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蝶眼见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四目还在墙上看着,叫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吃点东西,省的一会都凉了,可就是不好。”她这话出口,已是拉开两把凳子。
苏溪儒这才觉的腹中,却是有些甚饿,只和表姐白夕兰对视下,各人才随着阮月蝶坐定。只见桌上的吃食,均是一些鱼类来做,不过看那成色,也算得上就是色香味俱全了。
苏溪儒觉的奇怪,忍不住就来问道:“阮姑娘!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会弄到鱼呀?”阮月蝶泯嘴一笑,只向他和白夕兰递过筷子,回道:“这些鱼可是爹爹和我,在夏秋时节捕上来的。”
苏溪儒早是忍不住夹上,送至口中才觉味道极好,又听阮月蝶道:“这里可是靠着海边,我和爹爹就在夏秋时节捕上鲜鱼,在来风干成鱼干,就算是到上寒冬腊月的苦时天气,也是不愁没有吃的。”
苏溪儒听的连连点头,却听表姐白夕兰道:“刚才阮姑娘也是说过了,我们可是江南人士,肯定会习惯吃鱼,这才故意多做一些,说是要来让你吃个饱餐。”
苏溪儒当下觉的心中一热,忍不住就来想道:“也亏的阮月蝶想的这样周全,也真是让人觉的,此鱼吃将下去,不光是能来填饱肚子这样简单。”
阮月蝶见他吃着吃着,忽是有些发愣,叫声道:“溪儒哥哥!你是不是觉的不合口呀,那我去重新做上一些?”她这话出口时,竟是要去离开桌子。
苏溪儒连连摆手,笑道:“怎么会呀?这些饭菜可是好吃的很,我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样美味的东西。”她这话出口后,为了能让阮月蝶相信,又是用上筷子夹上,大口大口送到口中。
阮月蝶看的高兴,忍不住叫好道:“溪儒哥哥!看到你吃的这样高兴,那以后我就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呀。”白夕兰听的有些忍不住,若不是她强加忍的,就怕就会笑出声来。
苏溪儒也是察觉出来,表姐白夕兰的反应,只得岔开话题,问道:“阮姑娘!我们在这里吃东西,也不知道你爹爹他……”
阮月蝶只是一笑,等不得苏溪儒话尽,已是给他夹上一大块鱼肉,笑道:“你就放心好了,那石屋中老早就备上好多吃食,你也不必太过担忧的。”
苏溪儒也是不好拒绝阮月蝶好意,唯有将她夹给自己的鱼肉放进口中,又听她叫声道:“溪儒哥哥!表姐!这若是算起时间来,还剩的三四日时间,就要过年了,你们打算怎么过呀?”她这话出口后,脸上竟是多出几分开心。
苏溪儒和白夕兰听的对视下,各人竟是不知如何回她,却见阮月蝶已是放下筷子,双手托腮道:“反正过去每到这个时节,总时我和爹爹两个人,也是没有什么意思,可是今年他却在石室中,忙着来用“天玄宝剑”,在打造一把暗扇。”
阮月蝶说着说着,忽是冲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各是扫看一眼后,提议道:“我总是听爹爹说,别处过年时候,总是要来打扫屋子,还来贴上一副对联,我们不如就来……”
白夕兰听她说的高兴,忍不住就来点头道:“好呀,好呀!”阮月蝶见苏溪儒半天不言一句,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
苏溪儒只想快等阮冠萧,能够将“天玄宝剑”打造成一把暗扇,在来快去寻到“岭南一鬼”枭一雄,杀了他为爹妈报仇,对于过年一事,也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眼下忽听阮月蝶问起,也是不好扫他兴处,只得点头道:“我和表姐听你便是。”
苏溪儒这话出口后,为了不至让阮月蝶看出,自己还是有意搪塞和敷衍她,脸上总是趁势压出几分,看似绝对发自内心高兴的笑容来。
阮月蝶听的忍不住开心,叫好道:“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就在连连点头下,这才各人动筷吃起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