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佳灵一看到与南宫丁霖有关的人,就很生气。
她抬头看向隗故恒,等待着下文。
隗故恒略微的想了想,就笑着说道,“也好,那就这么办吧。”
这么办?怎么办?
“先把她带下去医治,与其他百花弥宫之人都关在一处,待事后再进行着处理。”隗故恒冷静的说道。
这就是隗故恒的主意吗?为什么听起来,就是在为这女子考虑呢?
佳灵郡主是很不满意的看着隗故恒,但是,他拿着自己的皇兄也是没有办法,就只好依言而行了。
水灵衣听着隗故恒对她的处罚,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似的,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着,“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隗故恒笑着,转身就离开了。
虽然在面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隗故恒的的确确是在笑着,可是当他转身以后,却是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了。
有什么需要表情的?隗故恒现在烦恼得很。
百花弥宫的人,如果由着他们来处理,的确是一桩很麻烦的事情。
如果七月门人愿意接手过去,无论他们最后会如何对待着这些人,怕是与他都没有关系的吧?
“这件事情……”隗故恒转头看向俞离,“有劳前辈了!”
他是将此事交给了俞离来处理呀,这与俞离之前想到的也差不多。
隗故恒也没有什么人就是那般的值得他去相信,最后选择七月门也是理所当然的接了过来。
七月门人出现在隗故恒面前的原因,为就是隗故恒可以尽快的与东国使者汇合,如今是隗故恒主动愿意交托,这是最好的。
“陛下,我们做事,您可以放心!”俞离向隗故恒说道。
既然如此,现在就出发吧。
隗故恒冷冷的看了看水灵衣,转身就离开了、
“隗故恒!”水灵衣注意到隗故恒的眼神,似乎是有几分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其实,隗故恒还是把南宫丁霖当成友人的吧?
水灵衣想到南宫丁霖的纠结,想到隗故恒的愤恨,忽然间很想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岂有此理,佳灵着实是很愤怒,忽然就伸手捏住水灵衣的脸。
“你要干什么?”水灵衣是相当的吃惊,努力的张着嘴。
佳灵捏住水灵衣肉肉的脸,警告着她,“以后离我的皇兄远远的,不许再同他说半句话,不可以让他看到你。”
水灵衣瞪大了眼睛,她都要被关起来了,不是吗?
“放开我的脸。”水灵衣是气坏了,她的脸也从来就没有经过这样的酷刑。
“不放,快点答应我。”佳灵郡主更是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有百花弥宫的人,在隗故恒的面前出现着。
“我就不!”水灵衣也来了脾气,“我还怕你不成,有本事杀了我呀!”
隗故恒都让七月门人把她关起来,水灵衣就不信了,这个女子还能与隗故恒拗着来?
佳灵更是生气,但是身边的陆笛却是轻悠悠的伸出了手,拉住了佳灵。
时辰不早,应该用膳了。
佳灵才不肯听话呢,立即就吼着,“用什么膳,我非要让这个女人知道我的厉害。”
就算是知道了她的厉害,又能如何?
陆笛很是抱怨的对着周围的七月门人笑了笑,硬拉着佳灵离开。
水灵衣独自面对着七月门人时,也是没有了脾气。
真的是倒霉,怎么就碰到这样的事情来?
水灵衣很是难堪的坐在那里,一动都是不肯动的。
她可不是在耍赖,而是真的累了。
“你们不知道,同南宫丁霖在一处,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水灵衣忽然很是感慨的说道,“这个臭小子,做事情是优柔寡断,毫不理智。”
七月门人才不会管着水灵衣在说着什么,就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硬生生的带走了。
瞧起来,好像是没有什么事了,但事实上还是挺麻烦的。
当南宫丁霖发现水灵衣不见之时,就知道她是被发现了。
那要如何找到水灵衣的位置呢?他连被关起来的百花弥宫的弟子都没有找到。
虽然他是认为,一定是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可是在这附近一打听,却是从来就没有看到这宅子里面同时走出很多人去,就算是出来,也都是办着事情的不是吗?
现在水灵衣又不见了,那南宫丁霖惟一可以想到的法子,也仅有一个,就是去找隗故恒。
如果隗故恒肯把人给他,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肯……他估计也是无计可施啊。
原来,有一天,他也是可以这么被动呢?
南宫丁霖是讪笑着,决定要先走第一步,去找隗故恒。
当他来到隗故恒的书房外,果然是看到隗故恒于案前奋战,是在做着公务。
要不要进?要进。
南宫丁霖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让隗故恒谅解,但是人还是要救的
当他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名女子端着点心,走到了隗故恒的身边去。
这女子是相当的面生,是南宫丁霖于隗故恒的身边时,都没有见到过的。
女子把盘子放下,不曾离开,反而是隗故恒忽然间伸出手来,就抓住了女子的手。
南宫丁霖忽然间意识到,如果他现在冲出去,自然是会破坏了隗故恒的好事,可是他的心里面堵得着实是不痛快,又要如何去排解?
他是越想着,越生气,直接就扭头离开了。
所以,南宫丁霖也没有看到,当隗故恒抓住女子的手以后,迅速的就松开了。
原来是隗故恒想要拿着盘子下面的折子,谁能想到,这女子送进东西以后,就没有打算离开。
“陛下!”女子很是轻声的说,“奴婢可以服侍陛下的。”
服侍?服侍隗故恒吗?其实是有点难的。
“出去!”隗故恒冷冷的说道。
隗故恒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派着来的,也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是隗故恒从她的身上嗅到了很奇怪的味道。
不难闻,但绝对不正常。
“陛下!”女子正准备扑到隗故恒的面前时,就听到隗故恒喝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