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心中正在生乱,不知道要去何处在寻时,忽听表姐白夕兰,叫声道:“不好了,不好了!”苏溪儒觉的惊凛,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夕兰指着不远处,叫声道:“你快看看,为什么停靠在那里的船只不见了。”苏溪儒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却是看到来时靠岸的那只小船,已是没有了踪影。
苏溪儒当下只觉心凉半截,喃喃自语道:“这下坏了,肯定就是阮姑娘不辞而别。”他这话出口时,就连声音中的语气,也是多出十分失落。
白夕兰也有同感,叹道:“这可要如何是好?”苏溪儒苦笑一声,道:“不行!她一个人离开,万一有事也是不好,我总得去寻她才是。”他这话出口后,就要向的靠船处行去。
白夕兰一把拉住他,叫道:“你要去那里寻她呀?”苏溪儒刚才因为心急,倒是忘了这茬,现在被表姐白夕兰一拉,总觉心中乱到极点,又听她道:“你也是看到了,阮姑娘可是行船而去,我们就是想来寻她,也是没有半点办法的。”
苏溪儒这才反应过来,叹气道:“可是这不去寻她,万一她遇上什么危险,可是不好的很了。”白夕兰知他心急,可是眼下也是没有好的办法,她只得好言劝道:“你也不用太担忧了,说不定……说不定……”
苏溪儒听她说到后话,言语中竟是多出几分支支吾吾,急道:“说不定怎样呀?”白夕兰只得压上几分,免为其难的笑色,道:“说不定阮姑娘心中一时不得痛快,这才想要出去散散心,倒也是及有可能了。”
苏溪儒面色上露出苦色,道:“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好了,可我就是害怕……害怕……”他说着说着,就在支支吾吾下,硬是忍着不安情绪,看上表姐白夕兰一眼,涩言道:“若真是她心中不痛快,想要出去散散心,这还算是好的,可我就是害怕她,万一心中不得释怀,做出什么冲动事情,那可是不妙的很了。”
白夕兰听的不忍心,只得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温柔劝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苏溪儒只觉有些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挣开表姐白夕兰的手,思忖片刻后,忽道:“不行!我还是要去寻她才是了。”
白夕兰听的不安,道:“就算你要寻她,可是眼下也无一条船只,你又是要如何离开呀?”苏溪儒放眼四下看上一番,脸上却是闪过笑色,回道:“我可有法子了。”
白夕兰听的诧异,惊讶道:“你……你……你能有什么法子呀?”听的出来,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奇怪,他为何会如此来说。
苏溪儒指着不远处的枯树,说道:“就算没有船只,可是我可以自己砍下树来,不就是可以做成船了吗?”他这话出口时,脸上倒也划过几分欢色出来。
白夕兰听的目瞪口呆,暗暗想道:“这个表弟从小到大,也是从未出过大的力气,更别说要来造上一条船,这不就是瞎折腾吗?”可是她转念又想:“他这个主意虽说有些荒唐,可是也因心急阮月蝶有事,总是还在情理之中的。”
苏溪儒见表姐白夕,这老半天却是不说一句话,问道:“你是不是不同意,我要来这样做呀?”白夕兰叹道:“不错!别说你不懂的造船手艺,就算是你懂的,那等造好船只后,又会到什么时候呀?”
苏溪儒刚才一急,到是忘了这茬,不过听表姐白夕兰这样说起,也觉她言之有理,忍不住就来叹道:“那可要如何是好呀?总不能就呆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来做吧?”
白夕兰为了能来打消,苏溪儒想要造船的念头,略略思索片刻后,忽是叫道:“我倒是有个一个法子,也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