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这才觉的刚才的尴尬,多出几分缓解,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们就先安顿下来。”清心因为担忧清宁,却是摆手道:“我这疼痛也是不会碍事,我们还是寻的师姐要紧。”
苏溪儒听的回身过来,说道:“清心!这一路行来,你也是苦的紧,况且那贼人刚才踢你,也是用力很多,还是休息一二日后,我们在来行路也是不打紧的。”
清心听苏溪儒如此说到,在想到出了金陵城后,他也是日夜兼程,肯定也是累乏的很,只得点头道:“那我就听你们的。”
这淮南城虽是比不了金陵城的繁华,可是想要寻到一家投宿的客栈,这也是容易的多,不过难的就是要来投宿住店,自然就是少不了要些银两。
苏溪儒和霍玉梅等人,从那金陵城出来时,这大半月的花费开支,自然就是人家霍二小姐,用上自己所带银票而顶。
清心一直就是内家修行弟子,身上自是难有分文,清秀身上的不多碎银,在这一路行来,也是花的寥寥无几。
苏溪儒见二人不曾动身,问道:“你们怎么了,不是要去投宿吗?”清心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我们身上也是没有银两,肯定是……”
苏溪儒听的却是笑道:“这又什么呀!我有不差……”
苏溪儒自小就是衣食无忧,还从未为过银两犯过难处,平日之中,只要他需要银两,疼爱他的母亲张氏,自是会背着爹爹给他。
可是现在他这话刚刚出口,全身上下摸的一番,却是连一个铜板也是未曾摸到,当下只觉心中生酸,脑中又是浮现出来父母双亲,被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杀害的场面,若不是他怕在清心清秀面前失态,也是真想寻个无人地方,来好好哭泄一阵心中,多日来压抑的难受和悲痛才是。
清秀看出苏溪儒情绪不安,双眸中的泪光,更是让她不忍想道:“他本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公子,可是现却是因为身无分文,肯定就是想到,被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杀害的父母双亲。”
清秀想到此处,只觉心犹刀绞一般,渐然所生的冲动,让她只觉全身划过别样,本是想要好好劝苏溪儒时,却听清心先来问道:“苏公子!你怎么了呀?”
苏溪儒见清心问起,只得压控情绪,就在抬头之时,却见清秀那一双带有异样的目光,竟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当下忍不住心道:“奇怪!为何她那看自己的眼神,竟会是和叶红秋一样?”
苏溪儒心中这样一想后,只得暗暗又想:“难到清宁之前说到,她喜欢自己也是真的吗?”他想的正是出神,却听清秀问道:“苏公子!你是不是心中想到难过事情呀?”
苏溪儒听她说的温柔,当下却是想到叶红秋,寻思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一下子想到她,难道真是就是……”
苏溪儒想的正觉大脑,似有几分嗡嗡作响,又听清秀道:“苏公子!过去的事情,你就别在多想,想那“岭南一鬼”枭一雄行为不端,等我见到师傅她老家人后,定要让她杀了……”
苏溪儒这才收回思绪,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没事,我们这就先寻的客栈住下。”清秀知他身无分文,可是她有不好直说出来,坏了他的面色,只向清心笑着说道:“对了!你和苏公子先去那家客栈住下,我这去去就来。”清秀这话出之时,早已指着不远处一家,名叫“聚尽客”的客栈。
苏溪儒觉的好奇,只来问道:“清秀!你这是要……”
清心只为住店盘缠不安,况且她刚才也是见到苏溪儒,在身上摸了半天,却是现出一脸窘态。小声向清秀道:“师姐!我们也是没有银两,可是要如何……”
清秀眼见苏溪儒脸色难堪,为了给他挽回面子,只得摆手向清心道:“谁说我们没有银两,苏公子寻我一路,我们总是不能让他破费。”
清秀言到此处,只冲苏溪儒浅浅一笑,才向清心道:“反正师姐手中的长剑,也是用的不大顺手,我就去寻的当铺将它卖掉,也是会有……”
苏溪儒知道清秀也是用心良苦,只为护全自动颜面,这不就在心急之下,忽是伸手摸到自己腰间的一快翠玉,只觉心中已是豁然开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