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眼尖手疾,快速拉开毫无防备的霍玉梅,提醒道:“霍姑娘!你要小心了。”霍玉梅被苏溪儒这一拉开,总算躲开了清宁的杀招。可清宁长剑刺了个空,心中自然不肯罢休,怒火中烧后道:“苏溪儒!你还说没有和霍玉梅勾结,那为何要护着她了?”清宁这话出口,已将心中怨气,全部发泄于苏溪儒身上,而他手中的长剑,更是寒光冷森倏刺同去。
清秀见师姐清宁不依不饶,趁着空隙之时,一把抽过清心的长剑,喝声道:“苏公子!你要小心。”清秀这话虽是给苏溪儒提醒,可她这说话的同时,已是用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打掉了师姐清宁手上长剑。
清宁只觉手臂痛麻,向的清秀发作道:“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帮着外人,来一起对付我吗?”清宁心中已是恨到了十分,这不说话的同时,更是故意将声音喊的极大。
清秀也是无心之举,可现下见师姐清宁,似有大动肝火之心。只得好言道:“师姐!我怎会帮着外人,来对付你,只不过……”
清宁才懒的去听清秀解释,冷笑道:“只不过怎样?你是不是想和他们一起,将我杀了是不是?”清宁说的本是有意,这不见清秀言口无出。哼笑两声之后,接着又道:“反正师叔和师姐已被杀害,我……我……”
苏溪儒见清宁做作甚假,当下难以看过去,发声道:“清宁!你莫要无理乱言,霍姑娘好心来报信,只为了我们的安危所想,可是你却对他敌意甚大,也真是……”
清宁听的咯咯发笑,满脸的不情不愿道:“苏溪儒!你少在这里指三道四。”清宁这话出口,刚才手臂的麻痛之感已然尽消,这不快速下身捡起,本来被师妹清秀打落的长剑,扔是心有不甘道:“苏溪儒!你去死吧?”清宁这话音未落,手中的长剑已是犹如水蛇般一样,快速向他刺了过去。
清秀心下登时大沉,生怕苏溪儒被伤,那还会顾的许多,尖声喝道:“师姐!不要!”怎奈清宁出剑够快,就在清秀声音刚落,在护住苏溪儒的同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清秀的小腹瞬间被长剑所刺,身体更是尽在摇晃不定之下,整个人已是摇摆不定的倒在了苏溪儒怀中
清宁眼见刺中清秀,当下心中惊凛,失控道:“师妹!你……你……”
苏溪儒虽是扶住清秀,可见她口涌鲜血,脸色更是瞬间苍白,颤音道:“清秀,清秀!”
苏溪儒这说话间的功夫,已是小心扶她坐下,而清心和霍玉梅二人,更是惊色大失,容颜变的极为难宁,同声道:“清秀!师姐!”这不二人说话时,已不得不各是下身,只想去看她伤的如何?
清秀虽被刺中小腹,可见苏溪儒平安无事,她的心中已是满足了。脸色挂着欣慰的笑色,弱言道:“我……我……我没事。”
清心和霍玉梅各知她是对苏溪儒说话,二人脸上虽是满尽悲色,却也不好作声。可苏溪儒却是苦言道:“清秀!你为何……”
清秀举起无力的右手,小摆道:“苏公子!我……我……”
清心只怕师姐清秀有事,紧握她的右手,泣声道:“师姐!你可不能有事?”霍玉梅更是忧心,后道:“清秀!你现在受伤,还是莫要说话。”霍玉梅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只怕清秀失血过多,会去危到性命,这不话尽之时,双指轻然一点,已是替清秀封住了穴道。
苏溪儒怕在误下去,她就性命难保,急话道:“清秀!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霍玉梅摇头道:“苏公子!现在她已受伤,不可乱动才是。”霍玉梅这不劝他之时,已是从自己怀中掏出手帕,欲向清秀的伤口包扎。
苏溪儒看着清秀,已是双目胧胧,似有若无若失异样,急道:“霍姑娘!这是为何?”清心也道:“是呀!师姐现在伤的这样重,若是在得不到……”
霍玉梅只怕苏溪儒和清心着急,解释道:“如若要去请的大夫,肯定要去金陵城中,而爹爹他却……”
苏溪儒听霍玉梅说到后话时,面色变的极为难堪,心道:“看来霍玉梅定是怕去的城中,会遇上他爹爹霍闻香,肯定就是自投罗网了。”
苏溪儒想到此处,不得不叹气,问道:“霍姑娘!那可要如何是好?”他这番急言出口,已是极为不安的看向躺在自己怀中的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