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汉子的春天
柴新文2018-04-09 16:236,875

  罗素素家,这会儿正饭香扑鼻,春光无限。

  罗素素手拿遥控器端坐沙发,茫然地转着台看电视,厨房里两个男人各显身手在做饭。

  早上,刚收拾完早饭的残局,素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相亲节目。门铃响起,今天周末,没准是喜梅和陶叶?素素起身开门,嘴里还不住嘴地说:“两个没良心的,一周了才来看我••••••”

  门口楚森左手一束红玫瑰,右手提着一个水果篮,里面插着一只红酒,站在那里,笑而不答。

  “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素素惊讶地问。

  “看来我又做了一回不速之客?”楚森微笑着进屋,环顾一周,说:“嚯,你这房子装修不错啊,红黑白三色,我喜欢。”

  “又是老莫告诉你的吧?”素素一边倒水一边问。

  “是啊,我还能问谁,呵呵,最近忙,今天周末,来看看你。”

  楚森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读者,刚工作那会,几乎期期都买,里面的文章一度是我的心灵鸡汤。现在看的少了,没想到你还看着,不容易,长情啊。”

  “喝水。”素素把水杯在楚森面前的茶几上一放,然后拿起楚森带来的玫瑰花,边一只一只往花瓶里插,边拿眼看着楚森笑说:“大师兄,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的三把火烧的如何?”

  “我今天来不说这事,等你上班后咱们再商量。”楚森不想谈工作。

  “别啊,和我商量?你可是我们现今的掌舵人,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素素看了一眼踌躇满志的楚森,满眼的信任。

  “这是我从免税商店特意给你买的水果,绿色和红色的蛇果还有紫色的蓝莓,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很好吃的样子?我去给你洗洗。”楚森笑着并不接罗素素的话,而是拿起果篮去厨房洗水果。

  罗素素拿着花赶紧接过果篮:“我来,你是客人。”不料却被手里漏网的玫瑰花刺狠狠地扎了一下,“啊!”差点连花带水果地扔出去。

  楚森笑了,意味深长的从罗素素的手里又拿回果篮说:“是吗?我可没把我当客人。”目光炯炯,内容丰富,让罗素素的双眼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缩回手顺势把果篮又递了回去,转身佯装不知地摆弄花瓶里的玫瑰,心下竟然有些慌乱。

  这时,楼下李西平从车里走出来,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堆东西,整了整衣服,在倒车镜前照了照,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笑脸,然后,左手一束香水百合花,右手一个塑料袋,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青菜,水果,还有一只鸡,上楼。

  “叮咚”,门铃响,楚森忙去开门。

  罗素素赶紧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准备迎接客人,全然忘了手指处还有一丝丝痛。

  门一开,门外的男人和门里的男人都一愣,笑容僵在脸上,看着似乎都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对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怎么在这儿?”李西平张口打破尴尬的气氛。

  楚森也回过神来,男主人似的一手果盘,一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李医生是吧?请进请进。”

  “素素呢?”李西平拎着菜进门,一脸不爽的故意这样称呼罗素素,显得关系似乎更进一层。

  “李医生?你怎么来了?”罗素素迎出来颇感意外地问。

  “今天休息,也不知道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过来看看,顺便买了点菜,给你做顿家常菜,尝尝我的手艺,我可是给你哥哥嫂子保证过的,有空就会来看看你的。”李西平回答的很巧妙,既表明了来意又不显山不露水的透着亲近。

  罗素素接过李西平手里的菜,把李西平让进客厅。

  “手没事吧?”楚森放下果盘,回过头来关切地问罗素素。然后又很绅士地转头对李西平说:“李医生,吃水果。”

  “不用客气,素素你的手怎么了?”李西平对楚森摆了摆手就急不可待地问罗素素。

  罗素素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就是刚才被玫瑰刺扎了一下,没事。”边进厨房放东西,边心里打鼓,这可怎么办,看着显然两人“来着不善”啊。

  “来,我看一下。”李西平紧跟着进了厨房,罗素素只好把被扎的手指举起来。

  “有点红,没关系,家里有碘伏吗?”罗素素点头,“去,赶紧抹点,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沙发上的楚森边低头翻着读者,边大声问:“哎呀李医生,你们医生是不是对病人都这么关心啊。”

  李西平瞬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罗素素佯装没有在意地拿起李西平的香水百合插花,心里感叹刘喜梅说过的话: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抢,难道我罗素素的春天真的要来了?不过,这是怎么个事儿啊,难道要同时面对两个男人?无奈花瓶只有一个,刚插了楚森的红玫瑰,李西平的香水百合也只能凑合着插到一块儿了,好在花瓶够大,——花可以插到一起,可是人呢?

