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见她无礼,起身护住霍玉梅,向她厉言喝道:“要我来看,你也只会在背后扬扬威,刚才为何不敢动手,要去救清秀脱困呀?”
清宁见苏溪儒戳自己难堪,当下拉脸道:“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少在这里给我……”
清秀眼见清宁太过份,兀自叹气道:“师姐!你身为修行之人,却是处处多带戾杀之气,这若是让师傅知道,你肯定也是有的受。”
清秀知道难以劝住她,这才不得不用上师傅绝情说话,因为她倒是清楚的知道,师姐清宁多少还是会有一些顾虑。
果不其然,清宁听的脸色渐变,只得收回手中长剑,向清秀哼声道:“我早看出来,你对他苏溪儒动上心思,不然怎会总来向着他呀?”
清秀听的只觉面红耳赤,正想辩驳一番时,却见霍玉梅看了苏溪儒一眼后,低声说道:“苏公子!我就先行一步,你们也要多多保重才是。”
苏溪儒见她双脚用力下,已是去的远了,只向清宁喝道:“霍姑娘她这离去,也总是因为你的原因?”清宁听的冷笑一声,不屑道:“她霍玉梅走了,又是关我什么事情,她这也是走的,不然可别怪我杀了她,好为师叔和师姐报……”
清秀听的苦笑一声,叹气道:“师姐!依我看来,你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清宁听的不满,辩驳道:“清秀!有你这样对师姐说话的吗?亏我还从金陵城一路寻你到这淮南城中,也真是多有不值当的。”
苏溪儒听的却是发笑,道:“你说的也是好听,倒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中应该是清楚的很。”
清宁听的气不打一处来,恨意满满道:“好呀!你们果然就是好上了,看我不去先寻到师傅,好好告诉她老人家。”
清心眼见清宁厉言出口,竟是自顾欲去,只得叫她一声道:“师姐!你要干什么呀?”清宁头也不回道:“我当然是先走一步,省的看到你们,也是来气的很。”
清秀只怕她一个人上路,也会遇到不测,只得在来叫道:“师姐,师姐!”可那清宁去意已决,任的清秀如何叫她,也是不肯回头看上一眼。
清心心中不安,只向清秀问道:“师姐!这可要怎么办呀?”苏溪儒早是不想和清宁同行,没好气道:“她走了也是安宁的多,我们莫要……”
清秀听的苦笑一声,说道:“我就是怕她一人行路,若是惹出乱子来,那也是不好的很。”清心听的点头后道:“师姐!那我们这就追上师姐如何?”
苏溪儒心中纵然不愿,可是眼见清秀点头,更不想佛了清心意思,只好不在多言,那意思自然就是应允。
清秀虽说在金陵城外时,为护苏溪儒而让清宁伤的一剑,可好在后来叶红秋及时赶来,带她回到城中休养,随后她一人忍伤不辞而别,也算是边歇边行,外加上她又是习武之人,这一点小伤也是多有康复好转。
可是清心年岁较小,刚才被那“火中烧”龚闪雷踢出,倒也未伤到要害之处,可她现在刚刚迈脚,却只觉一阵疼痛难忍,口中更是叫出声音:“唉吆……”
清秀见她叫疼,这才想起刚才,她被那“火中烧”龚闪雷踢到,关心道:“清心!那恶贼人不会伤到你要害处吧?”清秀平日也是疼爱这个小师妹,生怕她会有事,竟是想看她被踢之处,会不会有的厉害。
清心刚才让那“火中烧”龚闪雷,踢中的正是小腹,这见师姐清秀欲掀衣来看,她年岁虽说不大,也是一个佛门修行之人,可毕竟总是一个女儿之身,又是碍的苏溪儒在身边,倒是极不自在的按住衣服,支支吾吾道:“师姐!我……我……我没事的。”
清秀刚才心中过急,现在见清心脸红耳赤,当下幡然醒悟,正觉自己太过唐突时。却见苏溪儒有些不自在的掩身过去,说道:“依我来看,清宁她肯定就是耍耍性子,说不定一会就会折身,我们到不如寻的一间客栈投宿,也是……”