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漫长的车程后,到达了目的地。
可能是先前闹得有些欢腾,言情依旧趴在余泽雍的肩膀上沉睡着。
前面的小黑小声说:“总裁,到了,您看…”
“嗯,我抱她进去,你把车放到车库。”余泽雍小心的将电脑放到一旁,然后打开车门,揽住言情的肩膀,然后勾住他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弯腰跳出车内。
小黑目瞪口呆。
一向冷血无情的老大,居然会做这种事情?而且还那么轻柔,跟抱棉花似的。
他终于忍不住一路的疑惑,问了出来:“总裁,您跟这个女孩儿是什么关系?”
余泽雍顿了顿,最后却得出这样一个回答,“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哇…
小黑惊讶的捂住嘴巴,看着已经渐远的余泽雍。
32岁了。
人生大事终于有着落了??
不得不说他是欣慰的,自己也才28岁,还能缓两年,这样看来还是不跟老大抢了,免得让他以后孤独终老。
余泽雍要是知道小黑已经在心里说不跟自己抢言情,怕是得打爆他的狗头。
用得着他来让吗?
余泽雍看着怀抱里的小东西,不得不感叹,看上去小,人也轻的跟棉花似的。
但…这样抱着她,自己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暖暖的。
貌似还不错?
虽然他尽量放慢脚步,但却还是在上楼的时候惊醒了言情。
言情嘤咛了一声,揉了揉眼睛:“我这是在哪?”
余泽雍嘴角抽了抽,没回答。
言情以仰视的角度看着余泽雍的下巴,最后才疑惑的说:“难道我还没醒?”
不然怎么看到他抱着自己,对,抱着自己。
“对,你还没醒,继续睡。”余泽雍被她弄得有点想笑,怎么能蠢到这种地步?
“嗷嗷,我就说嘛。”言情心安理得的继续闭上眼睛。
余泽雍于是就神奇的发现,她真的继续睡了。
可是现在已经中午了,没人做饭怎么办?
余泽雍只好推了推她的手臂:“起来。”
言情刚闭上的眼睛只好又睁开,朦朦胧胧的看着余泽雍:“你还要不要人睡觉啊?我做个梦,你也来打扰我!”
余泽雍:…
这都还不醒?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啊。”言情的手不自觉的抱住他精瘦的腰杆,免得自己掉落,寻了个舒服的角落,蹭蹭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嘴角微勾的回答。
还别说,被人抱着睡觉的感觉,真不赖。
“你属什么的?是不是属猪?”否则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睡得着?
“不是哦,我属猫的。”言情眼睛都没睁开,用细微的声音回答。
十二生肖里面有猫吗?
虽然她的性子有点像猫,但…也不能改变十二生肖里没有猫的事实。
余泽雍打开门,瞄准洁白的大床,一个两米的距离,将她整个人扔了过去。
“啊!!”言情瞬间惊醒,再无睡意。
整个人被扔到大床上,弹跳了两下,本来用头绳系的好好的头发,也散作一团,呈大字型趴在床床上,头发凌乱。
虽然不疼,但是弹跳了好几下,晃荡的她有点晕,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爬起身子,瞪着一双大眼睛:“你有病啊?这么粗鲁,晕死我了!”
要是现在还没醒,言情那就不是猪了。
也才反应过来,感情刚刚抱着自己的时候,根本没做梦啊。
粗鲁的老男人,你就不能好好的放吗?
活该你单身,活该你没女人,你这是凭实力单的身!
余泽雍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下醒了没有?”
“…醒了,你就不能轻柔一点吗?晕死我了。”言情按揉着太阳穴。
表面上不能骂他,只能在心里诅咒他。
“能啊,只有一个人得到过如此殊荣。”
她好奇:“谁啊?”
初恋女友?前妻?他妈?
“你。”余泽雍扯了扯嘴角,“我从来不抱人,你还是第一个,一般我会在一开始就把你踹醒,放人都是扔的,好歹我给你扔到床上了,不是吗?”
言情:…
佩服佩服。
相处的太平静了,都忘了他是个什么人了。
言情这才涌起一阵后怕,脸上换上讨好的笑容:“这是我的荣幸,大爷,请问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余泽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手表:“快到 2点半了,做饭吧。”
言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绕过余泽雍下楼。
该死的,果然是得意忘形?
都忘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从楼上走到楼下,言情也基本了解了这栋私人别墅的大小,只够四五个人居住,但装修精美考究,而且应该离市中心不远。
因为在厨房里都能听到外面车喇叭的声音。
做着做着,言情又莫名的开始伤感。
好好的大学上不了,给人来当牛做马。
受了气还不能发泄。
她所报考的二流大学就是在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但也包含了自己对未来的憧憬。
如今…明明就在同一个地方,近在咫尺,却不能去上学。
叹了一口气,将眼角的泪花抹去,言情,你要坚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
目前要做的就是和他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自己上学还有望。
晚点毕业也没什么。
他的手脚麻利,菜色也不复杂,所以半个小时之后便弄的差不多了,本准备上楼叫他下来吃饭,口袋里的手机又毫无预警的响了起来。
她心跳停了停,给自己打电话的人五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不用猜,肯定是言承。
但…躲避也没什么用处,只能接通。
“喂。”
“我看你的手机定位一直在移动,现在怎么跑到b市去了?”言承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余泽雍说他的主要业务不是在a城,主公司是在这边,所以带我来这里。”言情莫名的有些慌,“爸 他对我真的没兴趣。”
言承这回难得没有让他再继续试,而是沉默了一下说:“既然这样,那只能用另一种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