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氏古雨瀞被撤皇后一职,在朝堂之上倒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
杨家一时之间倒是风声雀起,杨氏女是唯一一个诞下龙嗣的士族,自然应该提拔为皇后一职,为此朝堂之上大肆喧闹。
古家家主古在心自然不会乖乖的将皇后一职拱手相让,自然是争得不可开交。
华少卿对此大为愤怒,朝堂之上大发雷霆之后,后宫之主,一国之母之职便暂且空置,后宫有心之人却不敢主动招惹,谁要是开了头,那必然便是那强出头的鸟,自然是要被一同怪罪。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该讲不该讲。”华少卿搂住古妙语,自从那日后,为了养胎,古妙语终日不出永宁宫,整个人倒是因为怀孕,圆润了不少。
华少卿笃定古妙语怀上的是龙种,倒也事事顺着古妙语。
“爱妃有何要事?此番兴师动众?”华少卿笑道,手不自觉的扶上古妙语的腹部,微微隆起,白皙的皮肤上露出浅浅的疤痕。
显然古妙语在此事上相当注重,身上不至于疤痕纵列,倒是多多少少有些。
“皇上,皇后,不对,姐姐终究是臣妾的长姐,长姐如长母,臣妾应该行了妹妹的礼节,冷宫不知如何残破,臣妾,臣妾还是想看望看望汝姐。”古妙语面上有些不舍,眼里的柔光恨不得将华少卿融化。
大手揉顺势揉进古妙语的发丝,“还是朕的语儿体贴。”一句话既不是否定她去探视,也不肯定她前去。
“皇上,臣妾,臣妾真的。”小手拽住华少卿的长袖,像个讨喜的孩子一般,模样看似滑稽,倒是深得华少卿的心。
华少卿摇了摇头,“既然你要,寡人自当不会阻止,只是,你那长姐心胸狭隘,手段残暴,寡人只有一个要求,护着自己的孩儿,护住真的龙种。”
“臣妾领旨。”古妙语笑道,整个人半跪在地,看似兴奋不已。
要是平常人,提到与皇后有关的事,或者是与古雨瀞有关的事,华少卿定当不会轻饶,但是古妙语避开了华少卿的愤怒,二来巧妙的说服。
“早朝,寡人这便忙去,爱妃好生照顾自己。”说罢,华少卿便离开。
“众位爱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近日心事烦闷,上了朝堂的华少卿丝毫没有心思处理无关紧要的闲杂之事。
天机老人为了制造更加高级的炼丹炉,费尽心血,依旧是少了重要的材料,眼看时间再急,华少卿自然脾气暴躁。
“回禀皇上,吐蕃国的使臣咔尔氏前来觐见。”处理外交的大臣那拉氏禀告。
“人在何处?”华少卿道。
“启禀圣上,此番前来,微臣怕事那咔尔氏心怀不轨,便暗中潜人安置在驿站,前来禀明圣上,听从圣上派遣。”
上次太后圣诞,那咔尔氏便心术不正,输了比赛不止,整个边关贸易大事统统由他来主导,再来能有何要紧。
继而道,“小小吐蕃国能有何能耐,虽是同盟国,最后也不过沦为我天朝的臣民,无关紧要,随他去便可,那拉氏尽快将人护送至城内,寡人倒是迫不及待的想会一会。”
“此事暂告段落,还有其他要事?退朝。”不等其他人谏言,华少卿独自一人离开龙椅。
那拉氏咋舌,一人不知如何回应,反倒是其他大臣面面相窥,显然也是意料之外。
“皇上,材料迟迟不来,恕在下难以锻造极品炼丹炉,那在下就练不出极品单,恐怕长生不老之事还需一些时日。”天机老人看着华少卿道,面上丝毫不见情绪,不温不火的话,倒是瞬间勾起华少卿的无名之火。
眼下谁人都不能阻止他长生不老,他的江山要他一人扛下,双目有些猩红。
“传朕旨意,加快速度,要是再解决不了,那就提了你们的项尚人头来寡人这认罪。”
华少卿对着阴影到,“诺。”暗影侍卫不敢怠慢,自然是献身接旨,有些难看的脸,即便是蒙上了一层纱布,双眸却骗不了人。
“还不下去?”华少卿不想看到废物,索性语气也好不到哪里。
暗影侍卫始终不敢起身,“回禀皇上,这,这最后的灵肉真的不是属下无能,实在过于稀奇,属下,属下们真的是已经竭力而为了。”
有些为难道,他们这些暗影侍卫可是经过层层暗黑训练后,才能成为皇上身边的侍卫,能力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寻找灵肉,一个百年不遇,难得的掌中宝,那可谓是难上加难在难的事。
“废物。”当着天机老人的面,华少卿一把飞刃直接锁喉,飞柄旋了一圈,很自然的回到华少卿的手。
见血封喉,却不出血流。
天机老人没有一丝的恐慌,淡笑道,“皇上,还真是好功夫。”算是对华少卿的恶意奉承。
华少卿不语,面上没有一丝笑,显然烦躁不已。
不知过了几日,那拉氏按照皇上的要求,路上加派人手护送吐蕃国的使臣,七日的路缩减至三日。
“吐蕃国的咔尔氏前来觐见,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咔尔氏笑着行礼,但并未实行跪拜礼,倒是随着他国的礼节,一手环胸,低头道。
整个朝堂瞬间严肃起来,附属国的觐见不是很少,多半是按照成约的期限带着贺礼前来。
像吐蕃国这番什么不带,空手而来的结盟过自然是少之又少,大臣不自觉的提高警惕之心,更是试图禀明圣上。
华少卿伸了伸手,制止众人的谏言。
“不知咔尔氏远道而来所谓何事?”华少卿笑言,没有太多的警惕,准确的说,对于这个所谓的同盟国,华少卿压根不看在眼里,要不是前些日子养兵蓄锐,早就骑兵攻打吐蕃国了。
咔尔氏道,“难不成天朝大国就是这般对待有好国的吗?在下不远万里到来,难不成天朝的圣子这般款待鄙人?”咔尔氏嘲讽道。
“一个使臣而已,竟对圣上如此无礼。”大臣不满道。
咔尔氏只是回了个眼神,赤luoluo的鄙夷。
“哪里的话?不知咔尔氏远道而来有何要事?寡人记得商会的期限并未到达,咔尔氏此番兴师动众是否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