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见她难敌枭一雄,只得上前一步,小心道:“霍姑娘!你没事吧?”霍玉梅看她一眼后,淡淡回道:“我没事的。”
霍玉梅尔后又向发笑的枭一雄,心有不甘喝斥道:“贼人,你少得意了?”她此言出口同时,手中长剑就在快舞之下,又是倏忽刺将过去。
枭一雄心中大为窝火,可他是还得忍着心中不满,只在快速躲开她手中长剑后,恨言说道:“霍二小姐!看在霍老庄主的面上,枭某就先不你多做计教。”
霍玉梅眼见枭一雄要逃,哼言喝道:“今日若是拿不的你的狗命,来替苏公子的双亲父母报仇,我就不叫……”
苏溪儒只怕那枭一雄,万一要是逼的会对霍玉梅下手,也是得不偿失,等不得她后话中的“霍玉梅”三字叫出,只得急促劝道:“我已说过,此事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你还是别在和他多做纠缠。”
霍玉梅刚才长剑刺空,也是多有不甘,本来想要在刺下去,却听的苏溪儒劝言,只得悻悻住手后,返身叹道:“苏公子!你为何要来劝停,今日可是能替你双亲父母……”
枭一雄也是不想多有逗留,忽是昂头一笑道:“霍二小姐!难道你对苏溪儒这个小子,是动心思不成?”他此言出口,双脚就在轻然一点之下,已是去的没有踪影。
霍玉梅听的心有动荡,刚想去追枭一雄时,却听苏溪儒道:“霍姑娘!穷寇莫追。”霍玉梅只觉心中春情荡漾,竟连抬头正看他的勇气,也是没有半分,只将长剑收回,极力叹气说道:“苏公子!今日未曾杀掉枭一雄那个贼人,也是……”
苏溪儒听的连连摆手,只是摇头道:“霍姑娘!你言重了,真要杀掉枭一雄,本来是我要做之事,而你有意来助,我这心中已是感激的很。”
霍玉梅听的抬头看他一眼,更觉心中狂跳不停,却见清心上前一步,不忘行的佛礼说道:“不管怎样,幸亏是你前来出手,我和苏公子才会安然无恙,也真是太谢谢……”
霍玉梅听的浅浅一笑,尔后却向苏溪儒说道:“那贼人虽然逃走,可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去杀了他,好替你双亲父母……”
苏溪儒听的心有感动,却还是摆摆手道:“霍姑娘!你也不必在为此事太过纠结,依我看来,你要杀那枭一雄,只怕还是多有难胜之力。”
霍玉梅听的心急,辩驳道:“不管怎样,我总会亏对于你,所以……”
苏溪儒见她说到激动处,情绪已是多有不安,只得好言说道:“罢了,这件事情先不去提它。”霍玉梅只得点了点头,忽问:“对了,你和清心这是要……”
清心行的一个佛礼,如实说道:“霍姑娘!清秀师姐现在不知下落,我们想要寻她。”霍玉梅听的惊言道:“她不是受伤了吗?怎会……”
苏溪儒见她问的紧张,叹的一口气后,面露难色道:“清秀只怕……只怕……”
苏溪儒本来想说:“清秀她怕师傅会遭你爹爹毒手。”可是他只怕霍玉梅心中多想,这才会在后言中,连着道出来好几个“只怕”后,也只得是将话吞将回去。
霍玉梅多少也是听出来,苏溪儒话中的顾虑,兀自叹的一口气,说道:“这事也是怪爹爹和大哥,他们为了夺回“天玄宝剑”,竟是……”
清心见她说的不安,却是行的佛礼摇头道:“霍姑娘!你总算还是一个好人,我和苏公子都是不会怪你的。”
苏溪儒听的点头之时,也来向未得释怀的霍玉梅,压笑道:“清心说的也是不错,你也不必太过纠结才是。”
霍玉梅听的苦笑一声,问道:“那你们现在要去那里寻的清秀呀?”清心道:“想必师姐肯定是急回四川去,所以我打算出的金陵城,只向西边沿路去寻,应该就是能寻到她的下落。”
清心并不知道,苏溪儒会不会和自己同行,这才只在话中只说到“我”字,而没有提到“我们”。
霍玉梅听的一笑代过,却向苏溪儒问道:“苏公子!那你也是打算同行吗?”苏溪儒回道:“清秀也是为我而伤,现在她一人不辞离去,我也是不放心的,自是要和清心一起同寻于她。”
霍玉梅听的双手行上江湖礼数,佩服道:“苏公子!难得你有此心,可是这里离的四川,一路向西多有难行,你如此寻的下去,只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