  “楚总编,”迅速调整好状态的李西平,带着明显的挑战意味坐在楚森的对面,“你这个总编对待下属看来也是蛮关心的嘛,周末也不休息?”

  楚森客气地点头:“还行,还行。关心关心总归是要的。”

  “那也够忙的••••••哎那个,您爱人在哪工作?要不这样吧,改天我做东,咱们约一下,四个人一起坐坐?”

  “噢,”楚森没想到他冷不丁来这么句,没有防备,但也听出了李西平的本意:都是男人,别装大以巴狼,谁不知道谁啊,如果你有家室,就不要趟这趟浑水。

  整理了一下表情,不咸不淡地说:“我们,已经不在一起了。”

  “离啦?”

  楚森尴尬地点了点头,李西平颇为意外而夸张的表情让久经沙场的楚森也有些不淡定了,反客为主地挑衅:“李医生,你爱人在哪工作啊?要不我做东?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打电话约来,我和素素,你们两口子,一起,坐坐••••••”

  “我,咳咳也早离了••••••”轮到李西平尴尬了。

  此刻的客厅里,两个单身男人面对面地坐着,就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一般,硝烟弥漫,两个人夹枪带棒,各自“心怀鬼胎”,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作为主人的罗素素,此时却被两个“客人”的战争逼得进退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找了个借口去了卫生间,一进去就赶紧给陶叶发短信:“亲,两个男人,我HOId不住了,速来我家!救场!”

  那边的刘喜梅陶叶收到短信,回了短信:“我俩马上到!”

  罗素素在卫生间里来回踱步,看到短信,心里那个急啊,马上是多久啊!

  又发一条:“快点!”难道要我一直在卫生间里等到这两人来吗?

  陶叶回短信:“顶住!”附带呲牙表情。

  说得轻巧,你给我顶一个我看看!罗素素恶狠狠地压掉手机。没别的办法,想了想,只好对着镜子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整理了下衣服,装出一脸淡然地走出卫生间。

  客厅里,两个男人默然相对,见罗素素来,楚森先开口:“素素,要不咱们今天出去吃饭?想吃什么,我请。”

  李西平推了推眼镜,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口气站起来说:“素素,你刚做完手术,我以一个医生的角度给你忠告,不宜去外面吃,外面的饭菜太过油腻,对身体不好。我买了一些菜,今天给你做家常菜吧,清淡一些,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那••••••就在家吃吧。”一看这架势,罗素素无力反驳地嘟哝了句。再看,李西平已经进了厨房,摩拳擦掌的开始行动了。

  楚森无奈地看着李西平的背影,哼笑了一声:“我来帮你,别的不会,做水果沙拉还是蛮不错的,我今天也露一手。”

  厨房里“刀光剑影”,战场从客厅转移到了厨房。

  剩下罗素素像个局外人一样,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无聊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

  一会儿门铃响,罗素素赶紧跑去开门。门一开,刘喜梅和陶叶就慌慌张张地挤了进来,一进门就问:“咋了?没事吧?”

  罗素素用下巴朝着厨房的方向努了努,两人一看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忍不住地捂嘴偷乐。

  刘喜梅一副不嫌事大的大声打招呼:“素素,今天家里有客人啊,呦!这不是李医生楚总编吗,你们今天都休息啊?”

  陶叶也附和着说:“看来今天我们有口福喽。”

  李西平和楚森都男主人似的回头打招呼:“哎哎来了你们,那你们坐会儿啊,” 李西平说:“一会尝尝我的手艺。”

  “桌上有水果,自己拿啊。哎素素,家里有酸奶吗?”楚森插着腰站在厨房门口问。

  “有,在冰箱里。”素素指了指冰箱。

  “欧了。”楚森转身从冰箱里拿了酸奶,又进了厨房。

  两人各自忙活。

  “什么情况这是?”刘喜梅压低声音问素素。

  “嘘,”罗素素用手捂住喜梅的嘴赶紧制止,推着两人就进了卧室,反手把门关上,用手拍了拍心口,如释重负地说:“啊呀可好你们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们了。”就把刚才的情景给两人描述了一遍,最后一屁股坐床上,两眼望着屋顶发愁道:“老天啊,你是故意派他们来折腾我的吗?我鄙视你!”

  “别啊!看来两人对你都有意思啊,”喜梅乐了,“亲爱的,生命啊就在于折腾!这个岁数了,再不折腾就老啦!姑娘,现在你就是鲜花,但,不能因为你是鲜花,就鄙视牛粪呀。鲜花啊还是插在牛粪上才能开得娇艳!鲜花——向着牛粪大胆的踩过去吧!”

