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快速的吃完早餐,在慕深的逼迫下穿的厚厚暖暖的,兴高采烈的跟在他后面出了门,白雪皑皑的山苏,远处小镇的房子,还有人烟的痕迹,都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慕深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滑雪服,在阳光和雪地下,也不知是人趁衣服还是衣服配人,他俊逸的脸上帅气溢然。
苏漓身上的红色滑雪服,在她娇小的身姿上透映出一股别样的英姿飒爽的模样,情侣色呀。她偷偷的笑。
慕深将滑雪板等东西装备到了房子前高大的越野车上,回头抿嘴,淡淡的一笑,挥手道:“好了,上车。”
苏漓爬上副驾驶,车子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滑,猛地冲了出去,轮胎下传出的巨大的摩擦声。
“雪天路滑,轮胎做了处理,就不怕车不好开了。”慕深解释道。
窗外覆盖在白雪下的山苏连绵不绝的从眼前略过,苏漓贪婪的趴在车窗上一个劲的看,天上果然没有太阳,阴沉沉的,随时要下雪的模样。
“我们现在在北极圈内吗?”她笑眯眯的问慕深。
慕深点了点头:“是,如果晚上天气好的话,你就可以看到极光了。”
俩人相视,会心一笑,苏漓现在心心念念的全是北极圈那抹绚丽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光,他又怎么不知道呢,希望在挪威的这几天,可以有机会看到吧。
小镇不远处一座山中的大型滑雪场内,慕深将车停在停车场,苏漓探头去看:“哇,有好多人,还有狗狗拉雪橇啊……”
“对,都是来这里旅游的游客。”慕深说道。
“你看那个小朋友,滑的好棒!”苏漓兴奋而雀跃的指着说道。
车门蓦地打开,她被慕深从副驾驶抱了下来,踩在脚下的雪地里,迎面而来的寒冷的空气冻的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些晶莹,跟一棵果冻一样诱人。
慕深大方的朝着走过来的一个蓝法碧眼的白人热情的拥抱,俩人似乎很熟的样子,互相开了几句玩笑,那个白人比起慕深来还要略高一些,金发碧眼深瞳的西方人长相让他在相貌上竟然丝毫不输于慕深,特有着一副狂魅。
“这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安得鲁。”慕深用英文像苏漓介绍着。
苏漓伸出手,灿烂的笑容如沐风春:“您好,我叫苏漓。”
“你好,你可以叫我安晋,那是我的中文名字,”安得鲁竟然用一口纯正的中文不急不缓的回应着苏漓,他握过她的手,弯身轻浅一吻,吻还未落到苏漓手上就被慕深默默的夺回来了。
“你又不是英国人。”他淡淡的说。
安得鲁哈哈一笑:“还是那副老样子,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能来吗?”他笑道:“又不是你家开的。”
俩人一言不合就斗嘴,苏漓瞪大眼睛看着俩人你来我往,中英文混杂无障碍交流,最后扩展到法语,啧啧,慕深也有棋逢对手的时候,要知道,在家里,慕家那三位,都是分分钟就嘴下败将的啊。
最后安晋拍了拍慕深的肩:“老朋友,比如我们比一场如何。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不如滑雪场上见真章?”
噗,这中文说的是挺顺溜,吐字清晰,意思明确,要是不看脸的话,真以为他是个中国人呢。
慕深平静的撇了他一眼:“口舌之争,你还得多练练。”
一言不和就开比,苏漓还没学会滑雪板怎么用呢,那俩已经撇开她自己跑去滑雪道上了,安晋举着滑雪秆用英语喊了几句什么。
本来还在滑雪的游客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苏漓跑过去一听,大体意是这样的,安晋说他要与这位来自中国的男士进行滑雪比赛,今天的游玩费用由他们两个人承担,在场的游客可以自主选择,认为谁赢就站在谁那一方,输掉的还是要承担对方的费用,赢了的可以免费玩一天,晚上还有酒吧狂欢包场!
苏漓眼前几乎一黑,这富豪跟富豪斗个气都大把大把撒钱的节奏啊,这得搭进去多少钱来承担一场胜利啊……
话毕,在他的指挥下,游客们开始兴致冲冲的选择自己心仪的那位选手,一会的工夫,赛道两旁就站满了选择完毕的游客们。
女士们大多选择了慕深这边,男人们则大部分选择了安德鲁,苏漓在慕深这边找了个角落挤进去,讪讪的想,这全世界女人爱帅哥,也不是盖的呀。
这一会功夫,她已经听到好几个外国女性朋友对慕深赤果果的那什么,甚至有个身材火辣的大波浪大波说,好想跟他约一炮,想起就觉得浑身躁动。
苏漓默默的翻了翻白眼,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前……很不爽的暗暗的挪了个位置,赛道上,慕深与安德鲁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个精心准备目视前方,一个四下招摇,这边喊一声那边飞个吻,引得一片片叫声,还夹杂着狗叫……苏漓默默的寻过去,在她不远处,蹲着几只阿拉斯家,萌萌的,乖乖的侯在雪橇前等着主人的命令,她的眼睛一下亮了……
雪道旁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比赛开始了,两个人动作行云流水不分上下,在雪道上优雅的划出一道彩色的闪电……
苏漓慢慢的靠近那几只狗狗,满脸讨好的笑意,狗狗的老板不在,估计也是去看比赛了,几只狗眼巴巴的望着苏漓……苏漓笑眯眯的,一脸人畜无害。
一分钟后,她靠近那狗,伸出手来:“你好,握握手?”
狗很给面子,吧唧一个大爪子按在了她的小手上,苏漓受宠若惊,笑的各种欢畅,完全忘记了赛场那端,还在一言不和就比拼的俩人。
最后的结果是,慕深险胜,安德鲁摇着头伸出一个大大的怀抱:“伙计,你太棒了!”
慕深微微一笑,伸拳锤了下他的胸:“记得晚上的酒。”
“没问题。”安德鲁哈哈一笑:“艾,你的小女人呢?”
慕深眸色一凉,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苏漓的身影,刚才只顾着比赛,吩咐她不要乱跑的,这会人在哪?他忍不住蹙起眉头。
安德鲁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他:“你瞧,她在那边,显然对她来说,丈夫的输赢并不重要。”
慕深顺着安德鲁的手指望去,只见远远的小木屋旁,一个娇小的红色身影蹲在雪地里,跟几只几乎快比她还要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玩的无比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