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的眼前一亮,急道:“那你快点说出来听听,至于行不行的通,那也是要来试上一试的?”听的出来,他这话出口时,倒也抱不得多大希望。
白夕兰点了点头,说道:“不如我们去石屋中,看看阮前辈有何良……”
苏溪儒听的多生失落,等不得表姐白夕兰,后话中的“策”字,全然道出口来,摆手道:“这也是不行的。”白夕兰心有不甘,问道:“这又是为何呀?”
苏溪儒听的苦笑一声,沉声道:“阮前辈进的那个石屋,可是被他装上了机关,就是连阮姑娘自己,都是难以进的去,更别说我们两个了。”
白夕兰刚才一时心急,倒也是忘了这茬,现在听他说的明白,当觉一下就来险入纠乱中,又听苏溪儒说道:“别说我们难以进去石屋,就是能够进的去,那也是不能让阮前辈知道,阮姑娘一个人不辞而别。”
苏溪儒这话出口后,冲多有不解的表姐白夕兰,顺势看上一眼后,又道:“你也不来想想看,若是真让阮老前辈,知道她不辞而别,我挨上他的训斥,那倒也是无所谓了,可是让他无缘无故生出忧虑,总是让人不忍心了。”
白夕兰听的当下,竟是不知道要来如何劝他,唯有思忖片刻,道:“那不如我们先回去等等消息,说不定阮姑娘在想通后,就会自己回来的。”
苏溪儒刚才心中已是有上,要来砍下枯树造船的念头,自是不会轻易放弃,当下将心一横,说道:“看来我还是要来砍下……”
白夕兰听他心有不甘,惊道:“你还真要打算……”苏溪儒等不得她话尽,坚定道:“不错!现下也是没有更好的法子,我只能这样来做了。”
白夕兰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于他的性格也是多有了解,寻思道:“他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况且又是重情重义,现在就算如何劝他,肯定也是起不到半分作用的。”
白夕兰想的正甚,忽听苏溪溪叫道:“对了!若是真要做上一条船来,肯定也会费时费力,还会多来误上一些时间,到不如……到不如……”
白夕兰只当他会回心转意,打消要来打造船只念头,心中本来还是生出几分轻松,可是眼见他说到后话,就在用手抓头的同时,后言道出的也是支支吾吾,却是觉的有些奇怪,忍不住就来问道:“到不如怎样呀?”
苏溪儒心中已有打算,面色上少了几分不安,却是多出几分欢色,说道:“倒不如我就砍下树木,在来做成一条木伐代替船只,也是省时省力不说,更不会多来误的功夫,这为去寻阮姑娘,也是会来争取上一些时间的。”
白夕兰听的差点没有叫出声,可是她想到要来造的木伐,总是要比造上小船,会来少上一番力气,只是压着免为其难的笑色,点头道:“你都这样说了,那总是可以的。”
苏溪儒说干就干,当下匆匆回到屋中,只从阮冠萧本来挂在强上的兵器中,取下那把本属于“铁骨关”铁世雄的板斧,就想快点着手砍下一些树木,好来快点赶制一排木伐。
苏溪儒本是富贵子弟,从小也是未曾吃的苦力,当下拿着“铁骨关”铁世雄的那把,十分沉重的大斧,对着一颗胳膊粗的枯树,砍的还未有几下,只觉双臂生出的酸麻,和手上磨力难压的疼痛,竟是犹如针刺一样,愣是在刺的双手难以忍受时,就连额头上生出的豆颗汗珠,也是在这个腊月天气,极不自然的渗出许多。
白夕兰看的心疼,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儿家,也是难以帮上他半分空忙,唯有在掏出怀中香帕,替他小心翼翼拭去汗珠时,只得好言劝他休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