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跟着许挽月走了许久,许挽月走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鹰眼色一暗,快步的跟了上去。
许挽月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拦住了去路,许挽月抬头见是一杯羹也没有多想,还跟他打招呼。
“鹰你怎么跟来了?”妈妈说过要想跟闻溯北在一起,要先跟他的属下也就是鹰打好关系。
鹰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许挽月,在许挽月诧异的目光中捂住了她的嘴巴,许挽月有些害怕想要挣开,可是她怎么可能挣脱开长年练习武术的鹰?
鹰的薄唇欺了上来,许挽月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有些害怕,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鹰却是不打算放过她,想要将她完全占有,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弋,许挽月在她怀里面颤抖,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
鹰看着她这副样子,眼中闪过心疼,“为什么偏偏就要去争取那个明明就不爱你的人,跟着我不好吗,我可以疼你宠你。”
许挽月虽然不能说话,可是心中却是不屑,自己想要的不只是闻溯北,还有他的家产,而鹰什么都不能给她。
鹰不再说什么,许挽月的衣服扣子被他粗糙的大手解开,许挽月又气又急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鹰这一次就是抱着摊牌的态度来找许挽月的,现在也不手下留情,大掌快速的退去她的衣服。
许挽月有些绝望,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什么都没有做,明明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应该是许安溪那个贱人啊。
鹰终究是没有放过她,许挽月身娇肉贵,被他折腾了一次之后就晕了过去,鹰抱着许挽月去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许挽月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像是疯了一样的尖叫,她多么希望昨天只是一个恶魔罢了,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痕迹。
许挽月的声音鹰自然也是听见了,他按住了许挽月,“你在这样也没有用,我们两个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许挽月疯狂的打着鹰的后背,“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呜呜呜…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为什么要这样。”
许挽月的话刺激了鹰,他紧紧扣着许挽月的肩膀,声音也是有些激动,“你就这么在意闻溯北的身份,你就这么爱钱,爱到了走火入魔。”
他吼完了之后,许挽月的双眼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像是陷入了什么之中,神色有些迷茫。
鹰自嘲的笑了笑,“呵,是我的错,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我们两个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说完就转身出来公寓,许挽月回过神来,赶紧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对鹰说得对,只要他不说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她也不会说出去。
许挽月疯了一样跑回了家里,姜丽蓉看着她这副模样以为她是害羞了。
于是去了许挽月的卧室找她,此时许挽月正缩在床上,姜丽蓉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奇怪,跟闻溯北在一起了,不应该是好事情吗,怎么月月看起来这么伤心?
“月月你怎么了?”
许挽月见是姜丽蓉立刻放松了下来,小脸上全是泪水,扑进了姜丽蓉的怀里,“妈,怎么办啊,我跟…我跟鹰发生关系了…”
姜丽蓉一愣,没想到竟然不是闻溯北,不过随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那个鹰是闻溯北最得力的属下吧。”
许挽月点点头,姜丽蓉面露喜色,“月月啊,拿这件事是一件好事啊,你跟他的属下在一起,也可以帮你接近闻溯北,这样不是很好吗?”
许挽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自己的妈妈,这么羞耻的一件事在她看来什么都不是。
“妈,那要是溯北知道了,肯定不会要我的。”
姜丽蓉却是不屑一笑,“到时候你就直接把这个鹰做掉看看他还能不能开口。”
许挽月也是陷入了沉思,或者这是最好的方法。
……
许安溪这个时候正在殷赧笙的怀里面睡觉,殷赧笙则是一手抱着她,一手看着文件,看着自己怀里面小女人的睡颜,心里一片柔软。
翌日清晨,许安溪跟着殷赧笙去了医院,安苘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自己收拾东西,许安溪他们正好赶上。
许安溪有些埋怨的看着殷赧笙,不是说好了要叫她起床的吗,为什么最后是她叫他起的床?
殷赧笙有些不好意思,昨天他有些兴奋睡得有些晚,所以没有起来。
安苘看见他们两个显然很高兴,露出了一个狐狸一般的笑容,许安溪看了他一圈,发现他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了,才放心。
“对不起啊,我们两个来晚了。”
安苘笑了笑,“你们来的算是早得,温邺还没有来。”
许安溪看了看果然是,不有有些好笑,她们几个人竟然还没有病号起的早。
温邺过了一会儿,他们收拾完了之后才姗姗来迟,看样子也是刚刚起床的样子,“你们已经收拾完了?”
安苘点头,“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
温邺不以为意,“收拾完了也省得我麻烦,走吧。”
许安溪翻了一个白眼终于知道殷赧笙为什么会有些无赖了,肯定是跟着温邺学的,其实温邺一开始的时候虽然看起来高冷,可是就凭借他那个面试要求她就应该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自恋的主。
温邺见许安溪一直盯着自己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脸上是有花吗,你看的这么入迷?”
许安溪瞪了他一眼,“你这张脸看的早就已经烦了好么,你哪里来的自信?”
温邺笑了笑,“安溪现在不在我手下混了竟然已经这么张狂了。”
许安溪还没有说话,殷赧笙就已经开口了,“这是你嫂子,自然可以张狂。”
温邺被他堵的哑口无言,这句嫂子还真是叫不出口,而老大也真是懂得找自己的死穴,她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叫许安溪嫂子的。
许安溪倒是没有介意,他要是真的叫了那自己才是真的要奇怪。
众人无话,一直到了公寓,用许安溪的话来说就是今天要为安苘去去医院的晦气。
许安溪亲自下厨,温邺自然也是舔着一张脸来蹭饭了,看着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有些怀念,曾几何时他们也在一起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