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许挽月把枪对准了许安溪,即将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之前被绑在地上的阮青突然站起!绑着手脚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在许挽月开枪的瞬间,一脚将许挽月踢飞出去,手枪滚的老远,许挽月狠狠撞在铁墙壁上,晕死过去。
秦迦南伸手迅速,趁着那个士兵刚反应过来,长腿一扫,枪就已经踢飞出去,不过这士兵看着虽说年轻,身上功夫确实实打实地,秦迦南跟他打了十几个回合竟然不占一点上风!
阮青将许安溪搀扶起来,解开了绳子抱起两个孩子就准备出去,忽然冲上面冲下来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惊的几人连连后后退。
许安溪的一只眼睛已经肿的只剩一条缝了,借着密室内摇摆不定的灯光看清了来人,是温邺地下势力的其中一人!
“自己人,快走!”
几人将许安溪跟孩子接出去之后,上去三两下就将最后一个士兵打到在地。
秦迦南不禁感叹:自己还得在练练啊……
刚从密室出来的许安溪纲出来就迎面撞上了一个胸膛,他用力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两人跟合二为一。
许安溪知道这是他,她环着他的腰抱着,悬着的心突然松下来了,心想,也许这就是一个家,这就是爱人吧。
“对不起安安,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殷赧笙一直对许安溪说着对不起,阮青这时似乎感觉到殷赧笙的眼中生出一层雾气,那是泪水……
许安溪被殷赧笙抱的脸生疼,本就受伤的脸和额头就是疼的难受,被殷赧笙这么一抱就更难受!但是许安溪还不敢说出来,就怕他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会杀人……
可是,终究是瞒不住,殷赧笙习惯性地捧着她的脸想要吻下去,却发现她一边脸已经肿了!借着手电筒的光,看到许安溪现在样子的时候,殷赧笙的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从旁边一个人身上抽出一把枪直奔晕倒在地的许挽月。
“赧笙!赧笙!我没事,真的没事,现在别管她了,先看看念念跟青水有没有受伤,他们一直不说话我不知道怎么了。”
“可是你这样……”
“我没事!真的!我没事,你看……真的没事。”许安溪扯出一丝笑容,这笑却疼的她眼泪快流了出来。
殷赧笙知道她在硬撑,也不在耽误,收拾了就准备离开。
“下面那个女人带着吗?还是放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为首的一个男人说道。
这个人许安溪见过,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在训练那些人。
一说起许挽月殷赧笙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殷赧笙从不舍得碰一下的女人现在却被她伤成这样!殷赧笙又怎能放了她!
“带着,别让她死了。”
说完,殷赧笙便抱着许安溪向外面走去,这里的杂草很高,高到一个正常身高的女人站在这里从外面都看不到。
“回去之后咱们就把证领了吧。”
许安溪刚要说话,却被殷赧笙打断,“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正式的妻子,不是未婚妻,也不是孩子的妈,是妻子。”
许安溪手挽着殷赧笙的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泪水点点落下,轻轻点了点头。
殷赧笙笑了笑,终于,这么久了,总算愿意嫁给我了。
几人正在前面走着,忽然,前面的几个人停住了脚步!殷赧笙察觉到了一样,将下放下,快步走到前面去,只见在他们车的另一边,又多出了十多辆车。
“不好,快走!”殷赧笙吼道,拉着许安溪就要走,突然一声枪响,仿佛子弹在耳边擦过,震的许安溪耳朵嗡嗡作响。
“都站住!”
所有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那女声又响起。
“把手里的枪扔掉!转过身!”
女人话音刚落,突然冲过来几十人将他们围困在中间,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冲锋枪,无奈,只能听她的指示扔掉了枪。
“转过来。”
殷赧笙下意识地将许安溪拉到自己身后,慢慢转过身去。
一个穿着黑色帽衫带着鸭嘴帽的人站在车等下,几人都看不清她的脸。
“你?是你?你跟踪许总?”阮青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连秦迦南也楞了。“你是那个黑衣人,那许挽月是什么?”
女人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着鄙视,“你们真是一群傻子!黑衣人就一定是我一个吗?你们不是号称是殷赧笙身边的精英吗?两次监控两个不同的衣服竟然能以为是一个人!哈哈哈!殷赧笙,你输就是输在你这群猪队友上了!”
女人放肆的笑,确实让阮青很是愧疚,仔细想想,两次确实都不是不用的人,一个黑色运动服戴鸭舌帽,一个黑色帽衫带鸭舌帽,因为看不出身材分不出男女阮青就先入为主以为两个是同一个人。
“boss,对不起。”阮青此时愧疚的想给自己捅一刀!如果不是自己判断失误,那么他们也会不就落得如今这样被包抄的地步。
“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都已经露面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不如露出你的真面目,咱们好好谈谈,你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殷赧笙冷冷地说道,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殷赧笙现在只能委身妥协谈条件。
“满足我?你什么都能满足我吗?”女人冷笑一声。
殷赧笙见有商量的余地,自己拖延时间,用手势告诉后面那人的领队想办法图攻破。
“可以,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放了我们,我们甚至不会追究,并且放你的伙伴。”说着,殷赧笙指了指还在昏迷的许挽月。
没想到这个女人看到晕倒的许挽月一脸的不屑,“伙伴?这个蠢材怎么可能是我的伙伴!她只是一杆枪!一杆引你们出来的枪而已!哼,还真是废物,这么好的地方都浪费了。”
一切都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才是最后的黑手,而许挽月只是被她利用的一个引路石而已。
“你要做什么,说吧。”殷赧笙说道。
女人冷笑一声,“我要你杀了许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