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不曾想到,自己的一句言语,竟会激起清宁的杀心,当下只觉的心中惊凛。伴随着清秀清宁的大失面色,他正不知要如何去躲之时,忽听有人喝声道:“住手,莫要伤了苏公子才是。”
等苏溪儒看清之时,只听“砰砰砰”的利剑相触的声音响起,清宁本来要刺向自己的长剑,愣是被人给隔挡开了。
清宁这在促难所防的清况之下,整个人不得不退后几步。口中还是气愤难当道:“霍玉梅!你和这苏溪儒果然是一伙的呀!幸亏我没有用信号弹通知师傅,否则也真是会中了你的计谋。”
苏溪儒见匆来急救自己的,正是那霍玉梅,心下不由生出感激。只向她道:“霍姑娘!苏溪儒谢过你了。”霍玉梅只是浅浅一笑,并不去理会怒视自己的清宁,而是向苏溪儒道:“苏公子!你不必客气了。”
清秀清宁二人刚才还替苏溪儒担忧,这下见霍玉梅忽来出手,各人心中都是暗暗松了口气。清秀向霍玉梅道:“对了!你怎会突然而来?”
霍玉梅看了苏溪儒一眼,在看着清秀友好道:“放你们离开的事情,爹爹他已是知道了,我现下只怕……”
清宁刚才行凶苏溪儒未果,还让霍玉梅用上长剑,将自己逼的连连后退,心中自是大为不甘。现下也是等不的她后话出口,冷笑道:“霍玉梅!你只怕我杀了苏溪儒,好让你谋害师傅的阴谋,难以得逞吧?”
清秀听师姐话中敌意甚甚,叹气道:“师姐!你知不知道,刚才若不是霍姑娘急时赶来,你这真要是杀了苏溪儒,想必师傅她老人家怪罪下来,你只怕又要受罚了。”
霍玉梅也不想和清宁为难,劝言清秀道:“算了,你还是少说两句。”清宁舞动手中长剑,指着霍玉梅道:“罢了,你可莫要装好人了。”
清宁这话出口,又向清秀后道:“师妹!我就是杀了苏溪儒,师傅她老人家也是不会怪罪我的。谁让他和霍玉梅沆瀣一气。”清宁这话出口,在哼的重气之时,那双极不友好的双目,已是移瞪于苏溪儒身上了。
苏溪儒听的气愤,刚想反驳清宁,却听霍玉梅道:“清宁!苏公子乃是一个好人,你为何要和他过意不去。更何况我霍玉梅和他也并非你口中说的勾结。”
清心见师姐清宁和霍玉梅斗嘴,只怕二人言语不合下,又会打将起来,圆场道:“师姐!霍姑娘救了我们,也自然不是坏人了。”
清宁听的当下瞪眼道:“清心!你可不要被霍玉梅给骗了,难道你不知道师叔和师姐,均是被她的爹爹和大哥给害死了吗?”清心听的心悲,当下面色显出堪伤,只是自顾行的一个佛礼,只好低下头不在说话。
苏溪儒可听不惯清宁的话,辩驳道:“大家都是看到了,那害死绝缘师太和清静的,可是霍闻香和霍廷玉父子,这和霍姑娘也是没有半分关系,你可不要处处针对她才是。”
苏溪儒这不话中提到霍廷玉,又想起惨死“岭南一鬼”枭一雄手中的爸爸妈妈,无故之下,口中的语气也是带着几分恨意了。
清宁听的却是幸灾乐祸,得意道:“苏溪儒!难道不知道,你爹妈是被……”
清秀怕师姐话中,会刺激的苏溪儒难受,不得不急言道:“师姐!你能不能少说几句。”清宁气的咬牙切齿回道:“清秀!你为何总要帮着这小子?”清宁这话出口,本来直指霍玉梅的长剑,竟是移向了苏溪儒了。
霍玉梅看着清宁怒气冲冲,也是顾不得许多,只向清秀道:“我只怕爹爹一会就追上来,你们和苏公子还是快走一步,不然的话……”
清宁听的可是不依为然,只当霍玉梅是别有用意,插言道:“你这心怀不轨,想必也是别有用心了?”霍玉梅急的叹气,不得不解释道:“清宁!我知道你对我有了误会,可是……”
清宁听的冷笑出口,紧握手中长剑,又是移向霍玉梅道:“可是怎样?我老实告诉你,想要在这里别有用心,我清宁可是饶你不得了。”清宁这话出口,压不出心中的怒火,右手的青锋长脸,趁着霍玉梅不备之时,便欲向他直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