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是站着翱翎营的少年郎呢。
女子是万万没有想到,隗故恒竟然是这般狠心的一个人,竟然喝着外面的少年郎,将她带出去。
“求陛下放过奴婢吧,放过奴婢吧。”女子对隗故恒哭着说道,“是奴婢不懂事,还陛下原谅啊。”
原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隗故恒冷笑着想着,拍着桌子说道,“原谅,你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不知道,我这里是没有人服侍的吗?”
女子被隗故恒的人控制住,完全的动弹不得,但是听到隗故恒的话以后,就立即大笑了起来。
“外面都传闻,你隗故恒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现在看起来,怕是有误啊。”
这女子是怎么说话的?竟然敢咒着隗故恒的?
隗故恒听着女子的话,倒是没有感觉有什么,反而是笑着说道,“我是生,我是死,与你们何干,怕是你们太操心了吧。”
“哼,我们百花弥宫的弟子,是不会放过你的。”女子忽然就对着隗故恒大吼大叫着,非要让隗故恒承认他的身份似的。
可是,这在隗故恒听起来,除了觉得特别的可笑之外,也着实是没的念头了呀。
隗故恒看着这女子,忍不住的笑着说道,“莫要事事都扯到百花弥宫的弹子身上,虽然我们是反目成仇,但是我的脑子没有那么不清楚,你是……东国的女子吧?”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女子的面色大变,万万没有想到啊,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已经被隗故恒收入到眼中去啊。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真的骗不过你呢。”女子冷笑着。
隗故恒只是让少年郎们将这女子带出去,不必动恻隐之心。
因为对着这样的人动了念头,怕是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的。
隗故恒从来都是要好好着保护着自己的,才行的,不是吗?
女子是被硬带下去的,她一直都是在大吵大闹着,生怕隗故恒会将她如何似的。
显然,这女子是真正的高估了自己,隗故恒对于去欺负着一名女子,的确是没有多少兴趣的,怕是以后也绝对不会有什么这样的准备。
“陛下!”陆笛看到女子被带了下去,就向隗故恒作揖道,“她是……”
“东国人。”隗故恒冷笑着,“看起来,是有人不想让我和使者见面。”
“那就是说,使者要来相见,自然是好事。”陆笛向隗故恒说道。
隗故恒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于那些事情根本就是无从的,无论怎么说着,都有可能是对,也有可能是错的,不是吗?
他们都是僵着脸,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还能再说出什么猜测的东西来。
事情好像忽然间就僵住了似的呢?隗故恒只是坐在那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忽然,他就说道,“去瞧瞧百花弥宫的弟子中,有没有人是可以与东国的人联系的。”
就是说,隗故恒打算利用百花经济危机宫的人来做着事情的?
陆笛并不是很赞同,生怕隗故恒的决定,会带来什么危险,但这是隗故恒的主意,不是吗?
他纵然在心里面是有着许多的不赞同,但是最后却还是硬着头同,替隗故恒做着所有的事情。
隗故恒也是知道陆笛的紧张,却是一言不发的。
之后呢?那女子并没有被关起来,而是准备被问斩。
这样的当机立断,其实与隗故恒平时的作风并不怎么相似。
隗故恒这也是在告诉那些想要与她为难之人,在做着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要考虑周全,再去动手,否则,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的呢?
那城中的子民前来围观着,怕是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知道,原来西国国君就在城中,着实是令人兴奋了许多。
他们之间就听说过,隗故恒曾经带着人路历此地,但是他们一直都是被蒙在鼓中,从来就知道真相。
如今,却又有了这样的机会。
纵然是见不到隗故恒,心里却也是相当的雀跃着。
那女子准备被问斩的时瞧,南宫丁霖可是出现过的。
他原本是想要救着百花弥宫的弟子,可是看到女子时,忽然间就没有了这样的心肠来。
如果他是非要救出自己自己的同门,是不是就要与隗故恒为难了?那隗故恒又是会怎么对付着他的?
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对不对?
隗故恒闷闷的想着,最后却是苦笑着,一言不发。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他们都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陛下,要行刑了。”陆笛提醒着隗故恒。
隗故恒抬起眼来,只是丢下了一句话,“莫要再等,立即就动手吧。”
“是,陛下。”陆笛回道。
怕这也是际笛第一次很是任性又想要迅速的解决着一件事情吧。
这应该是好事吧?从前的隗故恒总是会有些优柔寡断,但是现在的隗故恒与从前是很不相同了。
隗故恒的确就是在刑场附近,但是在这包间中的他,还在看折子。
他可真的就是将所有的公务都摆在面前,要一一处理得干净的人,否则,是绝对不肯安心的。
此时,外面已经是刀起刀落,解决了那女子。
隗故恒就又翻着折子,继续看了下去,可谓是十分的认真啊。
外面发生的事情好像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隗故恒是相当的认真,完全就是一副永远都不会被打扰的样子来。
可是麻烦总是喜欢找着隗故恒的,不是吗?
“陛下。”林副将军急切的向隗故恒来回禀着,“有人想要劫走百花弥宫的弟子。”
“胆敢如此作为者,格杀勿论。”隗故恒没有想到林副将军还有后面的话,毫不客气的下令。
林副将军一怔,怕是没有想到隗故恒会有这样的话来说吧?
“陛、陛下。”李副将军有些要找不到自己的原因了。
隗故恒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林副将军的语气不对时,只是抬了一下眼睛,复又垂眼继续做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