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溪突然感觉自己身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她以为是安迦于是赶紧转头,结果一个黑影,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便被捂住了红唇。
许安溪心知不好 可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许安溪终究还是被自己看不清的黑衣人一手刀批晕了。
许安溪只觉得自己眼前天旋地转,剩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黑影渐渐露出了自己的容貌,闻朔北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许安溪,可是心里面却是清楚自己早就已经无路可退,无路可躲。
“鹰,把安安带回去。”
鹰领命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许安溪有些复杂,他不会忘了殷赧笙的实力,要是boss真的走了这条路说不定……
闻朔北看出了他的犹豫,缓缓开口,“这是闻氏最后的出路,你知道闻氏是我付出了多少打出来的天下,我不可能就这么让他被吞并,而且闻氏里面有我不得不瞒的秘密。”
鹰一直都是闻朔北的得力属下,自然知道闻朔北说的是什么事情,于是也无言静默,只是手却是不受控制的接过了许安溪。
那个秘密一旦曝光了自己也会被抓紧去吧,那月会不会对自己很失望,会以为自己是个没有用的男人。
闻朔北带着许安溪和鹰一起回了闻朔北的私人别墅,别墅里面的佣人已经都走了,都说树倒猢狲散,可是现在闻氏还没有倒,这些人竟然就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还真是人性凉薄啊。
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别墅,小心翼翼的问道:“boss薛小姐也走了?”
闻朔北骤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想起了哪天她决绝的背影,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疼。
鹰也是知道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于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闻朔北也是收回了思绪,看着昏迷的许安溪喃喃念道:“安安对不起,这一辈子我闻朔北最对不起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既然已经那么对不起了,那么……这一次也对不起了。”
许安溪听不见他的话,要是听见了估计会跳起来跟他反驳,这是什么变态,竟然不悔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对不起有用吗 ,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闻朔北拿出了许安溪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要想见到活着的许安溪,你做好不要轻举妄动。”
殷赧笙此时正在开会 ,可是手机却是突兀的响了起来,他知道现在能够给自己发进来短信的人只有许安溪 于是没有一丝犹豫,立刻看了一眼短信。
随后立刻变了脸色,在场的主管们觉得自己周围的气压都变了,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这是什么情况,boss怎么时时刻刻随时随地放冷气,真是要冻死他们啊。
殷赧笙的脸色黑的吓人,阮情知道这件事肯定跟许安溪有关系 只有许安溪出事殷赧笙才会如常方寸大乱。
“boss许小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殷赧笙冷笑,没有回答阮情的问题而是看着高管们说道:“现在立刻停止一切对闻氏的打压,等我的命令。”
虽然刚刚的那条短信没有著名是谁,可是殷赧笙是什么人怎么会猜不出来是闻朔北所为。
“boss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要是这样拖下去的话,我们公司受得损失不可估量。”
殷赧笙看着那个高管,眼神有些凌厉,“我知道你们不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做,可是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那么多,等到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我再跟大家解释。”
高管们瞬间就不说话了,对于他们来说boss做什么事情从来没有做错过 这一次应该也不会错吧。
殷赧笙出了会议室,阮情在原地站着宣布散会,大家立刻退了出去,殷赧笙则是立刻给安迦打电话。
安迦此时跟安苘正在酒吧里面对饮,一瓶接着一瓶的酒下肚,却是没有丝毫醉意,安迦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千杯不醉的酒量,为什么不让他醉一醉,享受一下普通人都能体会到的 一醉解千愁。
手机早就已经被安迦随手扔在了一边,两人根本就是听不见丝毫的声音 只是一直的喝酒,想要麻痹自己已经痛到崩溃的神经。
殷赧笙双目泛红,他现在只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宝贝究竟去哪里了,自己没有了许安溪会怎么样,他不敢想象,他们两个才刚刚和好,为什么老天就要拆散他们。
他可以不要闻氏,可是他不能不要许安溪,现在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希望自己还没有将闻朔北逼上绝路这样闻朔北就不会狗急跳墙绑架许安溪了。
他不后悔自己刚刚的判断,他想要保护许安溪仅仅只是那么简单,他已经经受不起再一次失去许安溪的感觉了。
“安安,你千万不可以有事情啊。”
阮情这个时候也是走了进来, 看殷赧笙这么焦急的神态,也是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安迦都已经跟过去了,难道安迦还对付不了闻朔北?
这个时候殷赧笙的手机又一次响起,这一次不是短信,而是一个电话,殷赧笙赶紧接了起来。
“殷赧笙放过闻氏,并且答应我永远不会对闻氏出手,你应该知道要是我现在手里面的刀一抖,许安溪身上说不定就会少一些什么零件,到时候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殷赧笙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没有任何犹豫,“好,我答应你,不过前提就是许安溪不能有任何闪失,你要是真的敢动她的一根汗毛,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电话那边闻朔北轻笑,“这是自然,只要你殷赧笙信守承诺,我自然是不会对许安溪出手,毕竟这场事故里面我最不想要伤害的人就是她。”
殷赧笙努力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让我听听安安的声音。”
闻朔北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缓缓说道:“她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暂时不能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闻朔北分明的听见了殷赧笙喘着粗气的说声音 知道殷赧笙的怒气即将爆发,可是殷赧笙却是深深的忍住了,“你把她怎么了 为什么安安会晕倒。”
闻朔北笑的爽朗,“你以为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做不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