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昭也很快听闻此事,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蹊跷,无缘无故的酒中毒身亡,这在军营可并非是小事一桩啊。
“高龄,你去把那名将士的尸体抬来我看看,”沈晏昭开口说道。
“夫人,这……”一旁的霜儿担心着。
“不碍的,这种事情我见的多了,没事啊,”沈晏昭安慰着霜儿说道,霜儿是为自己好,这些沈晏昭都明白。
按照沈晏昭所说,高龄很快便让侍卫将那个中毒身亡的将士抬到了沈晏昭的面前。
“夫人,就是这个人,你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高龄疑惑的问着。
只见沈晏昭走到死者的身边,他的死相和可怕,七孔流血,看上去很惨很糟糕。
沈晏昭伸手在死者的身上摸索着什么,突然一个很硬的东西引起了沈晏昭的注意。
从死者的腰间发现了一块令牌,而那个令牌上面写着“禁卫军”,这个结果无意让沈晏昭更肯定,此人正是胡子成所派来的。
高龄看见沈晏昭受伤的令牌,他很是疑惑的说道“禁卫军,这个人是禁卫军?皇宫里的人,怎么会死在我们这里呢?”
“来人,把他抬走吧,”沈晏昭开口说道。
事情犹如她想的一般,皇上让此人前来刺杀裴澈,事先已经给他服了毒药,所以他才会在这里毒发身亡的,而这些沈晏昭也不会传出去,她想见机行事。
高龄走到沈晏昭的身边说道“夫人,这件事情要不要禀告皇上呢?”
“不要,千万不要,”沈晏昭听到皇上两个字的时候,异常的紧张起来。
“先不要告诉皇上,这件事情不许传出去,尤其是皇上那里,明白吗?”沈晏昭嘱咐着。
不明白的高龄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夫人是什么用意,但是他此刻也只能听沈晏昭的了。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在这里陪陪四爷,”沈晏昭一脸伤心的神情。
手中握着那块令牌,走进裴澈的身边说道“亦洋,你看见了吗?皇上要杀了你呀,你看见了吗?”
裴澈躺在那里异常的平静,像一个不问世事的人,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整整一天的时间了裴澈该是没能醒过来,他不知道,他的昏迷让沈晏昭有多难熬。
沈晏昭坐在裴澈的身边,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心痛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低落下来。
“四爷,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回来找我的,现在我来找你了,你就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沈晏昭哽咽着。
梦魇中,裴澈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很华丽的大殿中,里面什么都没有,唯独一人,很是冷清着。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问道“裴澈,你此刻是不是已经没有啦任何的牵挂,没有了任何让你所留恋的人。”
“谁说的,有啊,我还要回家寻我的妻子苏苏呢?我答应过她的,一定会回去找她的,我不能食言的,”裴澈大声回答着那个莫须有的声音。
“那既然这样,你便快回去吧。”
听完那句话,裴澈突然被推了下去,再睁开眼的时候便是此刻。
手臂上似乎有个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一样,很沉很重,看了一眼眼前的场景,裴澈确定这里是营长,边关的地方。
霜儿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不经意的确看见裴澈已经睁开了眼睛,她便兴奋地叫道“夫人,夫人四爷醒了,四爷醒了。”
沈晏昭随着声音快速的做了起来,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裴澈,她开心极了,也许是太过开心了,所以导致喜极而泣。
“四爷,你醒了,你中算是醒了,你都快吓死我了,”沈晏昭埋怨的口吻说道。
瞬间裴澈有些糊涂,他不知道沈晏昭怎么回跑来这里的,对自己刚才那个梦很是奇怪着。
“苏苏,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怎么了?”说着话的裴澈就要起身,却被胸口上的一阵剧痛挡住行动,“嘶……。”
“哎,你先别动,你还受着伤呢?”沈晏昭将其摁在了床上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受伤的?”裴澈似乎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只要你能醒过来,那就好,至于发生什么了你就不要去管了啊,好好休息才是你现在需要做的,”沈晏昭关心的说道。
“四爷醒了,是真的吗?”高龄跑进营长兴奋地说道, 而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证实了确实如此。
“四爷,你可算是醒了,真是急死兄弟们了,”高龄走到裴澈的身边说道。
“让兄弟们担心了,”裴澈亏钱的说道。
“没有,没有,四爷放心养伤,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兄弟们啊,”说完高龄便跑了出去。
“霜儿,你去帮四爷准备些吃的好了,这里交给我就好了,”沈晏昭说道。
“哎,知道了夫人,霜儿这就去准备。”
营帐内只剩下沈晏昭和裴澈在哪里,沈晏昭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裴澈,心里很是开心。
“四爷,你知道吗?你昏迷的这一天一夜,苏苏好生担心啊,这下好了你醒过来了,苏苏的心也可以放进肚子里了。”
裴澈我住沈晏昭的手说道“苏苏,辛苦你了,等我好了我定会补偿你的,好吗?”
