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茹看着易镜空的视线落在安语柔的身上,红唇一勾,道:“表哥,你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安小姐,
安小姐会不好意思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安小姐有什么关系呢!”易镜空不慌不忙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桌上立即有人道:“整个A市谁不知道易总痴情专一,只对易太太一个人好,都不让外人知道她的真容,被易总金屋藏娇着。
”说话的人正是张制片。易镜空给了张制片冷冷一记眸光,吓的张制片不敢再说什么。
只听见易镜空缓缓道:“她喜安静,不喜欢热闹。”安语柔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如果不知道有苏夏的存在,她还会一度误以为这句话是在说自己。
可惜不是,她的喜好,她的一切,他都不知道。“张制片,你肯定不知道我表嫂嫂,人美若天仙,我表哥自然不敢带她出来,怕有人觊觎。
”王玉茹说话之余一直看着安语柔,她就是要让安语柔抬不起头来。要不是她,陆景轩怎么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事业。
用到一半的餐,安语柔实在是受不了王玉茹的冷嘲热讽,对着众人道:“我去趟洗手间。”安语柔刚走出去,王玉茹立即向张制片使眼色。
安语柔站在洗手间镜子面前看着自己一张苍白的脸蛋。今晚上王玉茹提到的所有无非都是在告诉自己,自己不过是替苏夏嫁给易镜空的女人。
想道这里,心底便一阵失落,他是她遥不可及的星辰,而她只是陨落在尘埃里面的沙粒。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碰撞在一起的。
正在失落之际,安语柔听到身后门锁的声音,蓦的瞪大了眼睛从镜中看着身后的人,立即转身,惊恐的看着张制片,在娱乐圈两年多,她怎么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张制片,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听说安小姐很想拿到舞儿的角色,如果安小姐肯愿意跟我一晚上,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对不起,我不需要。”安语柔双手紧紧护在自己胸口,准备从另外一边走掉,去被张制片抢先一步,一把将安语柔压在墙上。
安语柔满是惊恐的看着他,唇齿不停的颤抖着,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死的很难看。”
“安语柔,给了你机会不要,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惊恐之中,眼泪在眼眸中集聚,害怕恐惧油然而生,现在她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无处可逃。
不行,她不能够这样,她不能够妥协,立即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字还没有喊出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触感传来,
安语柔脑袋被他这一巴掌给甩到了另外一边,耳朵嗡嗡作响,像是失聪了一般。
“妈的,臭婊 ,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张制片露出丑陋的嘴巴,伸手将水龙头打开,揪着安语柔的头发将她脑袋狠狠的按在浣洗池之中,
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安语柔的头顶淋下去,“啊……不要,放……开我。”安语柔用着自己的手不停的拍打着身后的人,抓着他的手臂。
“臭娘们,居然还敢反抗。”伸手将另外一边水池的塞子塞紧,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蓄到一半多,揪着安语柔的头发将她脑袋从池中拽起来,
随后拎她到另外一边,将她一把按进水池之中,顷刻间,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她的鼻子、口、耳朵里面灌了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让你反抗,现在看你还敢不敢反抗?”无尽的冷水蔓延开来,安语柔停止了挣扎,
张制片感受到她的气息好像越来越微弱了,将她从水中揪了起来,看到奄奄一息的人,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在了地上。
被人摔咋地上的疼痛感席卷着她,让她的意识渐渐苏醒,缥缈的视线看着站着的男人正在解着自己的皮带,
安语柔瞳孔猛收,恐惧从心底袭来,身子在地上艰难的爬行着,现在她浑身使不上一点劲。
“臭娘们,居然还敢跑。”安语柔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她必须逃出去,不能够在这里,看着门的方向,不停的朝那个方向爬行。
旋即,一股力量下来,她宽松的毛衣被人扯下了肩头,“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张制片露出猥琐的笑容。易镜空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安语柔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眉心紧拧着,对着众人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起身,大步离开。王玉茹看着易镜空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得逞之色,安语柔,这下,看谁还会去救你。
被人侮辱了,就算陆景轩回来回来,肯定不会要你了。
张制片将安语柔从地上拽了起来,将她压制在门上,此时安语柔已经是一身狼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扯下了一大截,
张制片看着安语柔白皙娇嫩的肌肤,露出邪恶的笑容,粗粒的手指落在她的肌肤上,“啧啧啧,这么白嫩,味道一定很好。
安语柔缓缓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被凌 ,辱的准备。然,就在这时,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响起,安语柔心底露出一抹喜色,终于有人来了。
正准备对安语柔下手的人听到响声,大骂了一声,“他妈的,谁扫老子的兴。
旋即,张制片还没有看清楚来人,腿上便是被人狠狠一踢,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疼的她直叫唤。
易镜空看到安语柔虚弱的身子不停的坠落,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眉心紧拧在一起,脸上露出要杀人的神色,“安语柔,没事了,不要怕。
安语柔虚弱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看到是易镜空时,眼眶一热,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唇齿发出虚弱的声音,“镜空。”便晕厥了过去。
一声虚弱的镜空,让易镜空心底一痛,像是被什么狠狠一扎一般。张制片还在地上哀嚎,“哎哟,你TM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样对我。
“总裁。”余晨赶来看到这一幕。“把他给我绑去星皇。”“是。”还在痛苦呻 ,吟的人听到了易镜空的声音,立即止住了哀嚎声,视线落到易镜空那张要杀人的俊脸上,“易……易总。”
易镜空狠狠登着地上的人,敢动他的人,马上就是他的死期。“易总,对……对不起,不是我做的……”“表哥。
”王玉茹看到这一幕也被吓到了,表哥怎么还在这里,他不是走了吗?怒瞪了地上的人,如果不是她来上厕所,这个蠢货肯定把自己说出来了。
对方被王玉茹吓到了,知道王玉茹也是不能够得罪的。走过去,假惺惺的关心着,“表哥,安小姐这是怎么了?
