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暮黎终于还是离开了,二人的心情平复了下来,觉得要是再这样的话,估计心脏都是会停止跳动的。
“姐姐,你好些了没有呀?”陈沫儿走过来关切的说道,不过从陈流苏的气色来看,已经好了很多了。
陈流苏笑着说道:“只要有你们在,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会好的。”
二人相识一笑。
但是陈流苏还在想梦中看到的白色的画面,觉得这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夜晚的时候,也不再做梦了,因为她拿着一个御医给她符咒,听说有这样的符咒带着,就不会做噩梦了。
所以她就一直都带着,果然,在晚上的时候没有做噩梦了。
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暮黎第一想到的不是朝政,而是陈流苏,自己要上朝,不好亲自去,所以就让鼎言去看看。
只是当鼎言要到达羽青殿的时候,就看到了修无在那鬼鬼祟祟的。
他就觉得是有些奇怪,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居然是如此的诡异。
于是就跟着过去,只见在修无的手中,拿着很多的符咒,还有一个黑色的木桶,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好装着什么东西。但是从那空气中,能够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不会陈流苏做噩梦的根源吧,鼎言也是在一本书上见到过的,确实是有些人,会通过一些药物和气味来使人做噩梦,然后从噩梦中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修无并没有进去,而是来到了陈流苏闺房的后门。
从后门的对上去,正要是陈流苏闺房中摆放床的位置,看起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玄机的。
所以当鼎言跟着过去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黑色的木桶里面装着的,居然是黑狗血。
这种东西,谣传是一种辟邪的东西,但是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鼎言本来是想要直接过去揭穿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吧,这样揭穿的话,只怕是不能够得到有利益情报。
所以鼎言就一直躲在暗处,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就在时候,鼎言看到了李思走了出来,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鼎言完全是不知道。
“这黑狗血涂得厚一点,这样的话,做噩梦才会多,陈流苏才会梦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李思得意的说道。
鼎言觉得汗颜,果然是如此,但是这个修无不是一直都是关押在牢房中的吗?还有李思怎么也出来了?
这两个人感觉是太过于的诡异了。
等他们将事情给做好之后,鼎言看到这两个人居然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着实是有让人觉得是奇怪。
当鼎言走过去看到那墙上的东西的时候,惊呆了,果然是有人在陈流苏闺房的墙面上做鬼。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客气的。
所以鼎言就直接来到了牢房,可是也看到了李思和修无在那好好的坐着,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一样的。
这个时候的他,觉得是有些傻眼的感觉。
于是就叫来守卫,“刚刚这个人和那个人出去过吗?”
当说起两个人的时候,他们的眼神这才往这边看,也同样是用好奇的眼神。
还装!鼎言都想要骂人了。
可是这守卫居然说他们没有出去,还说是一直都是在这里的。
鼎言看这两个人,就有些觉得是奇怪的感觉,明明自己看到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陈流苏的后院的,可是这突然说是没有看到了,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可是事实都是已经发生了,真的是不解释了。
但是鼎言是不会放弃的,于是就走了进去,看着李思,然后一把抓住这个人的衣领,用那严肃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的话,让你好看!”
这个时候的李思,神情是相当的紧张,“这位大哥,我真的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绕过我吧。”看起来是非常的真诚的样子,让鼎言这个时候,有些迷茫的感觉,难道真的不是他们,可是自己明明上看到的。
“你给我实话,要不然的话,我就宰了你。”鼎言这个时候,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把剑,看着他,这样的威胁方式,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用了,可是这家伙居然是非常害怕的样子。
“大哥,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该说的我也说了。”李思这个时候看起来那是相当的无奈了,“要我说什么,但是有些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我真的是说不出来,还望大哥你宽恕我们。”
鼎言见是如此,那自己也不能够将这些人给杀了吧,感觉那样的话,是非常的不值得的。
因为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权利,要是杀掉的话,只怕是皇上怪罪下来,自己到时候也不好解释,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
所以鼎言放下了李思。
“谢谢大哥饶命。”李思感谢的说道。
鼎言的目光久久的看向修无,想要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出一些端详,可是那似乎是不可能到了,因为在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一点的端详,这一定是有问题的,既然是如此,那是自己还需要多说什么吗?
直接朝着门外走去,不过他鼎言想要知道的事情,他是不会放弃的,这么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想想对觉得是这么的不美好了。
鼎言于是就朝着陈流苏的门府中去,这可是皇上交代的任务,怎么说也是要去完成的,要是完不成的话,只怕是皇上怪罪下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
这个时候的陈流苏已经起来了,只是在今早的时候,那种噩梦又一次的来袭,还好自己很快就醒过来了,所以那种噩梦没有维持太久,就消息了, 于是就她就和陈沫儿说起这事情。
正在此时,鼎言走了进来。
鼎言作为皇上的随从,走到了门外自然是没有人敢上前拦住的。
“流苏姑娘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鼎言看向陈流苏,那样的脸色,好像是有些不低级的样子,于是就直接问了出来。
陈流苏觉得这鼎言也太会察言观色了吧,“确实是做噩梦了,不过那维持的时间不是很长。”她如实的说道,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知道这是皇上让他来的。
鼎言这个时候就有些紧张的感觉,“那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你为什么会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