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立马就回飞龙谷,刘士诚出了宣州城的绸缎庄,只是径直就往南竹山去了。这件事还和紫雷商量一下,摘星楼最近活动越发的频繁了,难道倒想欺负到我刘士诚得头上来了不成。既然你们竟向都针对起了我,那么我就杀个鸡给你们看看,究竟是谁才是猴子!
这样想着,刘士诚就直接离开了绸缎庄,往宣州城外赶去了,青峰门就在城外不远。自己在城里生了事,再逗留恐怕到时候就有人来找自己了,到时候又是一件麻烦事。出了宣州城,快步赶往了城郊,刘士诚见四下无人,这才施展起御气飞行来。倏忽间,便就飞远了,只留得一点血迹沾染在刚才的草丛上。
“冯叔,难道我现在就要服用这丹药吗?”房间内,刘鸣风再次发问道,他发现冯叔好像比自己对这个所谓的开府丸兴趣都大。冯毅瞥了他一眼,又把丹药放进了玉匣子里,道:“说什么胡话,你以后勤加修行,等到了气海不可再扩之时,才能给你使用!”什么?刘鸣风心里大惊,感情这破玩意,自己还不能现在马上用。
看出刘鸣风脸上有些不喜,冯毅差点没一巴掌敲到他脑袋上,骂道:“不识货!这以后对你来说可是绝好的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别人都当个宝,你还不当回事儿!”刘鸣风对于冯毅的话不以为然,既然别人都当个宝,那怎么又偏偏让冯叔你抢到手了呢?
等等!刘鸣风突然脸色一变,问冯毅道:“冯叔,你该不会是拿那把剑换的吧?”那可是家传的宝剑啊!刘鸣风有些着急,啪一巴掌,冯毅就直接打在了刘鸣风的脑袋上骂道:“你冯叔我,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这丹药可是你冯叔自掏腰包给你小子买的!”嘿嘿笑了两声,刘鸣风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番倒是有些小人之心了。
“鸣风在此先谢过冯叔了,若不是冯叔恐怕自己那家传宝剑早就落入那贼人之手了!”刘鸣风拱手道,对于冯毅他现在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感激,经过这近一个月的相处,两人也越发熟稔了。收起了丹药,冯毅还是打算自己保管,毕竟刘鸣风年纪尚小,经验不足,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可没地方哭去。
拍了拍刘鸣风的肩膀,冯毅道:“行了,你也别跟我来这些虚应之礼了!勤加修行,这啊才是正理!”说完,冯毅转身就走了,本来说是今天一早就走,但是因为这件事,冯毅也推迟了行程。一直等到明天中午,两人才会动身。趁此机会刘鸣风也正好就着这松雨楼的灵脉,好好修行,不求精进,但求要稳定住根基,毕竟筑基之境有关开辟气海,对于修行还是极为重要的。
送走了冯毅,刘鸣风就盘腿坐了下来,冯叔说的也是,毕竟修行为上。自己初来中州,没想到在这里自己的功力,居然这样的差。虽然嘴上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但刘鸣风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很快入了定,刘鸣风就渐渐抛却心中杂念了,周围灵气充裕,趁此机会自己也该冲一冲气海。
行色匆匆,很快刘士诚就来到了南竹山下,特意到了那天的打斗之处看了看,刘士诚却发现现在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了。难不成这紫雷道人还专门派人前来清扫过不成?他为什么要清扫呢?刘士诚有些不解,怎么这紫雷最近也有些奇怪了。但是,现在眼下里,自己唯一能仰仗一下的人,大概也就只有他了。
紫雷道人的道场并不是在南竹山的山顶,而是在其山腰附近的一片竹林之中。里面的禁阵,刘士诚也知道破解的印结,所以很快就进去了。这时,走进去方见翠竹清泉,亭台楼阁相映,流水潺潺,琴弦轻响,兴趣盎然。“紫雷,你倒好生悠闲啊!”隔着很远,刘士诚就叫道,看样子紫雷道人应该是在抚琴听竹,自娱自乐了。
“啊~是明心啊!”嘴上这样说,当然紫雷道人也只是客套客套,知道自己禁阵印结的人屈指可数,什么回到这里来,紫雷道人心里自然是早就算好的。“你这里好生悠闲,这几日我却是四处被人追杀啊!”来到了紫雷道人所处的竹林之中,刘士诚并直接开门见山,并没有兜圈子。不想,紫雷道人一听这话却突然手一抖,散了一个音。
“哦~,难道说,除了前日那两个人,还有别的人要害明心你?”顺势,紫雷道人就按住了琴弦,不在弹奏了,摸着髭须面露紧张之色。刘士诚并不懂得音律,不过见紫雷道人神色间有些慌乱,不免有些怀疑,但只是道:“不过是宵小之辈,早就命丧吾手中了,道兄不必担心!”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笑了笑,紫雷道人只是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这么一句话,却不知道接什么话。刘士诚又道:“不过,这样三番五次的来,纵使是铁打的金刚也经不住他们折腾,我已经打听到了!这些人好像均是来自,一个叫做摘星楼的地方!以前,我只是有所耳闻,但是不知道这摘星楼情况究竟怎么样?不知道兄可有所了解?”像是若有所思,紫雷道人听到摘星楼,就发起愣来,直到刘士诚说完,这才摇起头来。
这今天,紫雷究竟是怎么了?刘士诚心里有些疑惑,稍加迟疑,过了一会儿刘士诚才又道:“道兄也不知道吗?好像最近在中州,摘星楼倒有些名头!”手移开了琴弦,紫雷道人站起了身来,笑道:“这些纷争,我早就看淡了,也不关心这些了!明心说的这些,我确实也不知道!”
“道兄倒是潇洒,只是我们身在此处,办事不由心啊!”刘士诚也跟着笑了笑,但随即却神色一转道:“不过,既然士诚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以后就是神挡则杀神了!否则怎么对得起人家给我安的四魔煞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