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制片知道白逸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立即道:“不不不,不麻烦白少,还有尚少和叶少。”
“哎,哪里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大哥,来,刚从冰柜里拿了点酒。”
易镜空站起身,边转身边冷冰冰道:拿个盆过来“把他按进去,泡十分钟。”“不,易少,啊……”
易镜空走到沙发上,优雅的坐下,眸子微眯着,看着被按进烈酒中不停反抗着的人。
叶昕之看着被按进烈酒中的人已经停止了挣扎,走到易镜空跟前,“大哥,先把他弄起来吧,待会出了人命可不好。
易镜空冷眸一挑,“拎他起来。”“是。”张制片被狠狠的甩在地上,整个人狼狈到不行。
易镜空起身走了过去,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人,道:“是哪只手打的她。”啊……”地上哀嚎的人没有反应过来。“我问你,那只手打的她。
”易镜空耐着自己的脾性重复道。“这……这只……”张制片指了指自己的左手。
易镜空眸色一沉,视线定格在他肥大的左手上,抬脚,直直踩在他的手腕上,只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叫声,手腕骨折的声音也被淹没住了,“记住,我易镜空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染指的。
狠狠在他手腕上再拧了一圈,抬起脚,转身对着伸手的白逸道:“刚才,你的提议非常不错。
“是吗?”白逸附和着。“人交给你了,最好是明天弄个头条什么的?或许再给张太太送点什么去。
“明白。”弄这些对他白逸来说最拿手了。叶昕之是心软的人,看着地上的人不停的摇着头。
敢动安语柔,就算他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玩的。“二哥,血腥的场面我不喜欢,就先走了。
尚阳枭也起身,“二哥,弄刺激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一离开。
夜色如墨,深冬的夜空没有半点星辰,刚从星皇出来,一阵寒风袭来,易镜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包里的手机响起,是家里的电话,
接了起来,“少爷,您在哪里?少夫人发高烧了。”听到安语柔生病的消息,易镜空握着的手机险些从手中滑落,担忧的声音道出:“我马上回来。”
拿出钥匙,立即上车,驱车离开。“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易镜空听不见管家任何废话的声音,快速冲了上去,李妈正在照顾高烧中的人。“少爷。”
“让我来。”易镜空的力道很大,险些将林妈推倒,“你们都出去吧!”“少夫人吃不下去退烧药,又不肯去医院。”“我知道,都出去。
”易镜空看着难受的人心底越加烦躁。“是。”立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逸,好好招呼张制片,过段时日,弄点意外。
“我明白了。”易镜空伸手摸着安语柔的额头,滚烫的不行,身上也是一样,视线落到床头柜上的退烧药上,脸上的线条紧绷着,将退烧药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咀嚼着。
看着安语柔微微开启的唇瓣,覆盖了上去,将自己口中被自己咀嚼碎的退烧药渡入她的口齿之中,端起一边的水喝了一小口,再次覆了上去。
苦涩的味道在安语柔的口齿之中蔓延着,安语柔漂亮的眉心紧拧着,迷迷糊糊之中挥着手,嘴里的药从嘴角溢了出来,
易镜空立即握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狠狠的堵住她的唇逼着她将药吞了下去。迷糊之中,安语柔看到了那张自己特别熟悉的俊脸,好像是易镜空。
但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会的。她被人凌 ,辱了。温热的眼泪不停从她的眼角滑落,易镜空注意到安语柔落了泪,离开了她的唇,落到她的眼角,吻着她咸咸的泪水。
在易镜空一整晚的照料下,安语柔的高烧终于退了下来。头痛的厉害,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
好半会儿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这是在哪里?房间有些陌生,安语柔猛摇了几下脑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到床头柜上面放着的照片,她怎么会在易镜空的卧室?来不及做任何的思考,翻身就要起床,脚刚落到地摊上,双腿一软,直直的摔在了地摊上。
恰好林妈端着食物从外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喊了一声:“少夫人。”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将安语柔从地上扶了起来坐在床沿边上。
“林妈,我这是怎么了?头好晕啊。”“您发高烧了,刚退烧,这还要多亏少爷一整晚的照顾。
”林妈说着眉眼都带着喜色,看着少爷和少夫人感情好了,她也可以交差了。易镜空?冥思着,昨晚上她看到的人真的是易镜空。
有些不敢确定,但想必林妈也没有必要骗自己。“少夫人,您刚醒,快喝点粥,润润肠。
安语柔点着头,接过林妈递到自己手中的粥,想着刚才林妈说的话,真的是易镜空照顾了自己一整晚。
恍然间想起了,昨晚上在酒店救她的也是他。应该是他照顾自己没错,想到这里,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或许他的心底还是有自己的位置。
