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兰忍不住苦笑一声,道:“霍闻香现在虽然走了,可是谁有知道,他会不会在来呀?”苏溪儒心知表姐忧心忡忡,归根结底也是会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压着笑色,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呀?”
白夕兰控了控不安,说道:“依我来看,我们还是快点离来这个是非之地,早点出城寻的百山他们,才是当务之急了。”
阮月蝶听的忽是发出笑声,自言道:“我可是知道,表姐为什么要急于出城了?”白夕兰听她话中,似乎还带有几分取笑,故意拉长脸色,道:“你这个小丫头,又是胡说什么呀?”
阮月蝶却是抿嘴一笑,道:“表姐!我可是没有乱说,你这么着急想要出城,肯定就是想要看看寒百山这个心上人了,是不是呀?”
白夕兰听的面色羞红,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在乱说一通,我可不想在来理你了。”她这话出口后,竟是自顾掩身过去。
阮月蝶这才收起笑色,叫道:“表姐!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你也是不必生气了。”白夕兰听的回身过来,低声道:“我并没有生气,只不过霍闻香此人卑鄙无耻,若是多在城中呆上一日,也是不安全的很了。”
白夕兰这话出口后,又向苏溪儒看上一眼,在道:“我看还是快点出城,也是很有必要的。”苏溪儒听的苦笑一声,道:“若是我们出去了,那么等绝情师太和正觉大师进城后,又是如何通知他们,霍闻香想要暗中对他们二人下手呀?”
白夕兰听的一愣,尔后苦笑一声,道:“话虽是如此来讲,可是……可是……”她似乎心有顾虑,这才会在后言的支支吾吾中,竟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苏溪儒听的一笑,问道:“可是怎样呀?”白夕兰被他一问,紧紧咬上两片双唇,说道:“可是表姐总不想看着你出事。”她这话出口后,上前拉着苏溪儒的手,又是语重心长道:“反正“岭南一鬼”枭一雄已死,若是你不在参与江湖之事,那该有多好呀?”
苏溪儒听的心中生乱,忍不住就来想道:“自己也是不想卷入江湖之事,可是自从在金陵城外,遇见逍遥游的那一刻起,就已是被卷了进来,况且现在霍闻香未除,又是如何能得安宁呀?”
苏溪儒想的心中正乱,却听阮月蝶向表姐白夕兰,说道:“溪儒哥哥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你现在让他袖手旁观,只怕也是难以得愿吧?”
白夕兰深深呼上口气,说道:“这个我怎会不知道,只不过现在总是面对着凶险,真是让人心中不安。”她这一番言语出口后,语气中已是透出几分无可奈何。
苏溪儒心有不忍,松开表姐白夕兰拉手,压笑道:“你的心情,我总是能够明白,可是事已至此,就算要想得上安静,也是得来等上正觉大师,惩罚了霍闻香这个无耻小人后,我才能够……我才能够……”
苏溪儒说到后话时,忍不住哽咽一番,又道:“我才能够给绝缘师太和“赛老坡”关天星老前辈,有上一个好的交代呀!”
苏溪儒一想到绝缘师太和“赛东坡”关天星,当觉心中生出几分苦涩,见白夕兰和阮月蝶二人,就在面面相觑下一言不发,叹声在道:“况且逍遥游和我一见如故,也是难得相交的老知已,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替他们二人向霍闻香讨上一个说法。”
白夕兰听的心如五味瓶,暗暗想道:“他说的这些,自己又是何曾不会明白。”说道:“溪儒!你即然有上此心,那表姐也是不好在说别话,只不过……”
苏溪儒听她不在坚持,心中方觉有些如负释重,等不得表姐白夕兰后话道尽,笑着问道:“只不过怎样呀?”白夕兰看他一眼,说道:“只不过你可得答应表姐,在忙完这件事后,就别在卷入江湖事情,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