霖的速度更快。
“哪里来的女人,妖里妖气,看着就让人恶心。”冒出来的正是难得在宫中休息的佳灵郡主,她原本是想要明天再向隗故恒请安,哪里会想到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岂有此理,敢欺负隗故恒?
“你又是谁?”女子的话还没有落音,就看到佳灵郡主拨开了石剑,就冲了过去,动作华丽且敏捷。
佳灵郡主的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女子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立即就想着要逃走。
隗故恒忽的能动了,在“哎哟”一声后,就看到南宫丁霖纵身一跃,与佳灵郡主前后而击,逼得那女子前后都无法逃走,惟有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