躺了一个上午,身体好多了,安语柔想给易镜空道一声谢,可在楼上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人。
腿下很软,想着等看到他再说吧!再见到易镜空已经是两天之后了。看着易镜空放下碗筷上了楼,安语柔也放下自己的碗筷上了楼。
易镜空刚准备进书房就被安语柔喊住:“易先生。”
易镜空瞳孔猛收,她清晰的时候就喊自己易先生,意识不清醒就敢喊自己镜空。转身,炽热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什么事?”话语中透着不耐烦。
安语柔走了过去,站在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轻声道:“那天谢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
却没有想到回应她的却是冷漠伤人的话语,呵!千万不要误会,救你,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安语柔心被狠狠一震,他的意思是,自己只是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吗?想到这里,安语柔心隐隐被刺痛,他们之间是不该越界的。
鼓起勇气道:“易先生,我记得在我代替苏夏嫁给你当天晚上,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你作为苏家的女婿自然是应该去参加苏家的聚会,这些……”
旋即,下颌上传来一股力道,安语柔这个人也被他甩在了墙壁上。“安语柔,你这是在和我讨论夺你初 ,夜的事情,是吗?
易镜空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将她立即撕碎。她要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她即便再软弱也要为自己争取,“是。”
“易先生,一言九鼎,曾经说过的话应该不会忘记。”安语柔“,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你不过是……”
易镜空激动之余差点说了她不过是一个私生女而已。听到他未说完的话,安语柔已经猜到他下面的话想说什么,替他说下去,
“我不过是苏家的私生女,我配不上你,我知道,但是我安语柔也是有尊严的人,也是有血有肉的。
安语柔,他真的是小看她了,现在懂得利用自己了。狠戾道:“说,你想要什么?安语柔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会封了你所有的路,这就是敢顶撞的下场。
安语柔咬着自己的下唇,她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我要舞儿的角色。”
“安语柔,你这是在和我玩娱乐圈的潜规则。”易镜空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她,手中的力道不由的加中几分,嗜血道。
她哪里是要和他玩潜规则。“你要这样认为,那就是如此,那本是我拿到的角色,但是易先生却因为私人恩怨将我换掉。
易镜空死死的盯着安语柔,现在他十分不喜欢这么强势的她,“你这话是在怪我?”“不敢。”安语柔的视线有些躲闪,落在某一处。
易镜空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安语柔,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好,舞儿的角色我给你,不过你的初 ,夜也就值这个角色了。
”易镜空突然嘴角扬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安语柔我上你的时候本是冲着你早不是处 ,女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陆景轩居然没有碰你,还真是懦弱的男人。”
安语柔惊愕,一双染上泪花的眸子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安语柔,虽然高中你和我不是一届的,但是你和陆景轩那点破事谁不知道。
“易先生,请不要把莫须有的事情加在我的身上,我和景轩是好朋友。”“好朋友?”易镜空嘴里突出阴阳怪气的声音,好朋友怎么会传他们在野外共度三天三夜的事情。
即便他们没有做什么,他也不会放过陆景轩的。“我可记得你们是青梅竹马,还有婚约呢。
安语柔身子一僵,他怎么知道这些的?她和陆景轩的婚约不过是当时安淑愉和陆景轩父母的玩笑话而已,但是她一直没有当过真。
但是这件事情只有他们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安语柔,最好不要给我弄出丑闻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易镜空将她美丽的容颜紧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片刻之后,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安语柔,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
松开手,大步流星的离开。安语柔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出来。
想起易镜空的话心如刀割,她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但是她真的好累好累,突然想着,其实想安淑愉那样变成植物人其实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