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的似懂非懂,又听阮月蝶说道:“爹爹为人也是豪爽,只要来人是当今武林中正义之士,那么他总是会全力以赴,为他们打造上各式兵刃,还说帮着别人同时,正好也来露露自己手艺,倒是人生难得快事!”
阮月蝶说的高兴时,忽是指着一把墙上长剑,解释道:“这把长剑可是华山派掌门人张长风的,名字就叫做“风情剑”,此剑也是张长风寻到一块上好镔铁,爹爹当年花上足有十日功夫,才来打造而成。还有这把板斧,可是河南人称“铁骨关”铁世雄的兵刃,此人虽说名字叫的不好,可是他在河南一带,倒时有些威望,况且为人也好,不至于祸害百姓和别人,只是极爱板斧兵器,爹爹也是花上时间,为他了却多年夙愿。”
白夕兰忽是看到墙角上,那根和“寒叶双狼”各人一样的“双狼夺魂鞭”,惊叫道:“这里怎会有上百山的长鞭呀?”她在叫声出口时,已是急急上前抓看一番。
苏溪儒眼见阮月蝶脸上,少了刚才欢色,却是无故多出怨气,只问:“这想必就是……”
阮月蝶不等苏溪儒话尽,却是没好气道:“不错!那根长鞭正是“寒叶双狼”,叶红秋和寒百山二人的。”她这话出口后,一双恨目却是向那长鞭瞪上一眼,说道:“墙上这里所挂兵刃,都是爹爹心甘情愿,为各方江湖人士一一打造的。唯独……”她似乎还有心思,就在说到“唯独”二字时,竟是不愿在说下去。
白夕兰早已放下,本来抓在手上长鞭,忍不住问道:“阮姑娘!唯独怎样呀?”阮月蝶哼的一声后,这才没好气说道:“唯独这把“双狼夺魂鞭”,可是那“寒叶双狼”二人,硬是逼着爹爹花上足有一月功夫,才来打造成的。”
听的出来,阮月蝶这话出口时,语气中更多的还是对叶红秋和寒百山,多出来几分嗤之以鼻的不满。
苏溪儒也听叶红秋说过,关于“双狼夺魂鞭”和阮冠萧,生出过诸多不满事情,现在又听阮月蝶提起,只觉心中难是滋味,唯有谦言说道:“你也不必太在意了,若是有上时间,我定要红秋和寒百山二人,给你爹爹陪上一个不是。”
阮月蝶却是摆了摆手,道:“还是算了,不过……不过……”她说着说着,就在目触苏溪儒时,竟是说的欲言又止。
苏溪儒被她看的不安,脱口问道:“不过怎样呀。”阮月蝶听的嘴角划过笑色,转身过去后,嗔声道:“不过也亏的是有叶红秋了,不然我只怕这一辈子,也是难以遇的上你。”听的出来,少女的春心荡漾,就在此刻的柔声细语中,已是表达的那样淋漓尽致。
苏溪儒觉的尴尬到了极点,却听表姐白夕兰,问道:“对了!阮前辈不是给别人打造兵刃吗?那为何墙上还会留下这些?”
苏溪儒忽听表姐问起,才觉心中长长舒上口气,暗自庆幸道:“亏的有她及时岔开话题,才不至于会让自己太过难堪。”却见阮月蝶回身过来,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墙上的这些兵刃,不过就是那些真兵神器样品罢了。”
苏溪儒觉的诧异,奇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呀?”阮月蝶看他一眼,说道:“实不相瞒!爹爹每回替人打造一样兵器后,为了留下一个证明,随后就来用上普通材料,在来打造上一把挂在此处。”
阮月蝶说着说着,自顾向前行上几步,指着墙上挂起兵刃,说道:“这里所有兵刃,都是会有一个真品,还在当今武林中,各人或者各派的手中大放异彩了。”
苏溪儒听的幡然醒悟,点头道:“怪不得刚才进来时,竟会看到这么多的兵刃,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呀!”白夕兰听的会意之时,也是忍不住点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