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昇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晓他的心尖人,正在梦里哭泣着,他只好不停的安慰着某人,半个时辰后才将将缓上一缓,没一会便又哭了起来。
“呜~呜~呜。齐昇,齐昇!”方芸初呢喃着,齐昇骤然兴奋,但是之后的话却让他引起了深思。
“齐昇,齐昇,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雪凤,他那么无辜。”方芸初不停的摇着头,眉头紧皱,眼泪不要钱往外流,瞧着齐昇不甚心疼。
他唤来暗处的人,命他将此事查个清楚,尤其是在方芸初凌国的路上,好好查。
对于方芸初的以前虽说不甚了解,在那时方芸初并也未表现出任何厌恶之感,但是自从这次分别后,却发生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
齐昇叹了一口气,心疼的看着方芸初的睡颜,好不容易才将她哄睡好,但是没过多久又闹腾了起来,这般反反复复到了早晨才好一些,齐昇就一直躺在方芸初的旁边轻轻的搂着她的腰浅眠了一会儿。
朝阳似火像是能照进齐昇的心坎里,望着初升的太阳,点亮了整个世界,齐昇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过了昨夜,他自是知晓方芸初的心里有他。
至此他的心中是灌了蜜似的,甜的腻歪,却甘之如殆!
朝阳升起,这便世间多了抹热闹,人们有的在忙忙碌碌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有的则是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谈论些什么,特别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王府的东边的院子里,多为女眷,因为这里住着着堂堂世子府里在方芸初来之前,唯一的一个女主人。
此时这个原本相貌清秀的女子正狰狞这脸庞,恶狠狠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丫鬟,手握着一旁的椅子的扶手泛着青白。
“你说殿下昨日待在那个女人的房里一夜未归,可是真的?”
那小婢或许是年纪太小了些,没什么经验,从未见过这般阵势,答的也是颤颤巍巍的。
“是~是……是的,昨,昨日奴婢亲眼所见,守了一晚上了!”
或是真的,所以后面也是有了些底气,不再那般害怕了。
那个女人却是脸色更加难看了,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毕竟方芸初就入府的那一天同齐昇有着交集,之后确是连个面都没见上,着实连她都不如,因此她先前以为方芸初就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没想到却是一个收起刺的刺猬,居然突如其来的就给她带来了致命的一击。
跟在她身侧的人也是自小同她一块长大的丫鬟,自是心领神会,“你过来,这次办的不错,我带你去领赏去。”
“是!”那人眉眼间都是兴奋,想着自家娘亲可定有救了,但是却忽略了某个人眼角的讽刺。
方芸初醒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瞧了瞧窗外的阳光,见已经辰时了,不禁感慨自己昨日的睡眠好像格外的好!这般安稳的睡一觉已经是很久没有过的了。
仿佛昨日好像有人再她的耳边轻喃,不停的在安慰她,还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按摩着,分外的舒服。
她皱着眉头,望着镜子里神采奕奕的自己,手不自觉的的梳着自己的长发,她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般。
原先这屋子里也是有丫鬟伺候的,但因为方芸初嫌麻烦就通通都给拒绝掉了,因此这么大的屋子就只有她一人。
“小女,惠真,求见姐姐,不知道姐姐可有醒?”
惠真?
方芸初手一顿,她来做什么?草草的将头发梳起。
这个名字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平日里一些丫鬟们总喜欢贴着墙角说些什么,正不凑巧她就喜欢听墙角了,这不上次有人在她的屋子在唠叨着,就被无聊的她给听着了,兴致一来,揣了包瓜子,便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根据丫鬟们所说,这人是齐昇她去世的娘,家里的人,隔着一层的亲戚关系,因齐昇的归来大受重视,于是娘家人怕这么多年不见,不亲就派了了个美娇娘来攀攀关系。
这个美娇娘可不就是这个惠真了,据下人说着美娇娘性子温厚,为人善良大方,全府上下都挺服她的。
而方芸初见她来了这么多天也没个动静,毕竟她那般高调进府是个女人都该忍不了才对,那样她都忍下来了,如今再来作甚?
方芸初揣着疑问,开了门,却见好一个金光闪闪富贵逼人的“美人儿啊”。那头上的一个个的金步摇都快闪瞎方芸初的眼了。
“咳咳嗯,不知惠真姑娘有何贵干?”此时的方芸初在瞎,也知道来者不善了。
“并无大事,就是前段时日忙于府里的账目,自姐姐进府以来都没来看过姐姐,是妹妹我失礼了,此番特来赔罪,还望姐姐莫怪!”惠真浅笑。
方芸初被这一声声阴阳怪气的姐姐妹妹逼的是不禁退了一步,她怎么不知道她又这么个妹妹来着。
不过也由此看出这人的功力深浅,要知晓这府里的人对她均有好评,想来这人的手段定然了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而且这人话中有话啊,这般到像是来宣誓主权的……
惠真见方芸初没说话也不着急,就这般浅笑的瞧着她,良久,方芸初才慵懒的一笑“失礼失礼,但是见着妹妹天人之资一时迷了眼,莫怪莫怪,快些进来进来。”方芸初笑的弯弯的眼里划过一丝狡诈。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不要以为她瞧不见这人眼底的阴狠,定然不是什么善类,如今跑到她头上来,自是要留个“见面礼”才好。否则人家还以为你是面粉团子,任人揉捏的货。
这人的言语间虽说没什么不恰当之处,但是却处处透着自己才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的意思,让方芸初着实不太爽。
没想到这凌国这般豪迈的国度,这心机也是了得的。
霎时惠真的脸就有些黑了,颇为嫉妒的瞧着方芸初漂亮的脸蛋,这人是在讽刺我吗?
“姐姐说笑了。”那语气咬牙切齿,就剩下没将方芸初拿到她的牙缝里磨一磨了。
随着方芸初入了门,四处环视了一遍,倒也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甚至有些穷酸,她隐蔽的撇了撇嘴角,便直奔主题去了。
“其实妹妹是来恭喜姐姐的,听闻殿下昨日夜宿了姐姐这里,这般是来送贺礼的。”而后吩咐身后之人将贺礼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