  “还鲜花呢,老的高压锅都压不动了好不好,那万一是颗雷呢?你忍心我踩雷上?亏你还是我的闺蜜呢,白瞎了我的真心。”罗素素面对嬉笑的刘喜梅苦恼地嘟哝着。

  “呦,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装了,心里是不是都乐开花了?两个男人欸,你这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节奏啊,我看好你呦亲。”刘喜梅冲素素眨巴了一下眼睛,还夸张地攥了一下拳,表情很励志地鼓励素素。

  “去你的,有你这么形容的吗?你当我什么呀。”罗素素没好气的白了喜梅一眼。

  “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从灵魂深处重视起来亲!嗳你别说啊素素,你还真的要认真对待啊,好好接触接触这两人,看好了就赶紧下手,千万别犹豫。你没听人说吗,二十岁的女人没贼心没贼胆,但总被贼惦记着,三十岁女人有贼心没贼胆,但总被老公看着,四十岁女人没有贼心有贼胆,但总被孩子看着,五十岁女人贼心贼胆都有了,一回头,贼没了,你现在啊乘着贼胆还行,又没有孩子看着的时候赶紧下手,别到时候俩贼都跑了你找谁去?那就砸手里了,嗯要我看啊,这俩贼还行。”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不爱听了,照你这么一说,合着我这几年啥事没干就练胆啦?嗳你也算是一个文化人,路光明怎么就没发现,找了半天找了你这么个主,简直一个字——俗!”罗素素看着刘喜梅厌弃加不服气地直撇嘴。

  “你懂什么?这叫接地气,像你——把自己搞得单身狗一个,我家老路就喜欢我这样的,虐死你虐死你••••••”刘喜梅嘴不饶人,故意摇头摆尾气罗素素。

  “讨厌!”罗素素边笑骂着边拿起枕头打喜梅,喜梅躲在陶叶身后哈哈笑不停。

  陶叶被喜梅推搡到前面,没办法,边跟着喜梅一起躲着素素打过来的枕头,边制止说:“嘘!别闹了,你们有完没完啊,说正事呢。”三个人闹了一阵才消停下来。

  “哎你到底对谁感觉多点?就是——喜欢谁?”陶叶小声问素素。

  “不知道,都没感觉,啊别问我了!”罗素素苦恼地双手抓头,把一头整齐的短发瞬间抓乱。

  “那还用问?我觉得楚森不错,素素你不会是喜欢李医生吧••••••”

  “咦?李医生有什么不好了?”陶叶侧身颇感意外地看了一眼喜梅打断她的话,板着指头说:“这个岁数了,找个医生多靠谱啊,你看我们家老陈多好。李医生认真、脾气又好、又会做饭,嗳会做饭的男人人品一般都不会太差啊,你没听人说吗?一个男人如果能将瓜果蔬菜做的有滋有味,将厨房收拾的井井有条,那说明——他一定是一个心思细腻,心态平和,脚踏实地的人,至少他懂得良辰美景,美味佳肴,都是不可辜负的人间烟火,懂得珍惜。再说了,李医生和素素一样,也没孩子,没有后顾之忧啊,我总感觉吧楚森太强势了,太深,他俩在一起不合适。”

  “你哪来的这一套一套的啊?网上看的吧?嘁!让你这么一说,噢不会做饭的男人就什么也不懂了?”刘喜梅不以为然的一撇嘴。

  “可过日子就是要实实在在呀。”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强势的男人荷尔蒙也旺盛啊,生活多有激情啊!”

  “日子是要慢慢过的,激情能当饭吃?”

  “当然能啦,没有激情的日子那——那就是温水煮青蛙,婚姻最终会在麻木中死去。”刘喜梅抬杠道。

  “你当青蛙都是傻子吗?会跳的亲!不是所有的温水煮的都是青蛙,万一是一只石头青蛙呢?也不是所有的青蛙都会被温水迷惑,他们一开始就会找到彼此合适的温度和青蛙的,那种温度忽高忽低激情满满不定性的水,煮的都是傻青蛙。所以女人一开始就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水温再进去,爱一个会做饭的男人,才是得到一张真正的长期饭票。李西平就是素素的那盆水,温度正合适。”

  刘喜梅陶叶说的带劲,边上的罗素素则是一脸无奈,边听着两个人的青蛙理论边想着外面那两个被喜梅说成“贼”和“牛粪”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李西平在厨房里喊了一嗓子“开饭了”,卧室里秘密对话的三人“团伙”立刻没了声音。

  罗素素发愁,刘喜梅则站起来走到门口,用手拉住门把手,扭脸对着素素和陶叶唇语:“好戏开场啦!”然后出门大声说:“来了来了,哇!这么丰盛!两位了不起啊!”

