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许安溪这丫头好几天也不回个消息,不知道她在殷家过的怎么样?”说这话的许安怀特意提高了几分音量。
像是给人指路一般告诉周围的人,自己和这殷赧笙关系匪浅,但是只是好奇的目光注视了过来,明眼的人都知道殷赧笙是个大头,这一个不好哒附和要是出了错就不好说了。
站队是很重要的。许安溪倒是没有看到许安怀,只是注意到被一群中年大叔围着的殷赧笙,他是那样的耀眼。
“赧笙。”许安溪走向了他还来不及注意旁边的许安怀,这里的人可都是人精了,这路早早就让了出来,能直接喊这殷赧笙的名字,肯定来头也是不小。
要是是殷赧笙的爱人,那就是更不敢得罪了。
“嗯。”殷赧笙的目光始终不在许安怀的身上,只是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女孩。
换了一字肩的礼服,泼墨的长发挽起了妇人的发髻,耳鬓旁几缕小卷发衬出女孩的可爱,米色的礼服衬的她更加白皙了。
许安怀也明显注意到了许安溪的到来,还不等殷赧笙上前,许安溪就往他跑了来,脚底的高跟被踩的踏踏只响。
“嗯,来了?”殷赧笙挽了女孩朝着舞台走去,路上的人都让开了路,走到靠近舞台的时候,殷赧笙才松了手,示意她在这里等他,当然许安怀就被直接忘记在了一旁。
这明眼的都不会上去打招呼,只有几个新人模样朝许安怀走去,打了照面也算是认识了吧,宴会上的嘉宾已经将舞台围好了,但是许安溪的位置没有人去挤,很是有序。
殷赧笙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演讲,本是枯燥乏味的致辞,却是让殷赧笙讲出了很好听的感觉,许安溪也一直盯着舞台上的人,他是那样的耀眼。
许安怀当然是没有死心,慢慢的走向了许安溪,笑着看着舞台上的人,轻轻的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许安溪,殷赧笙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并给了许安怀一个警告的颜色,许安怀这才安分了去,不敢造次。
许安溪回过来头,看见许安怀的存在,还是不想虐自己,还是看舞台上的殷赧笙养眼睛吧。
致辞完台下一片掌声,殷赧笙也下来了,上前去挽着许安溪的手,一旁的许安怀还跟了上去,一脸的谄笑,“许安溪!”许安怀终究是有些怒意的喊出了安溪的名字。
许安溪停了脚步,许安怀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这小妮子还不干忘记自己是她的父亲,“安溪啊,你怎么才来?这让殷先生好等。”
许安怀不介意的提高了音量,当然目光也都来了,一些疑惑的眼色,或者交流信息的眼色,这让许安怀可是出了风头的感觉,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一旁的小辈已经在考虑怎么去搭上这个大人物了,殊不知已经和许安溪撕破脸的许安怀这张脸,还真是厚了,许安溪微笑着,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的样子。
“安溪啊,爸爸养你一场不容易,”还不等许安怀的情亲牌发出去,许安溪已经选择了反攻。
“你是哪位?抱歉我不认识,虽然你喊了我的名字。”说着许安溪就要离开,许安怀早一步上去堵住了路,许安溪有些不耐烦了。
一旁有知道事实的人不敢多说,也只好看戏,当然在殷赧笙的威压下,旁人也只敢隔着看看,来这样的宴会已经是不容易了,再不多交点人脉都对不起走这趟。
“安溪怎么跟父亲说话的?我,”许安怀的声音还没落下去,许安溪已经不耐烦了,脸上还是温和的笑意,看来这假面也练就的差不多了。
“抱歉,我的父亲早已经死了,我是我的母亲带大的,宴会已经开始了,祝你玩的开心。”许安溪已经不想再去搭理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当初是怎么样对待她的母亲,现在的她只想十倍奉还,可是来自血液里的那一丝牵绊让许安溪还是选择了放弃,许安怀还想追去。
一旁的殷赧笙已经拦了过来,宴会的保安也过来了。
“抱歉殷先生,这个人不是名单上邀请的人,应该是不小心闯进来的,是我们没检查清,打扰了您的宴会,很抱歉。”保安很诚恳的向殷赧笙道歉。
面前的许安怀瞪大了眼睛,这邀请函可是他费心弄来的,怎么可能会有错,一旁的人精已经明白了大概,这逐客令也是给的绝了。
“哦?是这样啊,那赶出去就好了,别打扰了各位朋友的兴致。”这话里话外都是在赶许安怀的意思,连带着刚刚跟他打招呼的小辈,也偷偷去丢了费劲要来的名片。
看来这殷赧笙是护人来了,这闲事就不是他们商人需要管的了,生意场上的事总是要聊的。
宴会有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人精们交流着自己的信息,服务生穿梭在各个大佬面前。
保安当然是带走了那个自称是许安溪父亲的人,“你们,你们会后悔的,你们老板的老婆可是我女儿。”
愤懑的许安怀在保安的暴力下,直接被架出了会场,这场面很是尴尬,但是大家像是约好了一般,没有去注意这些事情。
“快走吧。”保安很不客气的丢了一句话就回去了岗位上守着,许安溪有些心烦的坐在了供人休息的沙发上,殷赧笙坐在了她的旁边。
“谁允许你穿这么露的,这礼服谁挑的?啧啧啧,我送那么多礼服,浪费了。”殷赧笙像是惋惜的说道,倒是这惋惜的脸让许安溪觉得安心,傲娇的回应道:“本小姐的眼光,好吧?”
像是开心的样子,殷赧笙也安了心,这个女孩可是自己选的,怎么会有错?殷赧笙还真的是做全套的戏,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许安溪的身上。
“丑拒。”许安溪的话让殷赧笙黑了脸,丑?哪里?这小妮子看来是不教训不行了。
还有那个造型师,什么眼光看了得炒了,要是造型师知道自己因为一件礼服被炒,可能是要不知道找谁哭了。
“喂?”许安怀愤恨的打着电话,现在不得已要跟闻溯北合作了,自从那日从宴会上回来,公司就出现了很多问题,许安怀也是不得已,但闻溯北也是商人,正好也托着这个许安怀做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