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梦?”隗故恒看着南宫丁霖,诧异的问着。
他听着南宫丁霖的梦呓,好似是很烦躁,也有不甘心。
“没事。”南宫丁霖原本是想要对隗故恒说,可是看到隗故恒的脸时,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要让南宫丁霖对隗故恒说,他在梦中都梦到了哪些事情吗?
他听到了许多的风言风语,都是在说着他不应该留在隗故恒的身边,莫要看他平时吵吵闹闹,仿若是从来就没有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他部是会记着这件事情,并且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啊。
南宫丁霖只是盯着隗故恒看啊看,最后又是摇了摇头,就没有了其他的言语。这样的他倒是真的让人不太理解啊。
“怎么不说话?”隗故恒见状,不由得笑着着,“如果有心事,大可以……”
“没有!”南宫丁霖翻身而卧,“睡觉。”
睡觉?这就又要睡了?隗故恒分明就感觉得到,南宫丁霖的心里是存着心事,但是完全不打算对他讲。
他要好好的逼问一番吗?
隗故恒在想着的时候,就轻轻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无论南宫丁霖是有着什么样的打算,待他醒了以后,都是会说的。
因为南宫丁霖的心里是存不住事情的。隗故恒这般认为。
显然是到了最后,她猜错了。
直到回到大都,入了宫中,南宫丁霖都没有将自己的心情与隗故恒说个清楚。
隗故恒原本也是有些坐不住,打算要好好的问一问。
南宫丁霖对于隗故恒来说,毕竟还是不同。
谁知道,此事就这般轻易的被耽误了下来。
隗故恒原是想要与南宫丁霖谈着的时候,就收到了萱公主的书信来。
她入了川泽,受到了欢迎,真正的感觉到了这里的风土人情。
并且,她是十分感谢隗故恒的。
如果,她真的只是以牧家的女儿嫁了人,怕是今生今世都不会见到南经以外的事情。
现在不一样了,她是全部都见到了,不是吗?
隗故恒轻笑着,觉得他与萱公主都是一起见识了那样的世界,不是吗?
萱公主在书信中的描写是十分详细的,看得隗故恒的心里面都是暖洋洋的,从来就没有过的向往,油然而生。
如果老天爷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兴许从一开始就不会接着皇位,而是应该要走遍天南地北吧?
怕是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隗故恒将信件拍到桌上,叹了口气,南宫丁霖则是慢悠悠的出现在隗故恒的身边。
“隗故恒,林思思说,想要让我回去搭把手。”南宫丁霖闷闷不乐的说,“我要怎么办?”
是要回,还是不要回,南宫丁霖的心里是没有数的吗?
隗故恒的脑海中先是闪过了这句话,而后就失落的轻皱起了眉头。
对于他来说,是很不希望南宫丁霖会离开,可是听着她的话,好像又是……
“何时归来?”隗故恒是这般直接的问着。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得南宫丁霖做不到自己喜欢的事情。
既然,南宫丁霖有所犹豫,就是想要去看看的吧?
“你想要让我走?”南宫丁霖忽然问着隗故恒。
隗故恒微微苦笑,就将双手放了下来,看向了南宫丁霖,道,“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吗?”
“想。”南宫丁霖很是肯定的点着头,“但是,我不太希望自己回去。”
当隗故恒听着他的话时,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南宫丁霖这是又想要拉着他,一起出宫去,对不对?
“不行,我是去不得的。”隗故恒拿起奏折道,“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是要去做的。”
当隗故恒这般说时,南宫丁霖的脸上就写着满满的失落。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仿若都是存着心事。
最终,是隗故恒先打破了沉默
隗故恒抬起头来,看向了窗外,悠悠的说道,“南宫丁霖,你可知道,萱公主是到了、”
到了?南宫丁霖不由得坐正,很是吃惊的问道,“这般的快吗?”
“是啊,特别的快。”隗故恒笑着,“他的信上讲了关于川泽之事,看得我都是向往不已。”
都是写了什么,才会让隗故恒向往的?
南宫丁霖走到隗故恒的身边来,也是看起了那封长信来。
信上写的都是关于川泽的美好,看得南宫丁霖都是啧啧称奇。
“我也想去。”南宫丁霖忽然说,“我们当初应该选择在那一方隐居。”
隗故恒听着他的话,不由得轻轻一笑,道,“怕是不行啊。”
“是啊,不行。”南宫丁霖坐到一边看,一边与隗故恒说着话,“我当时是想着的是,应该是另一样的情况来。”
另一样?隗故恒看向他。
南宫丁霖继续说道,“我们可以躲在那个山谷中,永远的不问世事,可是看着这书信上的内容,发现川泽当真是世外桃源。”
“六地,除了虚境之外,都有存在的价值。”隗故恒道,“我对虚境不熟,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是,谁都不熟。
“川泽以物产最为丰富,但是其他的方面就是相对的落后,如果真的打起来,川泽受难,也将是最难恢复的一个。”隗故恒说道,“当初隗族被逼入南经时,他们可是全力相护,所以也一定是有了很长的时间,才恢复原气。”
“隗故恒,我一直都不懂。”南宫丁霖忽然看向隗故恒,问道,“怎么就能打起来呢?你看看川泽,多么喜欢和平的族群。”
隗故恒听着他的话,就浅浅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听着他继续说道,“我还听说,向阳之地,就是当初皇族的大都,也是特别的爱好着和平,现在也是一片的谦和。”
怎么能打起来,哪里会打起来?
隗故恒轻轻一笑,道,“魔地也分各族,其中魔族最为强大,也是隗族很难压制的得住的一族。”
南宫丁霖看着隗故恒,听着他讲着过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