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做了还不敢让人提不成?”见李平蒙要关医馆的大门,众人却不干了,直接就涌了上来,不让他关了。用了用力,奈何都被看热闹的人用脚给卡住了门轴,动不了分毫了。“行了!你别在给我丢人现眼了!”见李平蒙左右为难,被人像猴儿一样戏耍,常明有些恼怒了,一甩衣袖直接就走向内堂去了。
见此,李平蒙忙也追了过去,一边喊道:“师兄,师兄,人命关天,这你可得帮我啊!”这人究竟靠谱吗?刘鸣启心生疑虑,见李平蒙滑稽模样,屋外众人又是一阵笑声。“去去去!医馆有什么好看的!”刘鸣启往门口一站,直接就堵住了一半,挥了挥手,要让众人散了。见是病人的亲属,怕把人家惹急了,众人也就散了,毕竟拿李平蒙逗逗乐也就算了,可人家家里人出了事,本来心里就急,哪能还给人家添堵呢!
说着,众人也就三三两两的散去了,刘鸣启这才转过身来对一边的林素雨道:“怎么样?他病情如何了?”摇了摇头,林素雨面色凄苦,道:“还是那样,时冷时热,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还指望着,林素眠好些了,然后三人就直接去中州。刘鸣启没想到这倒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了,突然刘鸣启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就起了病!你对我下了蛊,我也不会害了你,你倒跟我说说他是如何成了这般模样的?”
只是突然想了起来,刘鸣启就随口问了问,谁知林素雨却突然紧张了起来,言辞躲闪,只是说起自己姐弟二人被带到这里的,遇上了仇家,沦落至此。至于林素眠的病,只是说偶感风寒,久病未医治,这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虽然见林素雨面色开始有些慌张,但是刘鸣启毕竟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质疑人家,自己身上不也背着秘密,想到这儿,刘鸣启便也不再往下追问了。
自己莫名其妙被捆上了两个拖油瓶,但是仔细想想等到了中州,自己两眼一抹黑的时候,倒还有个伴。并没有怎么生气的意思,刘鸣启反而却觉得,应是缘分到了这里吧!三爷我反正也要到中州去,正好有了伴儿,省得一路上孤单。看了看正躺在椅子上的林素眠,所幸只是脸上发烫,好像算是平稳些。这些刘鸣启也不懂,也就只能这样去判断一下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弟弟,刘鸣启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意思,只是考虑着林素眠的情况究竟能不能动身去往中州。林素雨也突然闭口不说话,两人似乎都怀着心事,大堂内也安静了下来。此时,内院却传来了一阵声音:“热毒未消,加之又强以冰魄之力相护,致使热毒内藏,无法自行消解!所以脉象上才是时平时乱,这点东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竟然还胡乱激经脉,这不是更让热毒乱流吗?”
语气严厉,声量又高,即使是在外堂,刘鸣启和林素雨却也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那常子云,说话倒像是个有些医术的,刘鸣启心里想着,不过李平蒙昨天那一针扎下去,林素眠不是立刻就见好了吗?这效果自己可是看得真真切切,怎么反倒是胡乱医治了?
说话间,两人就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外堂,后面跟着的李平蒙自是唯唯称是,不敢出一言反驳。见刘鸣启两人,常子云也没有招呼的意思,只是径直就来到了林素眠身旁,伸手诊起脉来。见是来医治的,林素雨忙拉过了刘鸣启站远了些,不让他打扰。过了许久,常子云才起身道:“毒已逼近心脉,在下也无力回天啊!”怎么这装了半天,反而倒不如李平蒙那一针扎下去呢?至少人家还见了疗效,刘鸣启有些不快,虽说林素眠和自己关系倒不是那么亲密,但一个人就这么被打进了鬼门关,倒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儿。
刘鸣启相对还平静些,林素雨就直接如遭雷击一般,僵在了当场,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上。难道自己的弟弟,就这么等死了?扑通一下,林素雨就直接跪下了,哭喊着要常子云救救林素眠。既然这常子云这么说,想必也是深谙这病的医理的,刘鸣启却也隐隐感觉林素眠的病绝对不简单,这林氏姐弟难道真的是什么有熊氏吗?
从绸缎庄走出来,刘士诚为求隐秘,并没有使用灵力,所以手上沾染了些血迹。并没有擦拭,只是笼起衣袖遮挡了一下,这么一点鲜血实在是难掩他心中的怒火。自己与你纷争,干我刘家何事?为何你要下此狠手?道之奇,没想到啊!你我也算相识一场,你竟也成了帮凶吗?
纵使功力再高,此时刘士诚也头晕脑胀,身形摇晃了。他恨不得立马要赶回飞龙谷,杀个干干净净,但是仍不解自己心头之恨。定要他碎尸万段才行,只有如此,才能对得起刘家那么多死去的冤魂。转念一想,刘士诚静下了心来,既然二哥一死,那么妖兽图自然也就下落不明了。现如今,最要紧还是要赶紧找到风儿,自己在这世间可算是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冯叔,这开府丸真的有效用吗?”对于冯毅所描述的神效,刘鸣风心里是有些不相信的,既然这丹药这样神奇,怎么会轻易就得到呢?对于刘鸣风的怀疑,冯毅是嗤之以鼻,骂道:“你个臭小子,还不识货,这要是我当年得了这么一颗丹药,现在那还会是融合之境!”
拿出了装丹药的玉匣子,冯毅小心地取出了开府丸,展示给了刘鸣风。看起来这只是颗普通的丹药,并没有比聚灵丹和生灵丸好看到哪里去,并不像是冯毅说的那般具有奇效。就这么一颗小小的丹药,难道就真的有开辟紫府的功效,刘鸣风打心底里是不相信的,如果丹药都这般神奇,那人还修行什么,天天吃些丹药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