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你强了我的位置,夺了本该属于我的许家财产,我的第一个孩子,我爱的男人被你送进监狱!我第二个孩子也不在了,唯一一个爱我的男人给你的男人害死!你就是个贱人!贱人!”
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许安溪的脸上,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许安溪的脸瞬间肿的老高,脸颊旁边还渗着血丝。
许挽月瞪着血红的眼睛看了许安溪一眼,从身后拿出一把小刀,在许安溪的脸边轻轻一弹,一缕头发缓缓落地。
好快的刀!
许挽月在许安溪的眼中看到了点点惊恐,十分满意她这个表情,随后转过身,向着殷念走过去。
“不!不!许挽月,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碰我的孩子!”许安溪撕心裂肺地候着,可许挽月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来。
走到殷念的面前,明晃晃地小刀在殷念的脸前晃了晃,“你说,他这张小脸,细皮嫩肉地,要是划花了,会不会更好看,嗯?哈哈哈哈!”
许安溪看着小刀在殷念的面前晃,这远远要比划伤自己更难过!“挽月,我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许氏,我给你许氏,你要钱我给你钱!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给你!求你,放过念念。”
看到伤心难过的许安溪,许挽月似乎很受用,她十分享受通过威胁殷念而扔许安溪崩溃的感觉,但是即便这样,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尽如人意。
许挽月拿着小刀站了起来,向着许安溪走来,看着小刀离开殷念,许安溪才觉得松懈了些,“这样吧,咱们玩个游戏,你呢,跪下,向我磕头,每磕一下就说一句‘妈妈,你死的活该’,你围着这个屋子里磕完一圈,我就放了跟你一起来的两人,磕两圈,我就放了你儿子,怎么样?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公平?”
许安溪顶着半边肿起来的脸瞪着许挽月,缓缓地站起身。
“许挽月,你真的太过分了!”
对于许安溪这样对她说话,许挽月并不生气,似乎还很高兴!以为这就证明,她戳中了她的痛处了!让她痛到生不如死才是许挽月最终想看到的。
“你不照做?好啊!那咱们就看看,花了脸的殷念,还能不能向他爸爸那样帅气了……”说完,许挽月大步朝殷念走过去。
“不要!”许挽月停下了手里的刀,回头看着许安溪。
“我磕……”
许挽月笑想邪恶,像个疯子一样,看着许安溪的双膝渐渐下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时候,许挽月之觉得心中一阵舒爽。
“磕头。”许挽月提醒道。
许安溪低着头,双手还绑在背后,身子一点点弯下来。
“我说让你磕头!”许挽月瞬间暴怒,踩着许安溪的背狠狠踩下去,许安溪的额头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哈哈哈哈!叫啊!叫啊!叫不出来是不是?那就叫我妈妈!这个可以吧!我已经很让步了!叫啊!我可是很没有耐心的!”许挽月此时已经丧心病狂,瞪着猩红的双眼像是见了血腥的狼,恨不得现在就将地上的许安溪生吞活剥了!
“许总……”
看着如此受辱的许安溪,阮青忍不住潸然泪下。
曾经他不明白殷赧笙为什么会这么爱许安溪,也许他现在明白了,这个女人守护着自己爱的人,守护着自己心中的意思纯净,即便是面对闻溯北那样的人,她也依然愿意帮助他的妻女,这样的许安溪,让人心疼,同时也很伟大。
想着,阮青不自觉的握着秦迦南的手。
秦迦南怕阮青担心,更加用力的握了握,低声说道:“别怕,有我。”
外面的殷赧笙丝毫不敢马虎,将整片荒草地包围,从外至内收缩圈子,安静地清理掉隐藏在草地中的守卫,等到全部聚集时,周围已经被清了干净。
殷赧笙觉得有些太过简单,这样的隐蔽不会只留着几个人在外面看守吧?但是转念一想,这样隐蔽的地方,人多了也许反而会暴露,便没多想,带着人走远之后,用小石子扔在地下铁门上。
密室里,许挽月踩在许安溪的背,侮辱她,听到这一声响,立马停住了动作。
“大黑,他们的车你开走了吗?”
那个叫大黑的人警惕了起来,贴着墙壁听外面的声音,借着铁的墙壁传回的声音,有一些声音在一动,声音不大,数量也是他们留在外面守卫的数量。
“开走了,我亲自开的。”
许挽月,瞪着眼睛,向上指了指,“去看看。”
那个叫黑子的男人领着房间内三个人一齐出去了,此时的房间还剩下三个士兵两把枪还有一个许挽月。
密室内的几人都屏住了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上面的大门传来一阵敲击声,是他们的暗号,证明外面没事!许挽月送了口气,回头看着许安溪。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不叫人,我的刀,可就不受我的控制了……”
话音刚落,门上忽然又传来一个声音,这下几人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许挽月本就神经已经不正常,加上这样间接的刺激让她更加进阶疯狂。
“你们是死的吗!快去看看!!这点小事还用我说吗!”
剩下三人中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有些犹豫,“我们走了,你自己会有危险。”
许挽月不听这人的劝告,拿着刀冲上去顶着他的脖子大吼道:“叫你去你就去!在废话小心我现在就告诉你的主子!”
男人显然被吓住了,领着另一个没有带枪的上去了,密室中只剩下许挽月跟另一个拿着枪但是看着年纪较小的,他端着枪的样子虽然娴熟,但是眼神中却有些怯懦。
许挽月见两人出去,还想回来继续折磨许安溪,突然地面传来一声枪声,许挽月顿时发狂,从后腰抽出一把枪对着许安溪就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