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表姐这话说的奇怪,还掩身转了过去,心下当时沉重。一把拉过她,问道:“表姐!你要做什么?”白夕兰见他紧张,却是自控情绪,浅浅一笑回道:“溪儒!你莫要紧张,我……我……”
苏溪儒听她说到后话时,口中支支吾吾,本来强掩的笑容,登下又是消失的全无,取而代之的尽是无奈,当下难控情绪。在道:“表姐!你有什么话,就尽然说了出来?”
苏溪儒见她扔是不言,急的已是不知所措,只得上下打量于她一番,又来问道:“对了!你刚才说已有主意,那话又是怎么回事?”
白夕兰见他问的急,苦叹一口气,沉声来道:“溪儒!你如若要寻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报的姨父姨妈的大仇,总要去习的高强武功吧?”
苏溪儒从来不曾想到过,要去习些武功的想法,现下听表姐如此一说。心中暗暗道:“怪了!表姐今日说话,怎会这样奇怪。”又听表姐白夕兰说道:“溪儒!想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武功是何等了得,如若你不习些武功的话,那又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苏溪儒见表姐白夕兰说的认真,也不像有开玩笑的意思。禁不住心道:“表姐说的也是有上几分道理,可是自己对的习武一事,也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就算真要习的高深武功,恐怕也得去寻上一个,武功高强又肯来教之人呀?”
苏溪儒这样一想,越发觉的表姐今日这话中,肯定是有别样的意思,反问道:“表姐!听你话中的意思,莫非……”
因为他也是难以确定,表姐白夕兰话中的意思,这不问言出口时,也不得不留的半截,不过那较为诧异的双目,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表姐白夕兰,似乎只想知道她要做些什么来。
白夕兰也不想在卖关子,叹的一口气后,解释道:“溪儒!我看那寒百山和叶红秋,二人武功也是极高了,如若他们可以教你,想必也是过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学有所成,倒时候要去杀那“岭南一鬼”枭一雄,那肯定也是容易的多。”
苏溪儒听了半响,总算明白表姐刚才话中,说到她已有主意的意思,心道:“原来表姐是要然自己,去跟寒百山和叶红秋学武。”可他转念又想:“刚才见表姐说话时,整个人面色极为不佳,难道她是要委身于寒百山,好让他不可拒绝自己吗?”
白夕兰见表弟苏溪儒,沉思半响之后,面色惊的似有不安,小心道:“你这是怎么了?”苏溪儒回过神来,叹气道:“表姐!你该不会是要委身于寒百山,好让他来教我武功吧?”
苏溪儒在这之前,虽觉寒百山如若对表姐,若是动的真心,那么让表姐白夕兰委身于他,也算是给惨死的爹爹妈妈在有一个交代时,更可了却自己对她的愧疚。
可现在听着表姐白夕兰,竟要为自己可以报仇,而作为交换条件去委身,虽说表姐也是自己同意,可在苏溪儒看来,这事也是多有几分不妥。
白夕兰见他面色极为难堪,早是料到他心中纠结,压着几丝免强的笑意道:“溪儒!你这是怎么了?”
苏溪儒抬头看着表姐,那笑容之下的几分不情不愿,苦笑道:“表姐!爹爹妈妈惨死,我纵然是要去寻的“岭南一鬼”枭一雄复仇,也不可……也不可……”
白夕兰见他话言最后,已是紧咬着下唇,话中也是难以说尽,当下心中疼惜不已,顿了顿片刻。语重心长道:“溪儒!姨父姨妈对我恩重如山,现在他们被恶人所害,而你身为苏家的唯一男丁,若是在这有生之年,报不得他们二老的血海深仇,日后又是如何去的九泉之下,告慰他们二老的颜面。”
白夕兰虽是一介女流,可眼下这番字正辞言的道理说出口来,也是让人只觉生出几分别样汗颜和敬佩。
苏溪儒怎会不懂这些道理,可他一想到要让表姐白夕兰,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为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他只觉心如刀绞,登下痛的已是撕心裂肺,摇头道:“不!不!不!”
苏溪儒这出口三个“不“字”,在痛悲万分的语气之中出口,只觉瞬间之下,大脑已是变的一片空白和混乱。
白夕兰只怕表弟苏溪儒有事,不得不好声缓的,又劝:“溪儒!你要听我解释呀!”
苏溪儒清楚的知道,表姐白夕兰对自己的用心良苦,是那么的无私和真挚。这让他只觉表姐话中的每一个字,在他现下听入耳中。都是一种难以挥去的煎熬,他现在唯一只觉,唯有尚可缓的气息,也只有那大口大口的乱然喘气,或者还可让他觉的自己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