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兰见表弟苏溪儒一言不发,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息。只得冲他浅浅一笑,说道:“溪儒!你莫要动气,反正……”
苏溪儒心中本来不安,现下见表姐白夕兰,说的竟是面色带笑,似有不依为然之意。这让他双目紧闭,沉声问道:“表姐!反正怎样了?”他这话问的的虽急,可语气之中的无奈,却足矣显的那么的无力。
白夕兰却是一笑,解释道:“表姐!反正那寒百山对我也是好的很,而那叶红秋对你也是……对你也是……”
白夕兰心知那叶红秋,对自己这个表弟苏溪儒也是上心的很,可真要让她从口中说出来,也却是难以启齿,她这才会在话后之时,连着说了好几个“对你也是”,就已是心有疼触的自顾掩身转了过去。
苏溪儒听的心中,当下尽是忽触一碰,他清楚的知道,正如表姐白夕兰所说。叶红秋对自己也是上心,而自己对她也是渐意萌生。
只不过现在真要如表姐白夕兰所言,让她委身于寒百山,这也是让他苏溪儒心中,多少也是生出了几分纠结之心。
白夕兰见表弟苏溪儒面色纠结,稳然一笑,又说:“溪儒!你就听的表姐一回,反正那寒百山……”
苏溪儒再也难以听的下去,等不得表姐白夕兰话尽,反驳道:“好了!你不要在说了。”白夕兰见表弟发火,知道他不过是因为担忧自己才会这样,也只是不言一句。
苏溪儒见表姐不说话,方觉自己多有失态之处,不得不压着情绪,劝言道:“表姐!我刚才一时心急,你莫要见怪才是。”
白夕兰只是一笑,摆手道:“溪儒!现在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表姐又是怎会去怪罪于你。”白夕兰这话出口,竟像是个慈母一般,只用右手在苏溪儒的脸颊上,轻然抚摸一番。
苏溪儒当下只觉心中一股暖意,全然袭落于全身上下。就连一时想要说的何话,都不知道要如何张口,只觉喉咙似被东西卡住一样,让人登然有上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不过这种窒息的感觉,却是让他只觉全身,满满似被一种幸福所笼罩和袭击。
气氛就是如此的平静,苏溪儒正不知如何时,却听叶红秋的声音传来,叫道:“溪儒!你现在怎样了?”
白夕兰听的一笑,说道:“溪儒!叶红秋来寻你,我就先出去了。”她这话出口时,已是行的门口,在叶红秋巡步进来之时,她只用双目所压的笑色,在看表弟白夕兰的同时,已是头也不回的行去门外。
苏溪儒刚要去追她,却被叶红秋拉住,问道:“溪儒!你们这是怎么了?”苏溪儒叹了口气,回道:“没什么!”他这话说出口,才想到受伤的清秀,控了控情绪,问道:“对了!清秀她现在怎样呀?”叶红秋笑着道:“你就放心好了,她现在已无大事。”
苏溪儒还是不大放心,又道:“红秋!那我去看看他吧!”叶红秋摇头道:“不用了,她现在尚在昏迷,而且又有清心看着,也是不碍事的。”叶红秋这话说出口,只是冲着他发出一阵阵,让人难以琢磨的坏笑。
苏溪儒只觉难以猜透叶红秋,这让人看来极难接受的笑色。向她问道:“红秋!你笑什么?”叶红秋收的笑意,才说道:“对了!我刚才听到你和表姐,似有争吵之声响起,莫不是……”
苏溪儒见叶红秋言到最后时,话中带着几分猜测,还故意只将话说一半,就不在说下去。叹气道:“红秋!你可莫要乱想。”
他口中虽是这样来说,可为了想知道叶红秋倒底,想要说些什么,只得又问:“红秋!你刚才说的莫不是怎样?”苏溪儒这话出口,只觉心中的一阵狂跳,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快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