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顺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缓上口气道:“刚才的打斗声音,就是霍闻香和“岭南一鬼”枭一雄动起手了。”
白夕兰听的惊凛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呀?霍闻香怎会前来?”阮月蝶接过苏溪儒手中茶杯,放回桌上后,叫声道:“表姐!你不要紧张,先听一听,溪儒哥哥是怎么说的。”
苏溪儒冲阮月蝶点头一笑,叫声道:“表姐!刚刚霍闻香突然前来,已是将“岭南一鬼”枭一雄这个贼厮杀死了!”
白夕兰听的面色失容,惊凛道:“岭南一鬼”枭一雄,他真被……他真被……霍闻香杀死了吗?”苏溪儒点了点头,道:“不错。”
阮月蝶看苏溪儒一眼,忽道:“对了,那“霍闻香怎会知道枭一雄的下落,还有他会不会知道我们,也是在的此处呀?”
苏溪儒摆了摆手,道:“霍闻香并未发现我们。”他话话出口后,向阮月蝶看上一眼,又道:“”霍闻香杀了“岭南一鬼”枭一雄,也全是因为他手中,并没有什么证据。”末了还不忘在补一句,笑道:“看来你也是说的不错,枭一雄一直就在说谎。”
白夕兰听的松上口气,道:“霍闻香没有发现我们,也总是好事一件,可是……可是……”她说着说着,眉头上竟是闪过几分,让人难以察觉的困惑。
苏溪儒觉的不对劲,只得叫道:“表姐!可是怎样呀?”白夕兰道:“可是霍闻香又是如何寻来?”苏溪儒道:“刚刚我听霍闻香说过,他明着说要寻到我,好来夺回“云锦暗扇”,可是暗中早就怀疑枭一雄了,这才一直跟踪于他。”
白夕兰听的似懂非懂,说道:“听你这样来说,霍闻香也是不大相信,枭一雄手中有他在泰安城和济南府行凶证据吗?”苏溪儒道:“不错,霍闻香刚才也是如此说过。”
阮月蝶听的发笑,叫道:“溪儒哥哥!霍闻香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岂会让枭一雄来诓骗。”她说着说着,却是叹上口气,又道:“不过霍闻香杀了枭一雄,也是有些……也是有些……”她说着说着,就在看向苏溪儒时,语气中却是多出几分失落。
白夕兰觉的奇怪,问道:“阮姑娘!你为何话说一半呀?”阮月蝶冲她叹上口气,却向苏溪儒说道:“岭南一鬼”枭一雄这个贼厮,没能死在你的手上,也是有些遗憾的很了。
苏溪儒听的先是一愣,尔后忍不住想道:“看来她总算懂的自己心思,不过眼下情势危急,也是顾不了枭一雄死在谁的手上。”却听表姐白夕兰,说道:“溪儒!反正“岭南一鬼”枭一雄已死,也算是了却你心中意愿,至于他是被谁来杀,也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苏溪儒点了点头,道:“不错,反正贼厮已死,也是让我心中解了大恨。”白夕兰听他口气平和,这才有些放心下来,笑道:“你能这样来想,也真是在好不过了。”
阮月蝶忽是想到什么,叫声道:“溪儒哥哥!你刚刚有没有听到,霍闻香要怎样对付你呀?”苏溪儒听她问的紧张,道:“这个也是没有听他提起。”
白夕兰也是紧张几分,道:“那霍闻香现在何处?”苏溪儒道:“他刚刚杀了枭一雄这个贼厮,已是从后窗趁势逃走。”
白夕兰还是有些不大放心,自言自语道:“我这心中也是得不到安宁了。”苏溪儒看她一眼,劝道:“表姐!你也莫要害怕,霍闻香已是走了,况且他也是不知道我们就在此处呀?”
白夕兰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是知道,可是霍闻香都能寻到“岭南一鬼”枭一雄的下落,还来对他下上死手,那我们若是被他发现,也是……”
阮月蝶不等白夕兰忧言道尽,却是劝道:“表姐!你真是想多了,若是霍闻香发现我们,那他刚刚就是不会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