“补偿?你要怎样补偿啊,”沈晏昭顽皮的说道。
“嗯,怎么补偿,不如我补偿给你一个大胖儿子怎么样啊,”裴澈嬉皮笑脸的说道。
“哈,四爷你真坏,不理你了,”沈晏昭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实则她的心里很甜很甜。
裴澈上下打量着沈晏昭,眼神却停留在了她的腰间,一个很显眼的令牌就挂在那里。
“苏苏,这是什么,给我看看,”裴澈一脸正经的说道。
被裴澈看见的令牌就是从呢个死者身上搜出来的令牌,沈晏昭随便放在了腰身上,却不料被裴澈发现了。
“四爷,这就是个普通的腰牌,没什么可看的,你先好好休息啊,”沈晏昭神色有些慌张的说道。
“不对,苏苏,你给我看看,那个令牌我认得,是禁卫军才有的,你是从那里得到的?”裴澈疑惑的问道。
“我,我,”沈晏昭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不想让裴澈误会什么,但也不想让裴澈知道他的亲兄弟竟然派刺客来杀他。
“你快给我啊,苏苏,来听话啊,”裴澈温和的说道。
万般无奈,沈晏昭只好从要将将那个令牌摘下递给裴澈的手里,脸色变得异常的不好看。
“禁卫军的令牌,怎么会在关外呢?苏苏,这是怎么回事啊,”裴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这个是我捡到的,对是捡到的,”沈晏昭的脸上写满了谎言二字。
“苏苏,你可是从来都没对本王撒过谎的,快说这是怎么回事,”裴澈有些怒了。
“四爷,你就不要问了,我不能说的,”沈晏昭很为难。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去问其他人,”说着话的裴澈就要起身。
“四爷,四爷,你的伤很严重,你不要动啊,”已久的关心让沈晏昭缴械投降。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只要你不乱动,我就告诉你,”沈晏昭和裴澈教患者条件说道。
“你说,我不动就是了,”裴澈很干脆的答应着。
“事情是这样的,有个侍卫,混在营帐里面,其实他是别有用心的,”沈晏昭简单的说着。
“别有用心?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我不能理解啊,”裴澈很焦急的神情,从看见那个令牌的一瞬间,裴澈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知道能调令禁卫军出面的,当今只有两人,一个是笛娅公主,而另一个就是当今皇上胡子成。
笛娅公主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已经不在万珍国,那么就剩下一个人有可能了,那就是胡子成,他自己的亲兄弟。
沈晏昭很为难,她真的不知带这件事情要不要如实告诉裴澈知道,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看着沈晏昭为难的样子,裴澈开口说道“是不是皇上,是不是皇上派来的,派来杀我的?”裴澈猜测着。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竟然是,他仅仅的猜测正是血淋林的现实。
听到裴澈的说辞,沈晏昭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无奈的点了点头,示意裴澈他猜测的完全正确。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裴澈瞬间崩溃,他想不到胡子成会那样的狠心,竟然真的要杀了自己,尽管那早就是他裴澈能够想得到的,可是他依然不想相信。
“四爷,你别这样,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啊,你就算是在伤心,那也是胡子成要至你于死地啊,”沈晏昭为了裴澈感到不值得。
他是那样的尽忠职守,从没想过要和胡子成争抢什么,而胡子成就是容纳不下他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