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不知霍玉梅,为何会是这样来说,问道:“听你这话,似乎别有意思不成?”霍玉梅只怕他会生出误会,急急摆手道:“你可莫要误会,我不过是想要和你们同行,不知……”
清心听的只差没叫出声,难以置信道:“霍姑娘!你这是为何呀?”苏溪儒也觉诧异,后道:“你和我们同去,只怕是多有不妥的?”
霍玉梅倒是好奇,忍不住来问道:“这有何不妥呀?”苏溪儒回道:“你也是知道的,现在你父亲已和峨嵋派结下梁子,这若是碰上两个师太,就依她们的脾气,只怕你也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
清心听的连连点头,说道:“霍姑娘!苏公子说的也是不错,你就不要去了。”霍玉梅听的却是不依为然,笑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一定要和你们同行才是。”
苏溪儒听的难解,问道:“霍姑娘!你这话怎讲?”霍玉梅道:“现在爹爹和大哥,一直想要对你们不利,如若我不随你们同去,这路上要是有上危险,你们可是难以应付的。”
苏溪儒听的当下心中一热,寻思道:“难得霍玉梅想的如此周全,这也是让人心生感动。”他正想着入神,却听清心问道自己:“霍姑娘说的也是不错,你看……”
苏溪儒知道清心拿不定主意,这才会向自己来问,还未等他言语一句,却听刚刚离去的清宁,竟是手持长剑,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扑上前来,哼言道:“清心!那枭一雄现在在那,看师姐我不杀掉他?”
苏溪儒见她作做一番,只觉好笑十分,暗暗嘲讽道:“刚才也不见你有上这些胆色,现在知道枭一雄走了,才来故意耀武扬威,也却是可笑的很。”
苏溪儒想着想着,嘴脚竟是划过一丝笑意出来,却听清心问道:“师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清宁听的心有不甘,白她一眼道:“我当然就要回来,不然那枭一雄若是要对你不利,这可是……”
苏溪儒听的有些忍不住,发笑道:“你回来就回来了,又来多说这些无用的话,也是好笑的紧。”清宁听的生气,长剑顶向他道:“你这个可恨的瘟神,清秀师妹要不是因为你,又是怎会无故受伤呀?”
清心听她本末倒置,辩驳道:“清秀师姐明明就是被你所伤,你又怎可怪的……”
清宁听的哼言一声,喝斥道:“清心!你可莫要乱说,我身为师姐,怎会伤的清秀。”她此言道的极快,尔后双目在眼眶中转上一下,竟是又向霍玉梅道:“本来师妹清秀被你大哥霍廷玉伤到,可是我这个做师姐的,也就不和你来计较。”
霍玉梅听她乱咬一番,气的忍不住,支吾道:“我……我……”
苏溪儒知道清宁定是会怕,要是见到师傅绝情后,对她也是不好交代,这才借故推辞责任,只的来向霍玉梅劝道:“你也莫要放在心上,反正也是不知道,那里跑来的一只小狗,就是故意乱咬一通。”
霍玉梅和清心听的心有难忍,当下各人已是脱口发笑,这让清宁气的怒言喝道:“苏溪儒!你说谁是小狗,看我不杀了你才是?”她这怒言出口时,手中的长剑便欲刺将过去。
霍玉梅亏的眼尖手疾,只用长剑一挡,这才未让清宁得逞,清心这在松气之下,只得行到她的面前,叹气道:“师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来向师傅和师叔,说到是你伤到清秀师姐的。”
清宁听的心中放下时,还是不忘白瞪苏溪儒,和这心有余悸的霍玉梅各人一眼,没好气道:“清秀师妹现在下落不明,我这个做师姐的,总是要来寻到她的下落才是。”
苏溪儒刚才受的一惊,也是懒的理会清宁,却听霍玉梅向自己关心道:“苏公子!你没事吧?”苏溪儒怕她着急,装作若无其事的摸样,摆手道:“你就放心好了,我可是没事的。”
清宁见无人理会自己,心中自是多出不满,只冲清心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不想来寻清秀的下落吗?”
清心看上苏溪儒和霍玉梅一眼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向清宁回道:“师姐!苏公子和霍姑娘,要和我们一起同行。”她似乎对清宁多出俱意,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犹如蚊叮般低沉。
清宁听的咯咯发笑,只用诡异双目,冲的苏溪儒和霍玉梅二人蔑看一眼后,冷言喝道:“我们要回的四川,他们这两个外人,想去要干的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