  罗素素赶紧用手拨拉了一下弄乱的头发,整齐后用眼睛征询陶叶,陶叶看看,又用手把她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这才点头,三个人一起到了客厅。

  餐桌上热菜凉菜满满一桌,罗素素和陶叶忙着帮忙摆盘端菜,刘喜梅则拿着个蓝莓笑眯眯地斜眼瞅着厨房里一进一出的李西平和楚森,陶叶站在餐桌前喊:“喜梅干嘛呢?找酒杯啊。”

  “噢好。”刘喜梅这才梦醒一般答应着,从橱柜里取出高脚杯放到桌上,一看楚森已经将红酒打开了,“哇塞,楚森,拉菲啊,够可以的啊,有品位。”

  楚森呵呵一笑:“也没什么,一个做红酒生意的朋友,知道我爱喝红酒,送的,这款酒价格相对比较低,口感也还不错,拿来大家尝尝。”

  一会菜上齐了,清一色碧绿蔬菜,清新养眼,没吃就有食欲了,一盆鸡汤放在正中间,香气扑鼻。五个人坐下,李西平先给罗素素盛了一碗鸡汤,说:“病人优先,这个鸡汤可以适当喝点,补充一下营养。趁热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哎哎这盘水果沙拉可是我做的,大家尝尝,味道很好的哦。”楚森也赶紧推销起他的成果,并给素素也盛了一小碗放在面前。

  素素只好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鸡汤:“好喝,”又吃了一口沙拉:“好吃。”

  “哎不带这样的啊你们,当我们都是路人甲吗?”刘喜梅看在眼里,打趣说道。

  “来来斟酒。”楚森笑着举起红酒给李西平倒酒,李西平则用手按住酒杯客气地说:“对不起,我开车,明天还有手术。”红酒停在半空中,楚森表示赞同地说:“哦好好,那就不喝,开车还是最好不喝酒,我今天就不打算开回去了,车就放在这里了。”

  “来来来给我倒上。”刘喜梅赶紧打圆场,把自己的酒杯举到楚森酒瓶下倒了一杯,轻啜一口:“嗯,味道不错,哎陶叶你也尝尝看。”

  陶叶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点点头:“我不太会喝酒,挺好喝的。”

  楚森要给罗素素倒酒,不料又被李西平伸手拦住了:“等一下,手术后的人短时间内不适合饮酒。”

  这一拦,令所有人多少都有些尴尬,一时间有些冷场的意思。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接下来说什么了,楚森举着红酒大度地笑问:“少量还是可以吧?”

  “不行,手术后,胃肠受到刺激,蠕动减少,肝脏功能受到抑制,胆汁分泌量降低,会影响整个消化系统的功能,术后一个月内,素素还没到一个月,应减少脂肪、刺激类食物的摄入,比如酒。胆囊切除后,将失去调节胆汁排入肠道的功能,对食物的消化能力相应减弱,不饮酒,这样就能减少对胆道的不良刺激。特别强调,手术是治标不治本,随时复发胆总管结石、肝内胆管结石的可能性比较大,并非一劳永逸,有的人术后三五个月后复发,大多数人三五年后,所以日常生活就要求病人一定要特别注意。”

  “啊?!”面对如此“粗暴干涉”主权,专业而又充满逻辑,同时还兼带着‘特别强调’的一番话,几个人只剩下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了。

  楚森微微挑眉,耸了耸肩,收回举着酒瓶的手,摇头哼笑一声,无奈地感慨道:“你们这些医生啊••••••”

  这时,罗素素一脸无语,表情呆萌地看着眼前的空酒杯,陶叶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酒杯都快遮住一张脸了。而李西平一脸淡然若无其事地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罗素素的碗里:“尝尝这个,怎么样?”

  刘喜梅则强忍着笑,举着汤碗喝鸡汤,双肩和手里的汤碗一直抖动。

  哎!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累!

  第二天,三个女人挤在素素的沙发上,回忆头天吃饭的经过,笑成一团。

  “哎呦,”刘喜梅擦着眼泪说:“我说什么来着,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抢,今年姐们的桃花年啊,我昨天看到李医生的样子差点笑场,”模仿李医生,“等一下,手术后的人短时间内不适合饮酒。••••••对不起,我开车。••••••哈哈哈笑死我了,估计当时楚森牙都痒了,吃了李医生的心都有。”

  然后又故作正经地,用解说动物世界的语气总结:“有时候就是这样,作为一枚雄性动物来说,再斯文的男人,对于抢夺猎物,荷尔蒙似乎从来都是格外的爆棚,比如李西平,敢于向行走的荷尔蒙楚森发出攻击性的挑战就是例子,自然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争夺未必就能得到,不争注定失去。••••••噗!哈哈哈••••••”

  陶叶已经笑的说不出话,就剩下含着眼泪冲喜梅竖大拇指了,一旁的罗素素则侧目斜视着两个闺蜜,一脸生无可恋的蒙圈表情。

继续阅读:八、婚姻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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