“余晨。”易镜空低吼了一声。“我明白。”余晨回应道。易镜空寒着一张脸,抱着晕厥过去的安语柔离开了。
管家和林妈妈看到易镜空抱着受伤的安语柔进屋也被吓到了,立即询问着:“少爷,少夫人这是……”
“去把药箱拿来。”“好。”上了楼,易镜空还是将安语柔紧紧抱在怀中,只是双腿放在床上,脑袋紧紧贴着她的脑袋,
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滑落,落在安语柔的手心上,如果刚才他没有察觉不对劲,那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
想到这里,易镜空自责不已,都是因为他,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林妈将药拿了上来,看到易镜空怀中脸颊红肿、嘴角还挂着伤痕,衣服也被扯坏的人,心疼不已,“少爷,我来帮少夫人上药吧!
“不用,我来吧,你放在这里就行了!”林妈迟疑着点头,将要放在床头柜上,看了安语柔片刻之后离开。
易镜空轻轻将安语柔放置在床上,去了她的房间拿来干净的衣物,帮她换着,注意到安语柔的右胸侧边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不是很显眼的地方。
换好衣服,仔细的帮着她涂抹着药膏。看着她白瓷般的肌肤上出现一道一道的红痕,嘴角肿的极高,即便在晕厥中眉心也紧蹙在一起,透着恐惧、担忧。
一股怒气上来,敢动他易镜空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星皇,张制片被捆绑扔在地上,不停的求饶着,“白少,尚少,叶少,今天的事情不是我的错,你们帮我求求易少,放了我吧!
白逸走到张制片面前,蹲下身子,“我们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帮你求情。
话音刚落,门被人从外推开,白逸看了一眼进来的人,一身戾气,想必今晚地上的男人会死的很惨。
“大哥,怎么处置,是喂我们的宠物还是?我们帮你。
“不需要。”易镜空笔直的走到张制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整个人,眸中迸射出一道冷光,如果眼色可以杀死人相信他肯定被易镜空杀死千百道了。
张制片看到易镜空,匍匐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脚,求饶着:“易少,求你放过我吧,这样的事情不会在有下一次了。
还想着有下一次。易镜空一抬脚,张制片直直被踹了出去,一抹鲜血从他的口中吐出,残余物悬挂在嘴角边上。
看着地上的人,想着安语柔肿的极高的脸颊,受伤的唇角,还有打湿的头发,转身,拿过桌上的酒,走到张制片面前,
吩咐着:“去拿桶冰水来。”“求你,易少,我下次不敢了。”易镜空将瓶盖打开,将酒从上淋了下去,
正好落在张制片受伤的脸上,疼得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啊……好疼,好疼,易少。
一瓶酒倒完,易镜空蹲下身子,微眯起眸子看着他,“胆子真大,连敢动我的人也敢动。
“不,不是……”说到这里,张制片停了下来,要是把王玉茹说出来,自己今晚上逃脱了,但是肯定也会被她收拾,这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便换了说法,
“不是的,易少,是安语柔,她说她想要饰演舞儿,想陪我一晚上,所以……”“所以你来想玩玩性 ,虐待。”张制片点点头。
易镜空眸色一沉,这人就连安语柔是怎样的性格都不知道,居然还敢把责任推在安语柔的身上。
站在边上看好戏的人听到地上的人说的话,白逸打趣着:“张制片,既然刚才你没有玩尽兴,待会我们找人陪你如何。
对啊,张制片,待会我们一定好好找人伺候你,尚阳枭和叶昕之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