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要给值不值得你救!”
殷赧笙的一句话一直在温涛的耳边回响着,他的目光开始闪躲刚才的那种视死如归的神色也荡然无存。
他不得不怀疑许挽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终于,刚开始的暧昧抵不过最后的拿生命做抵住,温涛跪了下来。
殷赧笙早已经将他的心里变化看尽眼里,所以在温涛下跪的那一刹那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对,你说的没有错,虽然这整件事情她没有参与,但是计策是她出的。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伤害许安溪的事情。”
温涛跪在地上,开始叙述着前前后后的事情。
与殷赧笙猜测差别无二。
温涛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面上的神色已是十分的绝望,他瘫软在地上等候着最终的判决。
殷赧笙倒是颇为惊讶他的这一个举动。
“要我放你一条生路也可以,你只要将她带到这里来。”
“什么?可是……”
大概是惊讶于从殷赧笙的嘴里听到这句话,温涛的眼里满是惊疑。
让他去出卖许挽月?
根本就不容许温涛有任何的反应,殷赧笙直接丢下一句话:“没有什么可是的,温涛你要是不愿意经历刚才的事情话,就最好将她带到我的满面来。”
那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怕,而他又肯定殷赧笙一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他咬了咬牙,最终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答应我你不能难为她。”
“你觉得你现在有条件和我提出意见吗?”
殷赧笙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后面的两人,最终才不冷不热对温涛说道。
……
车内,阮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独自坐在一排的人身上,目光打量之处无不尽显猜不透。
“有什么事情就说。”
殷赧笙将手机放下,视线对上了阮情,而他则是满脸的尴尬。
“殷总,刚才将温涛直接解决掉问题不是变得更加简单了,为什么还有最后一举?”
“我是商人,直接将温涛解决掉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他出现,这样的话成本比解决掉一个温涛还大,留着他或许还有一丝的有用之处。”
温家的人没有死绝之前,就会不断涌现出温涛这类的人,与其一个一个的出现,那不如直接阻断来源。
而阮情经过了殷赧笙的解释,也是点了点头,他自然可以想象到温家人那副贪得无厌的模样。
而朱无常更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他的心里熟知温家的人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嘴脸。于是三个男人适当的全部沉默了起来。
医院内,殷赧笙的身后带着两个同样身高立壮的男人出现在了高级病房内。
一系列的检查完毕,许安溪只感觉一阵的疲惫向着自己袭来。
“安安,感觉怎么样?”
还未有等到她有任何的动作,门口风尘仆仆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身后跟着精锐的两大助理。
殷赧笙走至许安溪的身边,便是开始检查她的身体,询问她的身体有什么不自在之处。
一向严肃又不爱讲话的男人此刻在一个女人面前问长问短,两位助理对视了一眼很自觉得帮助大boss关上了房门。
殷赧笙对于两人的举动丝毫没有在意,将餐盒打开,他竟亲自将食物送到了她的面前。
“安安,吃了才会好。”
他的专心的诱惑,让许安溪有一刻的放肆,在看见了黑色的木耳时摇了摇脑:“不要,我不想吃这个。”
“安安乖,吃了这个就会好的,你也不愿意一直躺在这里的对不对,我也不愿意你一直躺在这里,所以我们好好的将它吃了好不好?”
殷赧笙安慰起人来,也像那么一回事。可是此刻的许安溪并没有留意到,看着送到嘴边的食物时,小脸皱成了包子状。
“赧笙,我可不可以吃别的,不吃这个?”
“不行!”
在哄了n次之后,殷赧笙终于严肃地捏着她的脸颊说道。接下来,某人乖乖地将他送到嘴边的食物全部都吃干净了。
……
餐盒慢慢成空,殷赧笙忽然放下了餐具唇封住了她的红唇。
“别动,有脏的。”
许安溪一双杏眼睁得十分的大看着殷赧笙,移动了一下小脑袋时便被殷赧笙不满的警告。
于是,它僵直了自己的身子,任由着殷赧笙在她的唇齿之间寻觅。
一个长长的吻过去,她渐渐有了一些迷糊的方向。殷赧笙的手指腹触碰到了她的脸颊之际,视线与她对视。
“沾在上面了。”
将白色的饭粒摆在许安溪的面前,殷赧笙十分认真的对着她说道,于是许安溪又红透了脸颊。
她刚刚病愈,他就来取笑了她。
于是她刚想要发脾气,哪知殷赧笙将手指抵在了它的红唇之间:“安安,让我这么抱着你一会。”
他的下巴抵在了它的后背上,发丝打在了他的脸颊之上,带着生硬,又有他身上的味道。
许安溪好久没有问到殷赧笙身上的味道了,此刻紧紧的贴在了殷赧笙的身上,细细的闻了起来。
还是和以前一样。
“赧笙,这几天是不是让你很担心?”许安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的内疚。
许安溪感受到殷赧笙重重的在她的身上点了点头,又停顿的动作。
“安安,以后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念念不能没有妈妈,而我也不能没有你。”
殷赧笙捧住了许安溪的脸颊,深情款款地对着她说道。
“赧笙对不起。”
许安溪内疚的模样,让肚里有三千话的男人顿时将所有的话重新又吞进了肚里。
只剩下四目相对。
“妈咪!”
殷念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门也这时被人推了开来。
外面金钱牵着殷念的小手出现在了屋内,眨眼就看见了殷赧笙拉住许安溪的手深情对望的样子。
“呀,念念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你妈咪此刻正在和殷总检查伤口呢,我们去外面等一会在进来好不好?”
金钱的语言里,带着一丝的玩味。殷念没有听懂但是把许安溪搞得满脸通红,双眼更加的跳动。
殷赧笙放开了许安溪,目光在门口的两人身上扫了一眼才停留在了金钱和殷念的身上。
一把将小小的殷念抱在自己的怀中,殷赧笙拉着他的小手对着金钱说道:“安安才醒。”
说完,就带着儿子离开了病房内。
殷赧笙走了,还是将儿子一块带走了,许安溪的目光追随至两人的背影终于看不见了之后才缓缓的喘息了一口气。
“呼,义父,不好意思让你这些天担心了。”
许安溪的目光从父子两人身上转移到了金钱的身上,内疚地说道。
金钱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认真对上她的目光:“傻丫头,这病这灾难道是你能够避免的吗?和义父道什么歉?”
他向来喜欢许安溪身上的性格,没有一丝的架子老是为着别人着想,从来不知道为自己考虑。
他也从很多面了解到了这一次的事故,却也只能看着她干着急,对于其他的事情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继承的这些财产,注定了她就有这么多的困难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